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是多年相识培养了契合,又或是陆宽的实践发挥到了极致,不消十分钟,周元的敏感点便被他大致探查而出。
身体震间隙,手掌覆上一侧云白
,二指掐住挺立
尖,打转揉捻。而齿刃由锁骨上梭,攀至颈窝,抵上脉搏细细啃噬,在痛与痒的边缘制造出一串战栗与喘息。
每一处曝露在外的皮肤都未曾放过,甚至到
迭起时又撤出来,埋
俯身将倾泻出的
尽数吞
中,舌尖再一点点地绕着
缝内的
蒂画圈,继而吮咬。
周元支起眼皮看他,只觉得陆宽在床上的样子与平时大相径庭,像一只尚存欲的小兽,用唇齿感知世界,见到皮
就叼着不撒
。
“你是…狗吗?那么…喜欢咬?”
陆宽将她的双腿挂至肩,顺着潺潺
滚落的走势往下舔。
周元的半个身体被带离床面,腰脊因失去支撑发软,酡红的脚趾紧紧蜷缩。
“你不说你喜欢什么样的,那我就都试试。”
似是逐渐游刃有余,舌尖刷过菊纹褶皱时,陆宽仍能粗喘着回应。
周元有些无奈,以往的向来是前戏到
一气呵成,如同他现下这样
一会儿,再穿
前戏的玩法,她只有二十出
,沉迷探索身体奥秘时才玩过。
不过,如今偶尔体验一下,感受并不赖。
缩腿蹬了蹬他的肩,周元挪动身体退开少许,避开他的唇舌下巡,“上来。”
陆宽舔了舔被甜润湿的嘴角,重新附身上去,“怎么了?”
周元迷离眼中勾起一丝媚笑,探手下去扶正滑腻器,稍稍抬腰将它吞
道,缩腹夹了两下,“我好好教,你认真学。”
说罢,拍拍他的大腿,身体转侧,露出半个肩,点了点下
道,“我喜欢舔这里。”
“好。”
哑着喉咙应下,舌尖随即攀上肩,而后顺着蝴蝶骨来回刷舔,
也就着半侧的姿势不断
顶,挺翘的
器一下下抨上
道褶皱间的凸起,盯着那一处,疯狂追逐。
周元不得不承认陆宽是一个好学生,一点就透。
再次进之后,泛起的酥麻如电流,从接触面
集,饱胀快慰攀顶,四面八方朝腿心钻,引起身体沸腾。
热二度
出,由
器进出推挤,汩汩浇湿床单。
随之剧烈缠缩,仿佛千万张小嘴一同嘬吸,他再忍不住,咬住蝴蝶骨猛吸几下,
器剧烈抖动,狠狠地往
处钻刺,十几下后,闷哼一声,
灼烫透过塑料薄膜传至花心。
许久后,激动平息,室内趋于静谧,掌住周元的腰将她翻转过来,撑起手,目光贪婪地打量她红未散的眉眼。
心,前所未有的满足。
仿佛藏在枕下十几年不舍得吃的糖,陡然化在了腔。
甜腻得令他心脏发麻。
好半天,才能组织语言,掀起哆嗦的嘴皮,问,“去洗洗?”
周元借着他的胳膊坐起,倦怠地颔首,“嗯。”
翌,首都机场。
“爸爸,我们今天要去嘛?”
沉逸云缩在张斯佳怀中,难掩兴奋地朝一侧的沉思仁问。
小姑娘许久未曾跟父亲一起出游,偶然得此机会,止不住地想同他亲近,路上有说不完的话,一个多小时的航程不断叽叽喳喳,下了飞机后也未有半刻消停。
张斯佳拍了拍沉逸云的背,好气又好笑地答,“你已经问过十几次了,爸爸告诉过你了,是来参加姨父生,别打扰爸爸办正事。”
沉逸云并不满意张斯佳的越俎代庖,伸长脖子又朝一直滑着手机的沉思仁问,“姨父会来接我们吗?”
沉思仁抬眼冲云云笑笑,“不会,煜叔叔来接。”
甜甜地绽出一个笑,乌溜的眼珠子转几圈,沉逸云重新琢磨是否还有新问题可以引起爸爸的注意。
然而不一会儿便被陌生声打断思路。
“思仁哥。”
傅煜走至沉思仁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沉思仁循声回。“来了。”
傅煜扬手朝外一挥,“走吧,司机在外面等,直接去餐厅。”
“行。”
由于沉思仁近的行程满档,挤出的时间有限,来参加傅部的生
订的是当
往返,是以时间紧迫,二
未有过多寒暄,便迈步朝外走。
“妈妈,煜叔叔是谁?”
上车后,云云悄悄探到张斯佳耳边问。
张斯佳用气声解释,“煜叔叔就是姨父的儿子。”
沉逸云若有所思地抿起红润的小嘴,”那我不应该叫他哥哥吗?“
张斯佳暗暗瞪了她一眼,“别叫,妈妈回去跟你解释,千万不要叫错了。”
被警告后的小姑娘感到不快,爬过座椅扶手,滚到沉思仁腿上,树袋熊似的挂住他的肩膀,“姨父的儿子我不应该叫哥哥吗?”
沉思仁余光扫了一眼前排闭目养的傅煜,态间不自觉流露出淡淡忌惮。
略想一下,即凑到小姑娘耳畔低声解释,“只比爸爸小两岁,难道你不该叫叔叔吗?”
或许被沉思仁的长幼逻辑绕进,也可能是沉思仁在她心目中存有一锤定音的高度,沉逸云忽闪着黑圆的眼思考半晌,轻而易举被完全说服。
扬起兜圆的下,贴到沉思仁脸旁亲昵地蹭了蹭,“我懂了,还是爸爸说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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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出去玩,今天多更吧,周六一般很难有空
SSR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