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恒郁地眯起了眼睛,刚刚还如烈火般炽盛的眼一下就被冻成了
不见底的寒潭:“
更半夜,一个外男怎么胆敢来找你?皇后,你的胆子是越发大了!”
王罗西则是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对外面吩咐道:“让他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好。「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李子恒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掌从自己唇上移开:“马上?朕还可不会那么快结束。”
“结束你个!”王罗西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掀起了身上的男
,把他拖到了床底下藏起来。
“你!”皇帝陛下震惊得双目圆瞪,竟一下说不出话来。
“你藏好了!你要是出声了,全后宫可就都知道皇帝是个被藏在床底下的夫了!”王罗西色厉内荏地威胁道。幸好皇帝也对自己目前的处境感觉十分荒谬,居然愣愣地呆在床底下没有动弹。
王罗西把床罩放下之后又往下扯了扯,又紧张兮兮地整理了一下床上的痕迹,还放下了床帏,只差没把“欲盖弥彰”四个大字写在床上了。她自己竟十分满意,稍微正了正衣容就小跑过去打开了殿门。
“娘娘近可好?”来
温润如玉的脸庞带着浅浅的笑意,让王罗西在炎炎的夏夜里感到春风拂面,她自己也不由得绽开了笑颜。
【近】。这小妖
是怪自己有了新欢,叁天没有召见他。王罗西不由得有些心虚:“很好,很好。宁乐师有什么事吗?”
一听这话,宁乐师不由得挑了一下眉,眼睛不着痕迹地朝殿内瞟了一眼,说道:“娘娘不请臣进去吗?”
“啊!对!快进来,快进来。”王罗西像被蝎子蜇了一下,慌忙侧身请他内,还给门
的宫
小梅使了个“老规矩”的眼色。
殿门一关,王罗西地眼几次叁番无意识地飘向床下,全被宁盈枝看在了眼里。他却不动声色地说起了旁的话:“微臣刚刚看到肖统领慌慌张张地出宫,看来的方向,似是从娘娘寝殿处出来。可是那军汉鲁莽,伺候得娘娘……不舒服了?”
每说一句话,宁盈枝就向前一步,声音也放轻一些。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的已经靠上了王罗西的肩
,“不舒服了”四个字是凑到王罗西耳边,带着喘气的声音呻吟出来的。王罗西的下体立马湿得一塌糊涂。
“盈儿……”王罗西的眼开始迷离,声音也带上了娇喘,一双藕臂不受控制地环上了男修长的玉颈。她没有回答。有些问题不需要回答。
“西西……”宁盈枝顺势环上了的柳腰,同时一
含住了
的耳垂,用湿热的舌尖一下一下地拨动。
只这一个简单的动作,王罗西花的内壁就开始疯狂搅动,叫嚣着空虚。“你个小妖
,最知道如何让我把持不住。”王罗西嗔笑着偏过
来,轻轻在男
唇上咬了一
。却被男
趁机攫住了丰满小巧的下唇,一厘一厘地轻轻舔舐、啃咬,像在品味一颗世间最甜美的软糖。
“西西才是,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做,我一看到你……就硬得发痛。”一根炙热的隔着薄薄的夏季衣料,抵上了王罗西的腹部,似要把她的腹部烫出一个
来。
我家盈儿的骚话真是……太骚了!骚得心里
里止不住地痒痒。王罗西心里如是想着,嘴里却只有娇喘的力气,用小腹轻轻蹭着男
的
,表达自己的欲望。男
的唇一寸一寸向下滑去,吮上了王罗西的颈动脉,手也伸进她的小裤,直取
核。
“啊……”男娴熟的手法让王罗西立刻颤抖着呻吟出来,男
修长的手指似受到鼓励一般,按在
核上快速捻揉起来。
“盈儿……”王罗西已经软成了一滩烂泥,被男顺势抱上了梳妆台,坐着的角度让男
的手指的动作更加方便了。
“娘娘还记得和微臣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问完这个问题,男的唇又贴回了王罗西的颈部,一路吮吸着缓缓向下,吮上了锁骨,手指在
核中的动作当然也没有停下。
王罗西觉得宁盈枝的问题来得有些突然,但是身体的愉悦让她没有办法进行过多的思考,只能顺着男的话回忆起来。
“记得……记得……那是在……暮雨轩……”那时候她和李子恒的婚期刚刚定下来,就在两个月之后的某个黄道吉。王罗西想到李子恒常常和狐朋狗友们私下里
笑着讨论彩门欢楼里的姑娘,说哪个姑娘声音更娇软、哪个姑娘身子更可
,她就觉得心气不平。若被那李臭脸得了自己的处子之身,岂不是像被拿住了把柄、让他以为自己非他不可?自己以后还有什么底气和他对呛!
于是王罗西避开家中下,换了身简朴男装在街上一边游
一边胡思
想,不觉间暮色降临,她亦已行到了“暮雨轩”门
。京城繁华,暮雨轩不过是桑家瓦子里一间不大不小的
馆,但是它的特点是不仅有
娼,还有男娼。王罗西不知为何心念一动,就抬脚走了进去。
……
“是啊,娘娘一身男装,在楼里喝得大醉,家走过来劝娘娘勿要再饮酒伤身,却被娘娘一眼相中,点了
家
房伺候。”宁盈枝说起当年这段事
,低
羞涩地一笑,那毫不做作的清纯感仿佛和
核上4意拈动的手指不是同一个
:“
家在瓦舍里待的时间不短,男客
客自是都接过,怕被
指指点点而
扮男装的
客也不是没有,一样伺候便是……”
说到这里,宁盈枝突然抬起来,
意绵绵地望
王罗西的眼睛,说道:“可处子之身的
客,
家还是第一次见。”
饶是王罗西平嚣张跋扈,也被他这番剖白惹得有些羞赧,赶紧埋下
用脸颊轻轻蹭了蹭男
的颈窝,轻声说:“盈儿温柔体贴,第一次给了你,值当的。”
“家起初以为是西西的夫君不能敦伦,白留一个娇滴滴的美
独守空闺,不免起了几分怜惜之意。”宁盈枝的右手还在伺候
核,左手顺着王罗西埋下的
颅抚上了她的后颈,用修长的手指在颈背上弹琴一般轻轻拨弄,刺激得
时不时地轻轻颤抖。他继续道:“后来
家才知道,原来西西竟还不曾婚配。”
“这男成亲前有别的
也没什么关系,可
子若不是完璧之身,如何还能寻得到好
家?
家身份卑贱……却对娘娘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家已经挣够了赎身的钱,想着再做一段时间挣些聘礼和买房买地的资财,之后寻关系弄个良籍,到时候若西西不嫌弃,就与西西结为连理。”宁盈枝的双手仍在不停地拨弄,上身突然挺起,火热结实的胸膛就用力蹭上了王罗西娇软的
,惹得
又是一颤。
“有一次西西一连半月未来,家想念得紧。叁月十八的那天早上,西北王府嫁
,
家百无聊赖,也随友
去凑热闹,新嫁娘盖着
帘看不见面容,可
家清清楚楚地听到西北王唤她闺名,正是西西。”宁盈枝发泄似地在王罗西肩
轻轻一咬,同时右手中指更进一步,嵌
花缝中浅浅戳刺:“
家起初并不相信西北王府的西西和
家的西西会是同一个
,却又按不下心
的不安,向西北王府和周围的
反复打听西北王
的容貌举止,这才明白竟真的是同一个
。”
“若西西只是寻常家的
子,
家尚敢不要脸地高攀,也自信能护西西一世衣食无忧。可是西北王嫡
,和
家又岂止是云泥之别!如今更成了安宁候夫
,只怕……只怕连再看一眼西西都是妄想了……”宁盈枝手上动作未停,声音竟有些哽咽起来:“
家更怕,若那安宁候发现西西不是处子之身,不知会如何欺辱西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