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他们,顺便保留一下秋水观的传承,试想一下,这么破烂的地方,就是有人来拜师也会被吓走啊。
这样他们才接受了,而真实的情况是我心里不安,我觉得慈玄的死我起码得负三成的责任,之前的事情不说,单单是这次,慈玄和吴炳荣拼了个两败俱伤,可是吴炳荣偷偷的调息了一晚上,压制伤势,而慈玄却依旧在劳累,还彻夜研究那控人的秘术,又亲自动手,以她的年龄身体根本吃不消,可是当时我根本没有想到,所以才造成这个结果的,要是慈玄也一早的疗伤调息,没有后面的那些事情,那么她肯定不会死的。
第二天开始,工匠带人带材料上山,一来就跟我抱怨,这路这么难走那么远什么的,我又加了价格,而且和他们说,到时候要怎么修得听秋水观女道姑的,而且晚上不能打扰她们清修,在高额工价的面子上他们都同意了,于是都开始干活。
这一天,我正在监工,却接到一个电话,接来一看,就听见一声怒吼“周阳,你个骗子混蛋,不是说好出来之后就要和我谈个轰轰烈烈的恋爱吗,人呢,死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