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也不要吃萝卜了,胡萝卜也不吃!
程佑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回,也许三次,也许更多。
他的肉棒已经再也射不出东西了,软趴趴地垂在腿间。
秦籍也学着秦延的样子开始操他的大腿,程佑智模糊地抓着身下床单,默默祈祷着秦籍快点结束。
秦籍操得程佑大腿内侧红了一片,看着程佑一副已经被玩坏的样子,小声说:“二……二哥,我能……我能……”
程佑声音哑的快要说出话来了,勉强挤出两个字:“随你。”
秦籍兴奋地双手紧紧固定住程佑的双腿,用力抽插了几下。
程佑昏昏沉沉地等待秦籍射在他腿间,却感觉一股比精液更烫更快的热流射在了他双腿之间。那分量绝对不是精液能达到的,臀下的被褥湿了一大片。
程佑勉强睁开眼,发现身下雪白的床单上,金黄的水渍从他臀下漫延开来。
秦籍那小王八蛋,居然尿在了他身上!
兔子精决定要搬家了,他用大荷叶包起自己刚收获的胡萝卜,用藤蔓缠结实了,然后背着他的小包袱决定离开这个讨厌的地方。
他想去人类居住的地方,听说人类都很有礼貌,如果那个人类随便碰别人屁股,会被警察抓去关小黑屋。
兔子精顶着一双哭红的眼睛沿着小溪往城市方向走,他再也不要搭理可恶的狼一家了。
他刚走了一个上午,大黑狼庞大的身躯就挡在了他面前。
大黑狼有些无措,但还是理直气壮地保持威严,问兔子精:“你要去哪里?”
兔子精抹着眼泪吼:“我要去和人类一起生活!”
大黑狼严肃地说:“人类最爱吃兔子肉,孜然兔油炸兔麻辣兔冷吃兔,你会被他们吃掉的。”
兔子精把不小心又冒出来兔耳朵塞回去,理直气壮地像大黑狼展示自己人类的胳膊:“我和人长的一样,他们才不会吃我!”
大黑狼皱眉:“你确定?”
兔子精气鼓鼓地抹眼泪:“反正,反正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们了!大坏狼!骗兔子!”
大黑狼蹲在了兔子精面前,愧疚地舔舔兔子精的小腿,说:“对不起,小白兔。我的两个儿子已经被我教训了,别走好不好。”
兔子精摇摇头,手指指着大黑狼的鼻子,哽咽着喊:“你也是大坏狼!”
大黑狼没辙,只好提出了另一个方法:“那我送你出森林好不好?森林那幺大,你这幺小,走一年也走不到城市里。”
兔子精眼珠子滴溜溜转,他看看自己的小短腿再看看高大的大黑狼,不情不愿地把包袱挂在了大黑狼脖子上,怯怯地提出要求:“那……那你不许让我吃萝卜。”
大黑狼爽快答应:“好。”
兔子精爬到大黑狼背上,被大黑狼背着,悠然自得地向森林边缘飘去。
森林里的风裹着野花和树叶的香,大黑狼脚步走得很慢很慢。
兔子精快要睡着了,在大黑狼背上昏昏沉沉地摇晃着脑袋。
大黑狼有点伤感,他问:“小白兔,你为什幺要离开。”
兔子精又红了眼眶:“我不想理你们一窝狼。”
“我们对你不好吗?”大黑狼有点委屈,“我们给你森林里最大的萝卜,最嫩的草叶,还带你看最美的日出。”
“可是你们欺负我,”兔子精戳着大黑狼的耳朵哭唧唧地控诉,“轮流欺负我,骗我吃大萝卜,吃得屁股疼。”
大黑狼停下脚步,问:“小白兔真的不喜欢吃大萝卜吗?一点一点都不喜欢吗?”
兔子精张了张嘴,心虚地低下头。
“小白兔,别走好不好,”大黑狼仰起头看着远方林立的高楼,“我不骗你吃大萝卜了,你能不能以后也趴在我肚子上睡觉?”
兔子精从大黑狼背上跳下来,摸着脑袋小声说:“我……我走啦。”
大黑狼难过地轻轻“嗯”了一声。
兔子精听到大黑狼难过的声音,鼻子忽然觉得好酸。森林里的风吹得他眼睛疼,兔子精哽咽着抹着眼泪:“其实……其实我不是讨厌你。”
大黑狼稍微靠近了点,鼻子里喷出的热气喷到兔子精脸上:“小白兔是讨厌吃萝卜吗?”
“也、也不是,”兔子精越想越难过,委屈地边哭边说,“就是……就是太大了……疼……”
“那小白兔也是有点喜欢的,对不起?”大黑狼绝处逢生,小心翼翼地低头蹭着小白兔的脸,“那我们再试一试好不好?我喜欢做让小白兔开心的事情。”
兔子精眨着泪汪汪的眼睛,揉了揉已经不疼的屁股,有点犹豫。
大黑狼又叹了口。看来小兔子是真的被他欺负怕了。
“那……那我说疼,你就出来!”兔子精别别扭扭地憋出这一句话,转身趴在了一块大石头上,在温暖的阳光下撅起自己白白嫩嫩的小屁股。
吃大萝卜吃肿的臀眼紧张地一缩一开,他还是很怕疼。
“别怕,小白兔。”大黑狼俯身上来,用舌头把兔子精整个屁股舔得湿漉漉的,特别是臀缝里那个甜蜜的小洞,更是从里到外都舔得又湿又软。小兔子屁股太小了,怪不得吃他的大萝卜吃的那幺费力。
兔子精胡乱蹬着自己两条腿,趴在石头上呻吟:“别舔嗯……大坏狼……不要舔了……”
大黑狼吃够了小肉洞里的甜浆,缓缓压在兔子精身上。
兔子精整个人都被大黑狼压在了肚皮下,抬起头才能看到前方大黑狼的下巴,他像是盖了一床特别大特别厚的被子。
大黑狼用肚皮压住了兔子精,早已忍耐许久的狼阴茎对准兔子精的小屁眼,慢慢地,一点一点插了进去。
白天秦延要回公司处理工作,临走前恋恋不舍地按在程佑在玄关操了一回。
程佑刚穿好的衣服又被他扯了个七零八落。
夹着一屁股精液被秦延放在沙发上,听着关门声刚要松一口气,秦诚就扑上来,掰开他的腿猴急猴急地往里插。
秦籍揪住秦诚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扯,扯得秦诚不得不退出来,反手去揍秦籍。
兄弟二人虽然打得凶,却一点也不让程佑闲着,总有一根阴茎插在程佑屁股里。
秦籍怒吼:“说好了我先上的!”
秦诚不服:“谁跟你说好了!”
又是一顿很掐。
程佑趁机想溜进卧室里反锁上门,半路被休战的兄弟看到,于是战场又转移到了床上。
秦籍不想再浪费时间:“一人十五分钟,先射的今天不许操二哥,你先来。”
程佑眼前一黑,他被迫趴跪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开始承受兄弟俩轮流来的抽插。
秦诚这回憋着气,死活不肯射进去。
程佑一开始气得骂两个混账小崽子,后面就只能哭着求饶。
为了那个“今天不许操二哥”的赌约,兄弟俩都使劲憋着比耐力,程佑却是真的受不了了。
他坐在秦诚怀里,后背贴着秦诚的胸口,面对秦籍张开腿,哭着说:“别较劲了……嗯……你们两个……秦籍……秦籍嗯你也进来……一起操二哥……两根一起操唔……别比了……呜呜……”
秦籍心软,不忍心再为了和秦诚赌气把程佑欺负得太狠,于是靠过去和秦诚对视一眼,扶着自己阴茎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