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了大概的方略后,李锐言捏着笔,但并不看题,而是动起了全身的力气,去抵御第一波“攻击”。
程思敏把他的做法都收眼下,嘴角却勾起一个不屑的笑容。
她继续刚刚的动作,在李锐言要表现出微词的时候,说明了只是亲下耳垂不会影响他写试卷,于是他只能放她继续作。
感官意识被放大了数倍,少不仅在吮吸他的耳垂,更是在他的耳边发出轻微的呻吟。这声音并不大,但是在这种
况显得百倍清晰,像海妖的吟唱,在诱骗出海的旅
。
“不知道为什么,她胆子大了这么多,但是毕竟只是个和我一样的同龄,这应该是她能做到的最过分的事
了!”
他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仍旧是保持执笔的动作,但上下滚动的喉咙已经出卖了他的内心。
“要忍住!不能让这个得逞!不然不就证明我和那些
虫上脑的混混有什么两样?”
牛仔裤鼓起的大包近了少
的下身,程思敏一边继续骚扰他的耳垂,一边抬起腰肢,上下左右地移动。这给了李锐言一种错觉,他好像正在侵犯对方的禁地,
隔着裤子试探花
,已经变得坚硬的
茎被挑逗的胀得甚至有些发痛。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闹钟,才过去了几分钟。
即使这样也真够折磨的。
李锐言只能欺骗自己,对方没有感受到他下身勃起的欲望。程思敏有时会来看他的脸,但总是一本正经的,好像腿上坐着的不是光腿的少,而是什么死物。
“我要帮你脱衣服喽。”
李锐言立刻道:“脱衣服会显着影响我做题,算是恶意扰。”
“好好好,不用你动,你只要别反抗就行了。”
李锐言听了心里直打鼓,他突然感觉耳边的热气终于消失了,还没有放松片刻,脖子却突然被湿润的唇贴住。尤其是上下滚动的喉结。他从不知道这个地方这么敏感,呼吸都控制不住,耳根更是染上了一大片绯红。
“嘶——”喉结突然被咬了一下,整个从飘飘的感觉中回来了。
程思敏双手放在少年的白色衬衫上,一颗,两颗……少年的胸膛完全露在了空气中,看着瘦弱,却意外的有料。从那结实的六块腹肌就可以看出,平常的篮球不是白打的。
“真可。”
她一路亲吻下去,直到含住了少年红色的尖,像嘬
一样吸着。胸
的反应更加激烈,李锐言立刻就有了向后靠的趋势,
“欸,男被吸
也会有感觉吗?”
她故意的。
李锐言现在只想把这个使坏的少推到床上,把少
胸罩拉下,用力地吸着她雪白胸脯上充血的
尖,让她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但理智告诉他,这只是对方的羞辱。如果自己认输了,就完全在这场
易中败下阵来了。
被揉搓着红色的
,他抵抗不住地闭上了眼,睫毛轻颤着,紧握的手青筋毕露。这时,少
突然停止了动作。
衣料摩擦的声音,又是在什么?
李锐言睁开眼,瞳孔缩小,少将罩杯解开,扔在了书桌上,就在他的手旁边。两颗艳红的
像两点梅花一样缀在雪似的
房上,在空气中跳跳跃着。
“你……”他都找不出话来羞辱对方了。
程思敏用手托起自己诱的
房,把自己的
尖凑到他的胸膛上蹭,一边发出舒服的呻吟。
“啊——啊——”
“好想被吸——啊——”
刚刚出现在脑海的幻想立刻被点
,他甚至不能忍住不看,雪白的娇体正在他胸前上下摩擦,触电似的感觉和着少
甜腻的低吟声刺激着大脑皮层。他甚至有点期待,期待少
会不知廉耻地把自己的
放在他的嘴边。
自己的秘密被她拿住了,他只能用牙齿咬磨少的
,
得她发出甜腻的尖叫声。他会让对方感到后悔,为什么要来招惹他!
可想象中的场景没有出现,程思敏用手指夹住已经充血胀立的茱萸,感到自己全身酥软,不得不靠在李锐言的身上。下身被热物顶了两下,也许是在李锐言无意的况下做的,她身体忍不住强烈地颤抖起来。
“唔——啊——”
下身开始收缩了起来,她夹紧了少年的腰部,花处
出一
热流。
她高了。
她也没想到在撩拨对方的过程中,这么快自己就泄身了。可能是和昨天魔力对花的改造有关系。
内裤被打湿了,李锐言也注意到了,他的茎被困在裤子里,都有些疼痛了。但程思敏却说:“因为不能恶意阻挠你,本来我想把
子让你吸一吸。你的裤子也是,脱裤子肯定会影响到你的吧。”
李锐言咬着牙,尽量表现得正常,哑着嗓音道:“你流水了,会把我裤子弄脏的。起来,我要把它脱了。”
瞧瞧。
脱衣服说的都这么一本正经。程思敏不戳穿,跨着腿,准备站起来。可刚刚高,她全身都使不上劲,还是李锐言扶了她一把,才不至于脚软地摔倒在地。
李锐言脱衣都这么缓慢,还把外裤迭在了一边,好像真的是心疼裤子。程思敏看着黑色内裤裹着的鼓包,硕大一个,问道:“内裤不脱吗?”
“我还会流水哦。”她好心提醒道。
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声“骚货”,李锐言却仍旧表现的十分矜持,他对自己的本钱足够有信心,甚至认为少会忍不住自动吞吃起他的大
。
程思敏却不能忍受下方的粘腻束缚,将湿透的内裤脱下,就扔到他刚迭好放好的外裤上。李锐言自然看到了,他目光扫过对方光洁的下身,两瓣娇的
唇微张,露出羞
的花
,而且正在往下滴着透明的
。他不听话的小弟弟越发肿大,完全是蓄势待发的模样。
“只是做游戏而已,怕脏就脱了吧。”程思敏还在撺掇他。
李锐言咬着牙,将四角短裤脱下,那根雄伟粗长的立刻弹跳了出来,一副雄赳赳,跃跃欲试的样子。他重新坐回了椅子上,还记着拿笔,但是脑子里想的早就不是各种公式了,而是粘腻湿润的唇瓣和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