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汇报工作的,一直到你上初中才停止。”谭文雅继续回忆着,而白蓁也在回忆曾经看过的重大人事调动,也就是自己初一那会儿,有过几轮人事换血,想必就是那时候白骥将爷爷的心腹逐一赶下台去,迫不及待摆脱父亲的控制,享受独自掌舵的快乐。那段时间换上来的人无一不是佞臣,有些能力的也总有二心,白蓁越发举得白骥就是个平庸之辈。
“谢谢你,既然我掌权,必不可能让他再夺回去,这点你放心。”白蓁呷了口茶,心想总算不用腾出手去对付白骥。一时间心下松快,却不是因为这个,而是玻璃花房阳光的暖熏,叫她产生了她与母亲也是可以和平相处的感觉。
说完白骥后,谭文雅彻底打开了话匣子,又开始唠她最近出去喝茶听到的八卦,白蓁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听到自己感兴趣或者跟自己要处理的事件有关的,就多问两句,不然也就喝着茶自己想事情敷衍,由着谭文雅唱独角戏。
白辰为着给国外学校补材料,忙到傍晚才回家,她才下车就看到玻璃花房里坐了两个人,她走近看了,那两人可不就是姐姐跟母亲,两人的表情都十分和缓,叫来管家一问,两人竟然和平地聊了将近一个下午,白辰不由地露出笑容,悄悄地进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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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爹不用虐,因为渣爹就是个小废物,不用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