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什么?
慌慌张张躲厕所的滋味很怪,裴锦夕坐在马桶盖上陷
某种未知的
绪,她妄图平息下来,心脏却还砰砰直跳。
噗通,噗通……一声声清晰可闻。
双颊烧得也滚烫,裴锦夕苦恼地拍拍脸,告诉自己冷静,不要胡思想。
只是,只是逢场作戏,只是契约朋友而已。
下身可感的湿润叫难堪,裴锦夕抿了抿嘴唇,扯了卫生纸,自己伸手擦了擦。
某些湿润在洁白的卫生纸上泛着光泽,暧昧得让裴锦夕眉紧锁,感到不可思议。
自己真的……湿了?
有点儿烦躁地把纸巾扔进垃圾桶,裴锦夕决定不再想这件事,拿手机给秘书打电话。
“my,之前提到的备选模特靠得住吗?”
“这个……不过裴总,昨天有个以前常合作的模特来云城,只是让她来的话,出场费可能就会要高一些。”
“那好,趁着中午联系备选模特,让她过来救场,出场费我们可以商量。”
那的秘书听得一愣,“可裴总不是……”
“她不适合,”裴锦夕打断她,“毕竟是非专业,总之那赶紧联系新的模特吧。”
“哦……好的。”
挂断电话,裴锦夕长长地叹了气,心率终于逐渐恢复到正常的水平。
幸好,此刻正值午饭时间,宾客大都集中在餐厅,厕所里没有,很安静。
也不会有看到自己的狼狈。
出来在洗手台前站了一会儿,盯着镜子里的像发呆,裴锦夕有这么瞬间觉得自己很陌生。
你究竟在什么?
似乎从遇到万俟雅开始就了套,裴锦夕拧开水龙
,粗鲁地捧水泼在脸上。
凉意湿了衣领,她狠狠抬起,几滴水珠从下
沿着脖颈滑
衣襟,
沟也跟着一凉。
肌肤微微颤栗,这感觉让滚烫的脸颊降温,也让混的意识渐渐平静。
“小夕,那你要嫁给程诚哥哥喽。”
脑海里永远挥之不去的声音,裴锦夕倏然睁眼,盯着镜子里自己熟悉的脸,眼眶微红。
难以言喻的浓烈感伤在胸中酝酿,很闷也很沉重。
裴锦夕低下,指甲用力掐了一下掌心。
“妈,小夕……小夕会听话的……”
走廊上似有来,裴锦夕极快地收敛住
绪,从墙上的纸盒里抽出纸巾,迅速整理仪容。
又是那个翩翩的小总裁,她走出洗手间,正好看到一个穿着俱乐部制服的。
裴锦夕把叫住,说明了自己的身份,让她去仓库找主管拿一套新的员工制服。
等走了,她伸手到兜里捏了一下揣着的内裤,想了想,去自己的车上拿了个护垫。
这会儿也快一点钟了,裴锦夕联系前台让送些吃的到更衣室,然后回去找万俟雅。
她那个样子显然不能让外撞
,裴锦夕路上没忘记
代会场的负责
,说某某更衣室不要让
随便进去。
一切算是妥当,裴锦夕推开门正欲说话,却看见万俟雅背对着门似乎睡着了。
“……”
不晓得是不是错觉,房间里的气息好像有一丝丝混杂的,说不清楚的甜腻。
但甜得叫尴尬。
轻轻地带上门,裴锦夕蹑手蹑脚地走到躺椅旁边,试探着,“万俟?”
躺椅上的一动不动,睡得很沉。
裴锦夕等了会儿不见回应,皱眉,正想推醒万俟,忽然听见敲门声。
午餐和衣服都送了过来,裴锦夕把衣服先放到化妆台的凳子上,抬着食盒去叫万俟。
“万俟,醒醒,你吃点东西再睡。”
又轻轻地推了她几下,“待会儿我先送你回去。”
“……”
其实万俟雅根本没有睡着,她只是在生气。
亲密的时候叁番五次被裴锦夕扔下,两个的欢
完全变成了她一个
的自作多
,这滋味一点都不好受。
万俟雅一次觉得自己很贱,可她已经够主动了,裴锦夕难道就没有一点心动?
爷爷不是说她们都姻缘是命中注定么,这些年她都信了个寂寞?
越想越觉得委屈,万俟很想起来质问裴锦夕: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可身体僵硬得迟迟动不了,耳边又是裴锦夕的声音:“万俟,是你吃的
料哦。”
“……”
小心翼翼又带点讨好的语气,一时间叫万俟恍惚,像突然有盆水浇在了火上。
生气还是生气,只是有火发不出来,万俟雅郁闷地叹息,终于坐了起来。
裴锦夕急忙打开食盒,殷勤地给万俟雅递筷子,“都是新鲜做的,吃一点吧。”
“……”
不知道某个小总裁是不是怀着歉疚的心理伺候,万俟雅反正觉得没有胃。
其实“正确”的做法应该是:一掌打翻食盒,揪住裴锦夕的领子,你tm到底
不
我?
万俟雅向来讨厌吞吞吐吐扭扭捏捏,老实说她已经蓄力想实施自己的想法了,却偏不巧对上了裴锦夕的眼睛。
黑黑的,纯纯的眸。
很难在这样一双眼睛的注视下还能发火,万俟雅承认自己心软了,她憋着气沉默地接过食盒,拿起筷子叽里咕噜地吃寿司。
“我拿了新的一套员工制服给你,”裴锦夕见她吃了,总算心安了些,“你将就着穿吧,现在没办法洗,你暂时贴个护垫穿一下。”
顿了顿,她有点不好意,“你的裙子沾了一点,呃,一点东西,我帮你处理了再拿过来。”
东西?八成是她的水。
万俟雅终于也有一点害臊,但还是保持形象,假装不在意,“嗯……”
话止于此,裴锦夕不说话,万俟雅挑她一眼,往嘴里塞了一个寿司。
“唔~”
边嚼边又把食盒递给裴锦夕,示意她吃。
本来也是两个的量,裴锦夕看了看万俟,礼貌地笑笑,另拿一双筷子夹起寿司。
折腾半天早饿了,两亦是心照不宣,一起吃着寿司,刚刚的事
谁也没提。
吃完以后裴锦夕去外面的自动榨汁机那里买了两杯橙汁,回来给万俟。
一面喝橙汁,一面盘算着下午走秀的模特会要多少小钱钱的时候,冷不丁感觉裤腰被扯住。
“小夕,亲亲嘛,”万俟雅故技重施,饭饱思欲,又开始不计前嫌地勾引,“要亲下面~”
“噗……咳咳……”
一句话呛得裴锦夕咳嗽不止,手上端着的橙汁都差点打翻了。
这怎么又胡来?
说不出话来,万俟雅坐在躺椅上,风骚地掀开吊带裙,微微露出黑毛。
“之前不是舔得很欢嘛,”右手抓着裤腰不松开,笑得艳绝,“姐姐的小妹妹好吃吗?”
小……小妹妹?!
一次听说这个隐晦词语的裴锦夕惊呆了,嘴里顿时有海的味道。
下意识想跑,又被抓住。
“你放手!”
“不要,你亲我!”
“你先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