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不受控地攀升。
偏偏他眼又无辜极了,充满温柔的无可奈何与宠溺,让连气都生不起来。
云娆抿了抿唇,挺起雪脯,故作佯怒道:“松手,放下我去。”
容珺笑容无奈,十分配合。
云娆这才满意地笑了起来。
她真的好喜欢、好喜欢这样对她百依百顺的公子。
两肩并肩坐在一块,十指
握,大腿挨着彼此,云娆这才问:“盛二公子应该没事?”
“没事,”容珺说,“只是容子扬在你的婚宴上闹事,明定会被言官参奏。”
荣国公与长公主虽然也有出席这场大婚,宴席上却十分低调,就是不愿在这个节骨眼生事端,惹得明帝不痛快,没想容子扬居然酒醉误事。
云娆这才恍然大悟,明白过来为何荣国公与长公主会在宴席结束之前就不见影。
宴席间,敬酒道贺之实在太多,云娆虽然喝不得酒,却一直有
上前道贺,她本就不擅常应付这种场面,当时只以为荣国公夫
是去偏间歇息,没想到是先走了。
回到喜房时,喜榻上那些硌的东西都被收拾
净,桌上放着准备好的合卺酒,等着新
饮用。
春梅春兰见到公主驸马回来,笑盈盈地福了福身,准备上前替云娆更衣,却被容珺拦下。
“都退下罢。”
两听见容珺的话,不由得对看一眼,接着看向云娆。
容珺又道:“公主有我伺候,无需担心。”
春梅春兰刚低下,双双暧昧的笑了起来,就听见云娆强自镇静道:“都退下。”
两刚带上内间木门,就听见里
飘出一道娇娇的抱怨声:“子玉哥哥一辈子没伺候过别
,你又知道我
上的珠钗如何解,又知道这身繁琐的喜服如何──”
五公主的声音越来越小,越说越羞,最后似是发现自己说错话,蓦地噤了声,发出一道害羞至极,又软又绵的呜咽声。
春梅春兰相视一笑,笑容意味长,领着候在外间的一众丫鬟退了出去,来到屋外,丫鬟们与春兰跟着方妈妈离开,屋外只留云笙及春梅二
。
“嗯?”容珺站在原地,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低笑了声:“公主怎么不继续说了?”
云娆背过身,不理他,不发一语,手忙脚地解着
上的珠钗。
一青丝刚披散而下,就被容珺从身后彻底环抱住,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解着喜服上的盘扣。
温热落了下来,一路从耳畔、脖颈,最后停在了她的着羞怯桃花意的眼尾。
云娆指尖微颤,按住他已经开始作的大掌:“还没喝合卺酒。”
她顿了下,脸上绯红更盛,羞涩道:“阿钰待过,有孕三个月之前都不能,不能……我们不可以。”
容珺不以为然的低笑了声,掰过她像烧起火的小脸,温柔的轻啄一:“你有孕在身,喝不得酒,至于可不可以,公主不是最清楚的吗?”
以前她来了癸水时,两也不是没有试过别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