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脸,提着水果抱着小蛋糕下了车,走进医院。
医院的消毒水味刺鼻不好闻,淡淡飘鼻腔,刺激得
冷静不少。
宋时越呼吸了几下,缓缓抬起
,目光顺着鸭舌帽的帽檐望出去,站在大厅里四处张望着,但是却始终没有看到刘茵的身影。
心里猛地一个咯噔。
他在离开见面会的时候特地请求她让她在医院等他来。
明明当时她答应了……说在大厅见。
可是为什么没看到呢?
宋时越大步走到前台,着急地询问道:“请问一下,今天下午三点左右是不是有来医院缝合手上的伤
?”
他抬起右手在掌心比划了一下。
前台护士思索了一下,想起了那个举着满手的血、哭的嗷嗷叫的孩子,问:“你问的是个
生对吗?”
“对!”
“哦,刚刚我看见她了钱走了。”
“……走了?”
“嗯。”
宋时越眼里的光迅速暗淡下来,抿了抿嘴,“那她的伤严不严重?”
护士小姐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这个我不清楚。”
他顿了顿,末了只轻声道了句谢。
擦得净净的白瓷地面将他的身影复刻出来,同他一并走出医院。
医院两侧种了许多绿植,在黄昏的阳光里晃动着茂密的枝叶,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之中穿过,形成一道一道光柱,微小的灰尘在其中来回穿梭。
宋时越走到树下等车,垂得低低的,身侧落了一地的阳光碎片,将他的影子分割离析。
他静默地盯着怀里的小蛋糕,脑子一片空白。
不知道手里的谢礼要如何处理,不知道现在要去哪里。
更加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等来下一个喜欢自己的丝。
燥的风吹过衬衫发皱的衣角,无力抚平。
忽而远处传来一声急刹,漆黑的胎在被太阳炙烤到滚烫的路上摩擦,听上去骇
极了。
宋时越闻声抬看去,只见一个
生伸出被纱布裹成球的手对一辆白色的车摆手,不停道歉说对不起。
她从斑马线上快步通过,一转就对上宋时越惊诧的目光,倏然笑了起来。
童依一边用裹得圆乎乎的手朝他打招呼,一边跑向他。
“越哥!”
把心疼打在公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