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厂长是先看到通知的,周助理也紧接着看到了。「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两个大男在办公室里真
实感的男难受了好久。
“厂长,你是想哭吗?”
周助理看着厂长这会这么难过,也不觉得他们之间的上下级那么明显了。
柳厂长扭看看他,眼眶发红且瞪着他。
“老子怎么可能会哭,周助理,你最近真的很会蹬鼻子上脸了。”
周助理瞬间反应过来,他错了,刚刚居然在跟厂长开玩笑了。
“哪个厂长啊,我还有个文件没弄好,先出去了。”
说完就自己一溜烟的跑出去了。
许欢言没一会就过来。
柳厂长叹息一声,然后把东西给她。
“你看看吧,还有半个月的时间。”
许欢言打开文档看了一下,要求是在八月十号左右,到达省城里的丽都饭店,进行学习培训考试,为期三个月,最终选出来三个,进
帝都。
没有被选上的就退回原籍。
许欢言仔细的看完,这也挺好的,她一直都觉得自己缺少系统的学习,一直都是自己摸爬滚打。
她顶多在厂子里待上三天,就要出发去省城了。
“柳厂长,厂子里的事最近一直都在办理
接了,还有一些我就
待一下就可以了,而且新品的研发,我也做好了,唐师傅他们也在研究了,应该会很快就会成品的。”
说完也暂时没别的事了。
柳厂长鼻子有些囔囔的。
“好,我都知道了,到时候有事还会电报给你的,你到哪里都是咱们厂子里的
,跑是跑不掉的。”
许欢言一直都知道的,柳厂子是个很好的。
“我都记在心里了,而且我到哪里都会努力工作,不会让咱们厂子里丢的。”
柳厂长不能再听许欢言说话了,他有些忍不住了,可真是太没出息了,他一个大老爷们,还哭哭唧唧的。
“你没事就赶紧出去吧,我还有活要。”
说着话,就背过身子了。
许欢言拿着文件袋就出去了,这件事也没瞒着。
“唐师傅,这里面是我写的一些研制的新品,你拿着,按照上面步骤来,就不会有错的。”
唐师傅前段时间还纳闷,为什么许欢言突然把什么都他们,就像要走了一样。
双手接了过来。
“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好好的维护厂子里的,厂子是我们共同的家。”
站在后面的几个师傅也一起点点。
这一天,许欢言就在厂子里做接了。
消息传的很快。
许欢言要去省里了,家要往前迈一大步了。
不过大家伙也都不舍得,怎么说也是一起共事两年了。
中午下班的时候,许欢言请大家伙在食堂吃饭。
食堂里的师傅听说了也是一直叹息。
“你说你咋说走就走啊?”
许欢言端着菜。
“我还会回来的,这里是我的家,我永远是咱们厂子里的。”
一群一起吃了顿饭。
周茹还掉了眼泪。
“欢言走了,食堂里的菜会不会变得难吃啊?这么一想简直是太难过了。”
刘玲玲用胳膊碰了碰她,又使个眼色看看旁边。
过来好心送菜的大师傅正站在旁边。
“放心吧,周同志,我们会努力的。”
说完就放下来菜就走了。
周茹有些不好意思的擦擦眼泪,又看到大家都一个个的不是很开心,哪有往常时候,吃到好吃的,都是抢着吃的。
许欢言看着菜都上齐了,每个也不动筷子,
绪有些低落。
“好了,没事的,我一家都在这里呢,也会经常回来,再说了,我三个月之后不过,还得被打回原籍呢,到时候咱们又是同事了。”
邱花连忙呸了三声,把坏的都呸走。
“不能这么说话的,欢言你一定能过的。”
许欢言乐了起来。
“那就都别难过了,赶紧吃饭吧,不然就凉了。”
几个听到许欢言这么说,才开始拿起来筷子。
吃过饭之后,都散了。
许欢言直接回了后厨,今天做完接,明天她就不过来了,剩下两天在家里休息一下,然后看看需要带过去的东西,到那边肯定也是住宿舍的。
晚上五点多,准时下班。
许欢言把自己那个单独的宿舍里的东西也都拿了出来,其实也没有多少,只有一床被子,还有简单的生活用品。
许高国跟许高兴过来接她,帮忙搬东西。
其实他们不过来也行,厂子里谁都愿意帮许欢言。
刘存家跟周良全是下班之后,一起买的东西去许欢言家里了。
在厂子里,他们也没有跟许欢言什么过多的流,主要是怕
家知道了,背后说什么闲话,对她的名声也不好,今年县里评选的工
最具突出贡献奖,给的就是许欢言。
晚上,许欢言跟许欢盛睡一张床上。
许欢盛睡不着,手指拽着许欢言的衣服。
“大姐,我也会成为很厉害的,你相信我吗?”
许欢言低声笑了一下。
“我当然相信了,以后肯定比我强。”
许欢盛摇摇脑袋。
“不,没有比大姐更好,大姐就是最好的。”
两个说着话就睡着了。
这两天许家都忙忙碌碌的,给许欢言收拾行李,外加一些吃的,这去省城,坐火车得一天才能到呢。
而且现在的天气还热着呢。
做的多了,路上也不好带,估计着还容易坏掉。
许欢言也就只简单的收拾了两身现在能穿的衣服,只去三个月,以后咋样还是以后再说呢。
八月六号,许欢言背着行李,从县里出发。
火车还会经过别的县城,停靠一次,一次半个小时。
许欢言是中午的时候下车休息了一下。
她的东西很多都悄悄的放到了自己的空间里,身边留下了两个看起来很大,但是很空的包。
十二点半,火车又开了起来,不过这次她旁边的座位就坐下了一个新的乘客。
是个看起来跟她差不多大的二十岁左右的姑娘。
虽然这个年代大多数都是补丁挨着补丁,但是没有她的那么多,是真的很多的补丁。
扎着两个大的麻花辫子,走到许欢言身边。
“这里有吗?”
许欢言摇摇。
然后她就一坐下来了。
“我跟你说啊,我没有买坐票,是站票,但是这有空位,所以我悄悄的坐下来,一会等验票,我再站起来,你别说啊。”
她眼睛黑白分明,亮晶晶的,跟许欢言就坦然的待了自己的问题。
许欢言嗯了一声,也没再说话,又扭看向火车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