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脐周,鼻尖沿着腹中线划到胸骨处,面前就是莹白饱满的乳肉,珍馐当前,并不着急下口。细细端详,雪峰之间的乳沟连接着对称的浑圆,乳晕的深粉比乳头的颜色要更醒目些。之前墨凉也避免不了在她胸口留下斑驳的红痕,第二天见了总要在心里满是“责怪”地嘀咕几句。韩嘉不急着动作,只是先盯着墨凉看了好一会儿,黑亮亮的瞳孔水蒙蒙的,睫毛投射到眼皮上的好似浅浅的月影,时间被定格,直到墨凉的眼破天荒带着几分羞愤:“怎么?”
韩嘉其实很少和墨凉说一些情人爱侣之间听了都会羞得满脸燥热的酸话,更多时候,只是静静地看着墨凉。墨凉也能察觉到这种无声的、包含满足、喜悦、纵容、真诚的倾诉。她也没有想到韩嘉会这么回答她:“没什么,就是觉得我现在过得很开心。你陪着我,我开心,听你说话,我开心,像现在这样……我……我开心,总之,很开心。哪怕确实也遇到了不开心的人啊事啊,想着:啊,家里还有一只猫猫,不开心也可以被冲淡,变得没那么严重了。”
(是谁周末要训练白天要见习晚上写报告……是我
呜呜呜库露西,深深酸了早早改行的韩嘉一把。
韩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