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哪里都是线索,但一细想,却又发现哪里的线索都是断的,孙传贵如是,温义芳也如是,完完全全的迷失了方向,于是索性抱起头来,一把躺在了地上,看着浑浊的夜空发呆。
夜色有些昏沉,如同我的思绪一般,偶尔有星光从云隙之间隐约透出,我长叹口气,将这近一个月的事情仔仔细细的回想了一遍,最后终于眼前一亮发现了一个疑点。
我记得李国安那事背后就有一个秘人,是他指使李国安那个年轻的老婆和吴三哥他们将我弄去的,也就是说,唯一可能知道我会离开小镇前往李国安那里的就只有那个秘人。
再一想刚才孙传贵说的话,两者再一接合,我越发的确定起来,这老早之前给孙传贵通风报讯的,必然是那密人。
想到这里,我紧了紧拳头,实在想不明白,这所谓的秘人倒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又为什么要对付我,无奈之下叹息一声,将这条线索稍稍放下,随后又想到了温义芳肉身的事。
虽然温义芳魂魄不同寻常已是事实,但是,他的肉身似乎没什么特别呀,那为什么孙传贵口中那人又为什么要点名道姓要这温义芳的肉身呢?还有就是,他要温义芳的肉身做什么呢?
我突然间发现自己智商完全不够用了,于是轻叹口气,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起身就要往派出所走去。
但是,也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声大喊传来:“马缺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