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地抓着自己的发,眼泪簌簌地落下,痛苦地喊叫着。她用手拼命地抓着自己
露在外的皮肤,指甲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骇
的血痕。可她,却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崩溃地大声叫喊着。而后,她挣扎着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朝那面墙冲过去。不料,她却撞
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喂,你究竟怎么了?”男死死地抱着宋诗言,看着胸前一脸痛苦的她,有些担忧地问道。
废弃的仓库,冰冷的地面,邪笑着向她靠近的男们,恶魔一般的声音,以及那不可言明的疼痛与无边的绝望……宋诗言浑身颤抖着,只觉得心中恶心至极。
“啊!啊!放开我,放开我!”宋诗言撕心裂肺地喊道,剧烈地挣扎着,而后,她狠狠地朝男的小腿踢了过去。
“嘶——”男未曾对宋诗言有所防备,直到他的小腿上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便只得松开对宋诗言的禁锢。而下一秒,宋诗言却猛地将他扑倒在地,双手用力,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
“和我一起下地狱吧!”宋诗言双眼赤红地笑着,声音冷至极,仿若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男完全没有料到宋诗言竟会忽然对自己出手,也没料到她竟会有如此大的力气,他看着她血红的双眼,竟忘了挣扎,心中有些愕然:这
,究竟是怎么回事?
回过来的男这才看清自己如今的处境,被宋诗言掐得满脸通红的他费力地掰着她的手,却终究是无济于事。
“这大概真的是疯了!我堂堂一位少主,难道今天会死在这个疯
的手上?”男
在心中想着,郁闷之极。他眼角的余光瞥见矮桌上的花瓶,便费力地将手伸了过去,将那花瓶挥到地上。只是,厚重的地毯却使得那花瓶完好无损,并未像他想象中那样应声而碎。男
在心中哀叹一声,我薛昭武上辈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如今,天要亡我,竟让我栽在一个
身上,我的一世英名,可就这么毁了!这事要是传了出去,我薛家的脸以后还往哪儿搁?
“少主——”一个黑衣大汉忽然匆匆走进房间,抬眼便看见被宋诗言压在身下的男,失声叫道。
男见到自己的手下进来,脸上浮现出一丝喜色,正要招呼他过来解救自己。谁知,黑衣大汉却迅速地转过身,背对着他,急急忙忙地解释道:“少主,属下不是有意要打扰你的好事,只是……少主,属下这就离开,稍后再向你禀告。”
“蠢……货!救……我!”男一脸无语,费力地吼道。
黑衣大汉闻言,转过身,定睛一看,这才看清自己的主子被宋诗言压在身下掐着脖子,如今已经满脸通红,上青筋
起了。见状,他急忙走上前,一把提起宋诗言,便朝一边丢过去。而后,他蹲下身,担忧地问道:“主子,你还好吗?要不要属下去叫医生来?”
“你是不是还嫌我不够丢?你这是想要所有的
都知道,我薛昭武被一个
压在地上,掐着脖子,毫无招架之力吗?”男
看着自己的属下,一脸
沉,声音沙哑地说道。
“可是,地锦她可不是一般的啊。”黑衣大汉挠挠
,说道。
“闭嘴,再多说一个字,小心我一枪崩了你——赶紧扶我起来。”男不耐烦地说道。
男在黑衣大汉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坐到沙发上,满脸通红,“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少主,那这个,究竟该怎么处置?”黑衣大汉指着一旁的宋诗言,问道。
男顺着黑衣大汉指着的方向望过去,便瞧见躺在地上、已经昏迷过去的宋诗言。刚才,她的脑袋撞上了矮桌的桌角,如今已经肿了好大一块,她的手臂上是一道道血痕,缓缓有鲜血渗出。男
沉默着,眼中闪耀着不可捉摸的光芒。
“少主?”黑衣大汉见男沉默着,有些疑惑地喊道。
“嗯——去找医生来!”男说罢,蹲下身,一把抱起宋诗言,便向床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