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能,又能拿什么和淑贵妃争?不如识趣些得好。”
窦兰月听言,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沈清漪拒绝得如此脆,道明明哲保身之意,她强求不得。
“若婉顺仪改变心意,自可再来寻我。”
片刻,窦兰月径自站起身,对沈清漪说得这么一句话后,离开了琉璃殿。
窦兰月走后,沈清漪进到里间,没有让怜春跟着。之前脸上那一份平静在这一刻崩塌,她拧着眉,嘴唇颤抖,想起窦兰月说,孙敏之死或许与宋棠有关系的话。
曾经,她设想过千千万万种可能,却没有想过是宋棠引诱她去冷宫。
她此前回想起来,时时觉得,冷宫那一次的事几乎便是她和裴昭的感
走向分崩离析的开端。
纵不晓得那个时候的宋棠为何会注意到她,但倘若宋棠注意到她,不可能是宋棠做的吗?那时她住在毓秀宫芙蓉阁,是一个小小的才,整个毓秀宫都归宋棠管,宋棠要设计她、要拿到她的荷包、要往她梳妆匣里藏字条,哪一件是难事?
本以为,她和昭哥哥的感走到陌路,是他们两个
走岔了才会如此……
如若是宋棠从中作梗,她如何甘心?如何能不意难平?
沈清漪想到自己所受诸般委屈,或许是有背后作祟,再无法维持之前的心如止水。纵使他从此不会
她,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
上一个那样的
。
当初不正因她动了歪心思,于是遭了厌弃么?
宋棠心计如此之、出手如此狠毒,他怎能
这样一个
?
沈清漪痛苦闭眼。
无论如何,她也不能接受她的感是毁在别
的算计里。
那本是她多么好的一份感,她在其中,倾注多少期许与心血!
长久的挣扎过后,沈清漪睁开眼。
假如贤妃今所言不虚,她拼着这条
命也势必要拆穿宋棠的丑陋面目。
反正,她也没有什么可失去了。
裴昭将听雨楼闹鬼这桩事给宋棠来查,宋棠自然忙着这些。
霍凝雪到春禧殿来见她,她懒怠应对,听对方谈及窦兰月去探望过沈清漪,也只笑一笑反问:“婉顺仪近来身体抱恙,贤妃去看一看婉顺仪,有什么不对吗?”
被问住的霍凝雪小声答:“……没有。”
宋棠便说:“你若当真闲得慌、无事可做,不如来帮我鉴别一下这些胭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