立着行走。他都五十岁的了,还像年轻小伙子那样做这种事,别
会以为他经不正常。他这样想时,立刻觉得
疲力竭了。他赶紧停止倒立行走,擦
身上的汗水,往家里走去。
他欲开门进屋,打算强迫自己睡上一觉,对所有的事一概不去想它,一概忘掉它。他还没伸手,家门打开了。妻子柳润美手捧一杯热茶迎接他,四道目光遇到了一起。
不等沈惠民开,柳润美先开
说话了:“看你还像以往那样埋
做马矣工啵?从古到今,吃亏的都是忠厚老实
。那些
猾的
,虽说没几个得到好下场,身后留下骂名,但他们身前风光十足,享尽了荣华富贵。你本分一辈子,是个苦命的
。既然事
到了这个地步,你也不用多想了。安心睡一觉,多少年没睡个安稳觉了。我对你有句教导,你要时刻记在心里:只有身体是自己的。健康比什么都重要。”
他从妻子的话里明白,妻子对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全都知道了。他难过地对妻子说:“没想到年过半百的
了,不仅没
出半点名堂,反而连饭碗都要丢了。真的对不起你和儿子。”
妻子坚定地摇,拉着他的手说:“自古忠臣多磨难。你的所作所为对得起天地良心。他们要你下岗,我不要你下岗。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从此跟我一起收
烂,我就不相信你搞不到一碗饭。”
沈惠民两只眼里涩涩的,如同湘江和橘子洲起了一层薄薄的雾。他不知对妻子说点什么好。妻子又抓着他的手对他说:“你哪怕是不当民警了,还是要像当年没有当民警时那样见了扒手和坏就抓。别
不帮你,我帮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