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思源被她一个眼,一个动作,勾的血气翻涌,阳具几乎胀裂,青筋根根暴起。
他绷紧了腰背,睾丸随着肉棒动作狠狠撞击着,将女子白玉般娇臀打出一片红晕,里面蓄着
的阳精,全都是为她准备。
“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她一张口,呻吟碎成片段。
牛皮营帐根本拦不住这声音,守在外面的将士听得个个欲火焚身,恨不得立即拉个娘们儿骑在身下。
林青云捏着封金陵来的书信,僵在帐前听着这令人浮想联翩的生意,不知如何是好,见了鬼
似的,脑海想象出了那女子浑身赤裸躺在床上的样子……
“林前锋?”将士喊了一声。
“这是给统帅的信,待会儿你替我送进去吧。”乍一回,他面庞通红,留下信就跑了。
“啊啊啊要统帅的精液,全,全都要啊啊啊啊好烫,好多……”沈清月捂着嘴,穴内软肉
让浊液烫的蜷缩着,“小淫穴要装不下了呜呜呜流,流出来了”
魏思源揽着娇躯,下身与她紧紧相连,粗糙的手掌拂过细腻的肌肤。
“你叫清月。”
“沈清月。”她脑袋贴着男人胸膛,“统帅终于问我名字了。”
“怎么说?”魏思源不解。
“清月都来两天了,统帅和我说的话,两只手都数得过来。”她轻轻拧了下男子胸膛肌肉,
语气娇嗔,“今天特意为统帅讨了金疮药,您还嫌我多此一举。”
“小伤而已,浪费伤药。”他直言不讳。
沈清月噗嗤笑出了声,抬头望着男子,“倒没看出统帅是个小气的。”
“这不是小气。”魏思源微微皱眉,“你不懂。”
行军打仗,粮草和药最不能缺。
“好,是我一介妇人,目光短浅了。”她摸着男子下巴胡茬,用脸蹭了蹭。“有点扎。”
“你自己要凑上来的。”他侧开脸,自己抬手摸了摸,好几日没刮过了。
“明日我给统帅刮一刮胡子吧?”沈清月来了兴致,还从没帮男人刮过胡子呢。
“明日再说。”魏思源闭上眼,心中还在想着旱莱和韩笃志的事。
“统帅睡觉就是,缘何皱眉。”
纤指抚上眉心,抚平了他眉心愁绪。
魏思源睁眼,榻边烛火跳跃,映的女子一对杏目灼灼发亮。
“统帅明日要做些什么?”
沈清月只是随口一问,不想刚被自己抚平的眉心又皱了起来。
男子看自己的目光平添几分疏离冷漠。
“你是北狄人,问这些……”
“谁说我是北狄人了?!”明白自己被误会成刺探军情的了,她气呼呼的坐起身,“清月是大梁,金陵,桐县人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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