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接到了她的眼泪,她的脸上划过一丝嫌恶,但她没有立刻去擦,而是先放开了雅安的发。
“你若是现在把前因后果说给姑姑听,姑姑兴许还能保你一命。真正算起来,你不过只是从犯,也帮着凌云釉做什么,自然不会跟她同罪,说到底,也是受她牵连。”
丁嫦懂先威再利诱的道理,她不能对雅安步步紧
,
急了,还不知道她会
出什么蠢事来,要不了多久就是中秋夜了,不能在这时候出任何变数。
她放柔语气,“雅安,你一直都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好姑娘,姑姑打从心底里疼你,这么平白无故替背锅,你愿意忍,姑姑也看不下去。你同我去向阳大
说明白,把所有事都栽到凌云釉
上,姑姑保你不受牵连,如何?”
雅安趴伏在地上,她很感谢丁嫦没有在这一刻她抬
。她一直以为自己变聪明了一些,但现在她知道了,云釉不在她身边,她一个
是不可能应付得了丁姑姑的。
她还是没有变聪明,可是她想,即便没有变聪明,她仍然可以帮到云釉,像那时挡在她和徐嬷嬷之间一样。
有些事,不需要变聪明,也一定能够办到的。
她终于停止了哭泣,以额顶地,以极低极低的声音说,“只要姑姑能够保婢一条贱命,
婢但凭丁姑姑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