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瀞呜呜的试图想要发出点声音要男人别再舔弄她的幽穴,但越是想开口,男人胯下的怒勃送得愈深,直直的抵到了她的喉管,那种不能呼吸的恐惧让女人的香躯瞬间打了个狠狠的激灵,她的小手开始如同溺水之人想要抓握着什麽可以支撑不让她继续往下沉的东西。
童瀞两条手不停的挥舞着,试图想将凤忍压制住她那硬实如山的上半身的身体给挪开个几分也好,却只是微微的在男人的腿间留下了几条不关痛痒的红痕,男人却在此时像是终於结束似的,停下了对花瓣的玩弄。
改为直接又俐落迅捷的将刚刚那顽劣的舌卷成筒状,然後直直的刺入了他的花径--
作家的废话:修得好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