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好,赌徒就算输光了也喜欢被夸技术高,那骗子呢?自然对夸奖自己骗活
得好不介意。这表扬终于打动王雕了,他说道:“没骗青狗,是他运气不好,进得迟了,早开
的早赚了。”
包星补充了句:“哎,你到底谁呀?”
“不都说了,同行,过去叫张吃八方,现在叫收智商税……其实我得谢谢你们啊,我也跟着新社里区短毛发了几百件,本来想做大,可短毛这货不地道,不多给地址信息,还得从他们手里拿货,妈的。”斗十方骂道。这是警务里提取的信息,也是涉案
之一。
王雕说:“货谁都会发,信息是关键,自然不能随便给,那信息就是钱,搁上都能换成钱。”
“这倒是……我就一直在打探哪位高的,我这心里仰慕之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斗十方道。包星接上了:“如滔滔江水不绝?”
“哎呀,说啥来着?这么有化,一看就是大事的……我打听到啊,这是传说的风
出手,我想顶多有个把
这事就不得了了,嗨,卧槽,没想到是两个市的点都在
这事……厉害,厉害,前辈高
风范,‘金评彩挂风马燕雀’的高手,不同凡响啊。”斗十方道。
“你说的是安叔吧?”包星道。王雕制止都来不及。不料斗十方啊呸了一声,道:“你他妈叫爷都嫌低了,什么安叔,他叫杜风,我的偶像。”
“那是同一个。”包星辩道。
“放,那怎么不叫安风
?”斗十方强辩道。
“我也不知道,雕哥的叔。”包星道。
回,王雕这个老江湖可是警惕
高得很,根本不搭腔,这就剩下教育包星这个小蟊贼了,就听斗十方一副长辈
吻教育着:
“做好得诚实,做坏
得踏实,你这
攀关系的只能当个贱
啊……别跟我犟,我师父是最后一代金瘸子,他是八门之首,杜风
是他的红颜知己,以为我不知道啊……懂什么叫红颜知己吗?就是姘
,杜风
是个
的,什么时候成你叔了?瞎扯。”
包星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后座的王雕却是剧烈咳嗽上了。憋得包星极力自证清白道:“我见了,就个老儿,什么姘
啊……咦,这到底谁跟谁呀?不会那聂小娘儿们是风
吧?”
智商不够的包星被成功搞糊涂了。王雕却是不谈这个,一支烟抽完扔了烟,刚喊声“兄弟”,斗十方伸手制止他说话了,直接绝
话出来了:“啥也别说了,老子看走眼了,你这俩傻
是给
当炮使的,不是名门之后……既然不跟老子一路,那救你就没意思了,咱生意
,只谈钱,不谈其他了啊。”
一说这个,包星“哎呀”一声,直道苦也,郁闷地说道:“雕哥,他们把我身上一万多块全抢走了。”
王雕的结果一样,青狗的就是冲钱来的,自然是先搜
净。他一摸空空如也的
袋,这才想起又掉回窘迫境地,而且是最困难的那种。
偏偏斗十方不依不饶地给两算账了:“青狗可是开出奖金来了,逮着你俩的,一个奖五千,我呢,打五折买一送一,两
一共给上五千得了,我把你俩送出城,够意思吧?”
耶……送出城,包星兴奋了下,不过马上黯然了,哪出得起五千?更何况已经身无分,就是出了城也得困死啊。王雕更为难了,嗫嚅道:“你不难为我们吗?我们刚被抢了。”
“看看,还说安叔是杜风,要是安叔门下的
啊,那绝对是纵横四海,吃遍天下,八大门的
门偈叫什么知道不?一
江湖
似海,学得绝技把命改……你看你俩这德行,像有绝技?全是绝望。而且我最恨这种没本事还瞎装相的货,你要踏踏实实认个,说不定兄弟我真帮你一把。”斗十方恶心着两
,指
戳着,唾沫星飞着,恶毒的话刺激着,
急了,得把他俩卖给青狗,肯定能换俩钱。
终于把王雕刺激上了,王雕怒道:“我不是杜风
门下,可他是我叔!”
斗十方听得一愣,然后反应极地来了句:“放!你不是姓傻叫傻雕吗?你叔也姓傻?”
“不是,不是,这是别叫的,谁姓傻呀?我姓王,王雕,安叔原来和我爸是工友,他姓杜,杜其安,想见他的
多了,
不着你。”王雕??回来了。
“哦,真的假的啊?我分不出来啊。”斗十方犹豫了,眼珠骨碌碌转。
包星追问:“你师父不是金瘸子吗?你问问不就知道了?”
“问个,最后一代金瘸子比我叔还高一辈,是他带我叔出道的,算起来坟
都一
高了,他上哪儿问去?”王雕在后座冷言冷语道。
尴尬了,斗十方吧唧着嘴,比刚才被??的王雕和包星还尴尬。他自嘲道:“好吧,看来你们也看出我是个西贝货来了,既然都是道上
,得嘞,钱不收了,你俩请便。”
“那我们……”包星想挪,可不听使唤,身上还疼着呢。
“你借我们点钱,回我给你引见我叔。”王雕凑上来了。
不到难处不求
,这是真到难处了。
“你看,你看,大家都是骗子,说借字多丢,有本事你骗我俩,借你怎么可能?那不等于给狗送
包子,还能要回来吗?”斗十方恶心道,一摆手赶客
了,“自己个儿走吧,你要是八门之下,就是再身无分,也能吃香喝辣,你叔一点儿都没教过你?藏三仙会不?拉黑牛会不?胸
碎大石最差的那种总学过吧?多少会几招彩力子也行啊,只要有
的地方,还愁吃喝?你可好意思借钱啊。”
这话专业,听得王雕无言以对,悔当初没有好好学艺。包星可不明白了,好地问:“这啥意思啊?”
“都是八门绝技,比如,看这个火机……咦,没啦……咦,咋又出来了?”斗十方手扒拉着火机玩着,一下消失,一下出现,把包星玩傻眼了。再回看王雕时,待不住也走不了的王雕终于还是低
了:“会这几手,大哥你肯定是八门之下……我们呢,你也知道,不是落雷子手里,就是落那帮痞子手里,现在手
确实也没钱,你要帮我们这一把,我们兄弟承您这份
。”
斗十方没答应,却是摇晃脑说道:“寒冬
雪担柴汉,
雨鲸波踏
船。着,“我懂,你把我们送长安市上岸,不管找到我叔还是找着其他
,我都能给你一笔钱,要想引见我叔也成,说不定还有大年子(生意)一起做。你都知道了,我叔一把收了多少……那才是大玩家,您这几百件,不够瞧的。”
“这个……这个……”斗十方已经动心得心痒难耐了,他挠着下,看这一对可怜兮兮的,你可说这救呢,还是不救呢?
这时候,他身上的手机响了,斗十方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他知道,应该是家里憋不住了。
一接听,传来了娜丽嚣张的骂声:“王八蛋,你把车开哪儿了?老娘那车没保没审验啊,敢他妈让扣了,老娘跟你急眼啊!”
哦哟,这丫开的还是辆黑车,肯定跑不了远路了。王雕和包星最后的一点希望也被击碎了,看来这位“同行”比他们还不靠谱。可恰恰这种不靠谱,却让他们对他的信任多了几分……
于是家里就看到这样的影像,凶的娜
丽在一处居民楼门
收了斗十方的车。那三
弃车步行了,估计是来回一商量,租辆车还不如偷辆车。三
鬼鬼祟祟,找着根细钢片子把路边的一辆老式轿车给成功“偷”走了,然后一路畅通无阻,离开市区,上了高速。
做了这个仓促安排,已经回到心的俞骏笑逐颜开。他和向小园兴奋地回到了办公室,一开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