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血而绷得发亮,实在是充当木塞的最好选择。易晚只看一眼顿时湿得更彻底,花口蠕动,嗷嗷待哺一样开合,更多的水急欲决堤。
他插进去的时候,两个人甚至仿佛听到情潮从天边卷来,那淋漓狂啸讴歌自由的澎湃声音。
文弈抱着易晚的臀一直往深处去,龟头搔过层层褶皱,刮过所有的淫靡汁水。全部堵上,文弈全根埋入,全部给她堵上,堵上这张流水的小嘴,堵上她为他分泌的爱液,一滴也不要漏,让她滋润他的饥渴,让这根肉棍泡在热乎乎的香甜液体里,培养欲望生长。
他真就一下子去到花心尽头,易晚觉得如同被分成两半那么撑,弱弱想推他出去点,却被文弈拒绝。
“别推我,”他一边低声下气,一边又顶了顶她。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