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孜一路欢快地回了家,身上还残留着容沁留下的信香味。最后那偷香一吻,直直甜到她心里。
这一趟真是收获满满,自己对这未过门的媳实在是太满意了!
才回家片刻就想念得紧,当然满脑子除了那诱的香味和丰润多汁的娇躯,就是容沁青涩腼腆的样子,既有大姐姐的包容,又有初尝
事的稚
。不行了,一想就浑身燥热!
之前还埋怨娘亲急不可耐地把婚期定得那么早,现在恨不能立马房才好!
徐清清听说陈孜去了容府,回来就打算问问她两相处如何,一进门就看着自家
儿痴傻的笑着,看着怪瘆
的!
“别再傻笑了,说说今个儿去容府见着了?和
家相处得如何?”
“啊,娘您来了?那沁姐姐真好,我同她就是天作之合!那老和尚就这个说的太准了!回
我去寺里再给他添些香油钱去!”
“哼,你娘我能坑你?!真觉着家好,就不能辜负
家,以后都不准去那些烟花之地了!听到没有!”
“不去了不去了,我都有媳了,还去找那些
作甚,何况莞城这我也没有认识的,再说找谁都比不上沁姐姐漂亮!”
“现在觉着漂亮了?说说今天
家对你啥样?没嫌弃你啥也不会?”
“说啥呢娘?我怎么不会了,我把床都给收拾妥当了!”
“???!!!什么床?你个混账别今天就轻薄了家吧?我怎么说你好?就这两个多月也等不了了?”
陈孜一开就说漏嘴了,“没有,就亲了一下,娘,你管这个作甚,我有分寸的!”
“别看家年长你几岁就得寸进尺,泽坤是用来疼的,别像你爹那样不着家,就知道天天打打杀杀的。”
“我爹那是上阵杀敌啊!”
“杀杀杀的,最后落个什么好,撇下我们孤儿寡母的,挣再大的功勋又怎样?”
“我不会撇下你和沁儿姐姐的!”
“你倒是有那本事啊,行了,娘也不指望你光宗耀祖了,好好和容沁把子过好就行了!你也争
气,来年就给娘生个大胖孙,也让娘享享天伦之乐!”
“我才不要,早早生什么孩子啊!我还是孩子呢!您可别管那么多了,反正不会让老陈家绝后就是了!”
“你懂什么!算了,不跟你说了,回等容沁进府了,我跟她说。”
“求您了,能不提这茬了吗?我还要看书呢!您回去吧!”
“看什么书?你不是最讨厌读书的?最近天天窝书房里,别是又出什么幺蛾子?”
“您盼我点好行不行!我在看爹留下来兵书呢!我正要好好努力,就算赶不上爹,至少也要混出个名堂来!”
“你,你,胡闹!你这样子不够那些蛮子打几下的,去凑什么热闹!你自己几斤几两没点数?!”
“娘,我在家啥也不了,文考铁定没戏,武考我还是有希望的,再说考上也不是就去上阵杀敌,也有镇守地方的!”
“你都要成亲了!你现在搞这些像什么话!”
“我现在就是准备准备,明年开春才去考核!”
“呵,你当真要去武考?”
“嗯!”
“那你下个月就去考吧!不撞南墙你是不会回
的!!”
“下个月?”
“对,就下个月正好有考核,你去试试!”
凉国尚武,每年都会举行两次武考,由地方统一考核,排名前叁甲的会推举到京都,再举行统一的竞技排名,最后定下前叁十名,再由主考官核定筛选出武考的叁甲,最后由当今圣上授予官品衔。
即便如此,每年去赴考的大部分都会被筛下来,甚至叁甲空缺的
况都经常出现。
所以虽然比文考多出很多机会,但是那些武官大部分都会被指派到沙场,伤亡率同样也很高,几乎都是拿命挣功名。
徐清清当然不愿意陈孜去拿命挣那虚名,家里虽然现在大不如前,但只要陈孜老实安生下来,还是可以富足一生。
她同意陈孜去考,也是因为最近的一次考核就在下个月中旬,现在报名参加,几乎没有什么准备的空隙,如无意外,自己这个儿必定被筛下来,这样正好挫挫她锐气,省得她瞎折腾!
陈孜转眼就明白了娘亲的意图,如果真要下个月去考核的话,不管通过与否都耽误不了成亲,只是自己得积极准备,少不得这婚前就没有时间去见容沁了。
权衡再叁,也为了争一气,她接受了娘亲的提议,一个月就一个月,自己还就不信了!
容沁这边可就捂不住了,冬雪进来就闻见那未及消散的甜腻气味,跟着就看见床边换下来的被褥,她红着脸嗫嚅道,“小姐,你真的和陈家小郎做了?”
容沁倒是镇定自若,“嗯,她只是帮我缓解了,你别杵那了,赶紧把这被褥拿下去清洗
净,莫让
知晓了!”
冬雪愣了愣,连忙应是。
待冬雪出去,容沁才舒气,不过自己和陈孜这事也瞒不了母亲多久,到底是自己没守住,少不得被母亲埋怨,但这婚事却是板上钉钉了。
容夫手下的嬷嬷把冬雪偷摸着去洗被褥的事
告诉夫
之后,容夫
倒是没说什么,只是让下
都把嘴管严实些。
晚饭后,容夫去找容沁说些体己话,让她好生注意身体,说着说着就提到了陈孜今
过府事宜。
容沁知晓娘亲对陈孜还是满意的,不像母亲有些排斥,所以也坦诚说出了自己已经失身于她,陈孜也没有做到最后,两也并未结契。
容夫心下稍安,那就只是
身了。
因为泽坤有雨露期的困扰,大部分泽坤在初次来雨露期时,如果自己不通晓事,难耐之下往往依着本能自渎,有些不知轻重,很早就会
身,所以大家都对这件事没有过多的约束,只要没有被结契,都算作是清白之身。
当然少数还是喜欢未
身的泽坤,所以青楼之类的也会借此高价笼络这些客
。
容夫知晓自己
儿的个
,但凡她不愿意,这身子也不会
出去,说明她对陈家那位还是心有好感的,这样也好,只是婚前这种事
还是少做为好,一方面怕乾元得到后就厌弃,一方面也怕泽坤珠胎暗结就不好了。
容沁让娘亲安心,她都没进到自己身子里去,如何能怀上孩子?只是这话也不好如此细致和娘亲说。至于说厌弃,本来她也不敢打包票,但是从今天来看,八成是不大可能了。
是夜,陈孜躺在空的房间,思绪放空,有面对未知考核的焦躁,也有想念容沁的辗转反侧,自己居然
费了那么多年时间,要是早遇到姐姐,自己是不是早就发奋图强了?
白蹉跎了那么些年,好在姐姐还没放弃等待自己,要是自己当初被退婚了,那真是没地儿哭了!
自己要努力才配得上姐姐啊!
姐姐应该早已经知道自己在京都的荒唐事了吧?可是姐姐还是愿意亲近自己,自己得找机会跟姐姐解释一下,自己并不是传闻中那么放,而且以后都只会有姐姐一个泽坤!
想起姐姐那诱美好的胴体,不由自主地就把手伸进亵裤里揉搓那半硬的
物,想象姐姐筋挛着高
的模样,呼吸渐渐粗重起来,手里也加快动作起来,不一会儿就引颈
出来了!
随手把裤子脱下擦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