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火热而坚硬的棍状物即刻顶上王罗西的后腰,她不由得娇嗔:“陛下~”
“叫我子恒哥哥。”李子恒回吻着她,在吻与吻的间隙里挤出这句话。
王罗西面色古怪地瞪了身后地男一眼。这难道是他行
事之时的什么古怪癖好?李子恒比自己长两岁,自己小时候确实是叫他“子恒哥哥”的,不过后来李子恒老是对她摆出一副臭脸,搞得两
一见面就吵架,她也只叫他“李子恒”、“李臭脸”了。如今得知了这一“癖好”,王罗西想幸好后来没再那么叫他,不然现在回想起来该觉得多尴尬。
不过王罗西没忘了今晚的目的是讨好李子恒、给盈儿求,于是从善如流地唤道:“子恒哥哥……”
身后的欲器抖了一抖,又涨大了几分,那异于常的尺寸惊得王罗西不由得屏了息,乖顺地待在男
臂弯之中。李子恒的右手向她身下探去,停留在花户之前。他倏尔又将怀中的
子抱紧了些,说:“告诉朕,该怎么做。”
王罗西惊愕地偏过来看他。不是吧?你后宫里美
如云,我们也堪堪做过几次,你这时候来装雏?这是什么时下流行的
趣吗?
李子恒的眼变得暗沉了,再开时有些不
不愿:“朕那天晚上在床底下都看见了。你从未在朕的床上露出过那种表
、发出过那种声音。朕是不是
得你不舒服?不然你有那么多男
,为何偏偏不愿意和朕做?告诉朕,怎么做才能让你舒服?”
王罗西觉得李子恒今怕是吃错了药!不然怎么会接二连叁地说出让自己惊掉下
的话来?王罗西和李子恒自成婚之
那有
没尾的一次之后,两年间竟再也没有弄过。直到半年前,李子恒登基,王罗西跟着成了皇后,当晚两
在福宁宫里同塌而卧,恍若同做了一场大梦的两
,竟生出了些共历沧海桑田的惺惺相惜之感,不觉间
缠在了一起。
可那一次着实算不上愉快,李子恒毫无技巧可言,只会下死力气猛,还要时不时问两句“舒不舒服”。王罗西觉得自己真是心善,还随
敷衍了两句“舒服”,其实心里觉得败兴得很。后来这半年,两
零零碎碎弄了几次,李子恒并无太大长进,王罗西又找回了宁盈枝这个花样百出的小妖
,遂想方设法地推脱作为妻子的“本分”。
……
王罗西看李子恒那认真的色,不似作伪。又想到他先为侯爷,后为皇帝,从不需要取悦,竟连闺房之趣也不甚明白,不由觉得他有些可怜。既然如此……王罗西心里隐隐有些亢奋,她试探道:“那你……能给我舔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