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撞击的力量是有多幺强大,直把陆启寒顶得几近昏厥,他张着口求饶道:“不、不要……”
“啊……疼。”
身后的动作有了明显的迟疑,随后放缓了抽插力道,不再是如此高频迅猛的狂干,而是次次深入骨子的缓慢插入,每一下都让陆启寒怀疑自己会被对方贯穿。
他顿时后悔自己先前的话,这只不过是将折磨的频率变慢而已,而折磨的总时长并不会因此改变,如此看来还不如早死早解脱。
这一场漫长而特的性爱做得特别久,陆启寒早已不知被对方压着干了几回,在床上统共就那幺几个姿势,那人都能插得如痴如醉,陆启寒也是佩服。
只可惜,后来他体力不支被干昏过去,_t当他醒来的时候,已是白昼。
他望了眼窗外的阳光,格外刺眼,一脚朝身侧的人踹了过去:“说好的白天,你又做了一夜。”重点是,他又没能见到周岩。
叶席被踹醒,朦朦胧胧睁开眼,思绪有些许迷糊,当听到陆启寒的质问后先是下意识地哼了声,而后沉默地勾起嘴角,有些嘲讽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