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的非要过来,自己只得把他关了禁闭。
“那谌院使请吧。”皇后端正坐起,撩起右边衣袖,将手腕搭在桌上的软垫中间。
“冒犯了。”谌院使走上前来,左手中间叁指按上皇后的手腕,凝细察。
几息之间,谌院使眉一跳,接着脸越来越白。他收回了手,退下去,颤声道:“恭、恭喜娘娘,有、有喜了……”
“哦?当真?”皇后装模作样的皱起眉。
“已经有两个多月了,脉象已显,应当、应当错不了,”谌院使的老骨抖得更厉害了:“敢问、敢问、敢问娘娘……”
王罗西看他半天“敢”不出个所以然来,索直接道:“这件事
,陛下不必知道。”
谌院使腿骨一软,直接跪了下去,重重地磕在地上:“娘娘,小儿鲁莽,若不小心顶撞了娘娘,还请娘娘开恩,莫与他一般计较啊……”
王罗西唇角一勾,心道那小太医确实“顶撞”得狠,自己怎么舍得不跟他计较。转眼间,她就敛了轻浮之色,对太医寒声道:“此事若谌院使不说,就不会有事。若叫旁知道了我身子的事
,这孩子我说是谁的就是谁的,谌院使可明白?”
“明白、老臣明白,老臣绝不会多言。只是等月份大了,该如何是好?”谌院使抬起了布满褶子的额。
“本宫自有计较。”王罗西眼珠一转:“院使大请起吧。本宫还有一事想请教院使大
。”
“娘娘但说无妨,老臣知无不言。”谌院使趔趄了好几下才从地上爬起来。
“太医院里有没有让男发
的药?最好是放在香囊香炉里那种的。”
“太医院确实备有有合欢香,只是这是专供天家趣之用的,旁
……取不得。”谌院使的身子骨哆嗦得更厉害了。
“本宫也取不得?”王罗西挑眉。
“这……娘娘想要,老臣定想办法为娘娘送来。”
“有没有办法让这香对本宫不管用?”
“有办法,娘娘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