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冲到了我近前,挥舞着拳头落在我的身上,每一拳都带有千钧之力,这样的力量比之被车撞、甩棍砸上上百次还要来的更加可怕,每一次受创我都会跟着喷血,反击他们的动作下降到了冰点,我的意识也是跟着更多的攻击落在我的身上而逐渐的模糊,最后只剩下了一个不能倒下的念头支撑着我,疯狂的催动着体内所剩无几的元气撰写着大道之法,将撞过来的患者一位位的打飞出去,但到了后面无论是威力还是范围都在快速下降,再加上房中堆满了患者,这时候倒下的患者状态依旧很强的关系,这张床的床角已经是被他们给拆掉了,还在撕扯着床单,企图拖动床单将床上的武安然从我身下拉走,在我意识即将消失前,我死死的咬了一口舌头将其咬破,一口精血随之喷出,飞过空间时我持笔连续点之,落下一朵又一道纯钢纯阳的火焰,环绕着床的四檐燃烧起来,那些冲过来的患者在这火焰的灼烧下发出惨叫,身体抽搐快速的退后,而那些被踩在下面的就很倒霉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葬身于火中——
看着不敢再冲上来的患者,我再也难以睁开我的眼睛,身子慢慢的跪坐下去,维持着一个半跪半蹲的姿势守在武安然的身上,疲倦如潮水一样的涌上来,我的意识也是跟着眼前的火焰锐减而慢慢的闭上。
朦胧模糊中,我好像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从火焰中漫步朝我走来,而我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