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被印证了。
我怒昏了,拿起床
的书砸他,跳上床,跨坐在他身上,不顾他无力的反抗,双手掐住他的脖子,“你为什么要和别
上床?为什么!?凌卓……你怎么可以!?”
他不回答我,也可能是无法回答,他尝试拽开我,可任凭怎么用力,都拉不开脖子上宛如桎梏的手,他的脸越来越红,额角青筋起,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突出,湿润角膜上映着满脸泪痕的我,
我死死掐着他的脖子,眼前画面模糊,感觉到死去金鱼的魂魄飘往窗外,香炉的影逐渐扩大,毛毛细雨静静打落,昏白台灯不时闪烁,滋啦滋啦把心烧焦,凌卓正在我手中慢慢溶化……
就在我要把他掐死功德圆满之时,他的手变成餐桌上的叉子将我刺伤,紧皱的眉缠住我的脖子,锁住所有出,无法呼吸。
我恍然松开他的脖子,思忖两秒,扯掉他身上唯一一件衣物,把撸硬,强行进
未开拓的
,过程疼痛,
溢出夹杂体
的红丝。
我就那样疼痛地他,凌卓唇色苍白,眼冰冷厌烦,失望到极点亦懒得反抗,眼泪从泛红的眼眶涌出,像废
管不停排出的灰绿色锈水。
我无法直视这样的眼睛,将他翻转,可他的后背却更让心惊胆战——斑驳的青紫色伤痕布满肌肤。
那一刻,怕了,疼了,软了。
我跌撞地打开房间的窗帘,阳光遽然侵,将他的伤
展示,世界崩塌。
“哥,你怎么了?……谁打你了?哥,对不起,我错了……”
凌卓冷冷吐出两个字:“你滚。”
“哥……我不滚,我错了,你疼不疼?”
凌卓摸起床边的书,猛地砸向我的额,“滚!”
我死死撑着挨了几下,可除了他厌恶的眼什么都得不到。
凌卓现在不想看到我,他是如何受伤的我不知道,他和刘子楠到底做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就算是他真的要了别,也是我活该,现在应该给凌卓买药。
我爬起来,跑下楼。
药店门,刘子楠正在处理脸上的伤
,用肩膀夹着手机。
“对不起,今天的补习推迟半小时,路上堵车了,很抱歉……”
我冲上前,抓住他的肩膀,“我哥到底怎么了?谁打了你们?”
刘子楠惊讶地盯着我的额,“你
上怎么都是血!?”
我用手一抹,确实,刚刚我哥砸的,但此刻根本无暇料理。
“我问你我哥怎么了!?”
他嫌恶地推开我,撇嘴解释,“你爸总是找他要钱,凌卓不给,他今天早上去学校闹事了,我和凌卓跟他对峙的时候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