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满推开门,面带笑意道:“我本来不想偷懒的,你非要叫我来,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还穿着那又短又薄的裙子,稍稍欠身施礼。
祝红菱道:“你怎么回事?这段时间找你,不是要练功,就是出门办事。”常言君子之交淡如水,她可淡不了,非得时时刻刻贴人身上才成。
“天底下处处是商机,怎能坐以待毙呢?”梨花满习惯性沏茶,为二人满上,她打量傅双行几眼,心底颤动。
单看着他,好像个邻家弟弟似的,不管穿什么,都有种抹不掉的贵气。傅双行安静坐着,双目漆黑澄莹,仅凭外表完全不会往他做过的恶事上联想。
“哎,”祝红菱叹口气,色隐忧,“其实,之前是有件事要找你。”
“怎么了?”
祝红菱看了傅双行一眼,道:“他妈,那个蜡烛妈,上个月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