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有多美。”
“这怎么好意思呢。”嘴上这么说着,李晓丽却是心动不已。
她长得并不差,大眼高鼻梁,五官很立体,就是骨架子大,面庞有些圆,皮肤有些黑,还长得有些胖,有些高,可那又怎么样呢,在余秀没嫁到百川村的时候,她可是村里排得上号的美儿,要不然田保国为啥跟他亲哥闹翻,非要娶她,还不是她模样长滴不错!
一群挤在一起,拍了一张大合照后,李晓丽母子四
再照一张,余秀过去结账,普通照片隔几天拿的三毛六一张,加急当天拿得,一块二钱一张,余秀等着拿照片登记结婚,自然要加急的。
给完钱,她又问老师傅有没有彩色照片,老师傅说县里暂时没有,要拍彩色照片,要去上海北京那样的大城市,价格都不便宜,起码是三倍起步,余秀也就作罢了。
芝芝满心郁闷,感她忙活打扮大半天,照得是黑白照,画红点和
红有什么意义。
加急照片最快要两个多小时后才出来,距离内务部下班的五点半时间,还有三个小时左右,大家不可能在照相馆里等,余秀就提议大家伙儿一起去县里的电影院看场电影。
因为是下午场,看电影的并不多,很多都是处对象的年轻男
增加感
才看电影的,像韩延飞他们呼啦啦带一群孩子去看电影,还是比较少见。
这时候的电影院可不像后世一样电影齐全五花八门,县里的电影院本就不大,大约有两百个平方,只放了平脚凳子,每场挤挤挨挨一百多,就一个大投屏,每天就放一部电影,虽然说天天换着花样放,但同一天就只能看同一部电影,很多
都记着自己喜欢看的电影时间,到放得那天才买票来观看。
今天放的是《狼牙山五壮士》,这是去年开拍的,讲述了五位八路军英勇战斗,不怕牺牲,不缺不饶,视死如归的壮烈故事。
此电影一出,引起全国上下百姓们心中的震撼和悲鸣,票座卖得极好,很多地方供不应求。
韩延飞其实去年过年就已经跟战友们看过这部电影,不过看孩子们兴奋激动的表,他什么话都没说,走到售票
,花了四毛钱,买了八张电影票,因为这个时候的电影票只要五分钱一张,电影上的座位号还是售票员边卖边手写的,到时候对号
座就行。
买完票,韩延飞又绕到电影院后一条巷子里,买了一些瓜子花生,两个被切块用藕叶包好的羊角瓜,回来一一块瓜,一把瓜子花生,这样吃完瓜子花生,可以吃羊角瓜解渴。
余秀:……
特么,他的钱不是全部给她了吗?怎么还有钱去买瓜子花生?难道去银行取钱了?
韩延飞见她一脸纠结的盯着自己,哪里不知道她想什么,等一群进
放映室,他和余秀坐在一起,灯光暗下来,电影开始播放,李晓丽和孩子们都被剧
给吸引,他这慢悠悠地摸着她的手,在她耳边轻声说:“想啥,以为我藏私?你放心,我的钱都是你的,
也是你的,我上午去了趟银行,取了五百块钱出来,是怕置办结婚用品不够,等置办完,剩下的钱都拿给你,我的存折红印也都
给你。”
余秀被他大胆的动作弄得耳红心跳,她怕孩子们看见影响不好,想抽回手,他却死死拉着不放。
她挣了两下也就放弃,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听完他的话,他心里有些甜滋滋的,却是想起一茬:“你真要买三转一响?别的不说了,那收音机和自行车多贵啊,收音机一台就要好几百,还要华侨劵,用坏了咱还不会修,还不如留着钱,多给孩子们买几身衣服,买点营养补给品实在。再说了,北寒平原那么大,买个自行车骑着老费劲,还不如坐你的吉普车方便。”
韩延飞想想也是理,“那手表和缝纫机我得给你买,你嫁给我,我总不能委屈你,就把买收音机和自行车的钱,给你多买几块布票做衣裳穿吧。”
“这还差不多。”余秀十分满意他随时挂念着给自己买买。
男嘛,婚前愿意给
花钱不算个啥,婚后要愿意给老婆花钱,舍得把所有工资
给老婆打理,这样的男
才值得终身托付。
第44章 044
电影结束, 影院哭声一片。
都被狼牙山五壮士壮烈又悲惨的结局感到愤怒悲伤,
不自禁地为之哭泣。
在谢幕音响之中,们渐渐往外离开。
这时候放电影的地方, 可不像现代放完影片就亮灯,而是要等到所有的字幕现完之后,才会亮灯。
很多等不及, 摸黑就离开, 余秀一行
也如此,在黑漆麻乌的光线下移动。
哪知地面不平,离场的又多,接二连三听见
摔倒、挤倒的声音。
余秀把注意力放在前面的芝芝身上, 一只手紧紧拉着她,生怕她脚步不稳摔倒, 也怕太多把她挤着。
而韩延飞拉着余秀的另一只手, 滚烫的身躯紧紧贴着她的后背, 直到他们走到门, 这才松开她的手。
孩子们脸上都挂着泪痕, 却意犹未尽的讨论刚才的剧,韩延飞让余秀带着他们电影院旁边一个小公园坐一会儿,自己则去照相馆拿照片。
小公园真不小, 里面假山水池, 小桥大湖,垂柳花朵, 应有尽有。
只是这会儿到了秋季, 公园里种的树木几乎都黄了叶子, 风一吹窸窸窣窣不停往地上掉,地面一片金黄, 却无欣赏,一对对年轻男
或围着
工湖散步聊天,或坐在湖边石凳之上卿卿我我。
余秀他们找了一个靠桥的位置坐,那里养了几十尾红鲤鱼,在桥下慢悠悠地游着,孩子们都去看稀,余秀则和李晓丽坐在一边闲聊。
两聊了一会儿,一对年轻的男
走过他们身边,忽然那个暗红罩衣的
同志回
望了余秀一眼,跟身边穿了列宁服的男同志低声说了什么,男同志回
,犹豫了一下走到余秀面前问:“您是余濂的
儿,余秀吗?”
余秀抬:“我是,请问你们是?”
男同志说:“是这样的,我们是胡明进的同学,前几天我收到胡明进的信件,说他可能再过几天就随着第三批支边青年来北寒平原支援建设,听说你要跟韩场长结婚,他希望你能等等,再考虑考虑他。”
“胡明进是谁?”余秀一脸懵,“我结婚关他什么事
。”
男同志一言难尽,长话短说了一番,原来胡明进和余秀是高中同学,两在高中的时候曾有过一些小暧、昧,比如胡明进给原身写过建立革命战斗友谊的小
书,约原身到国营饭店吃过饭,两
还约定好以后考同一所大学,毕业之后就结婚。
结果胡明进的母亲发现了两的事
,作为某地方高
、
部的家属,胡明进母亲强烈反对两
之事,胡明进当时什么话都没说,原身心伤之下考去了师范大学,跟胡明进断绝联系。
胡明进后悔不已,一直在打听她的动向,得知她受父母牵累去了北寒平原,还逃避劳动嫁了,最近又准备二嫁,心里难受不已,一直写信联络她,却不知怎么地,一直没等到她的回应,于是他放弃了出国留洋的机会,向地方部门报名参加了支边,估摸这几天就要到了。
原来是原身前男友,还是渣男友,余秀听完,只觉得好笑:“原来是他啊,我还当是谁呢,你们写信告诉他别来了,我要结婚了,马上就要去领结婚证,让他不要来烦我。”男同志楞了一下:“可是你不知道,他对你有多用至
,为了你,他失去了太多,你离开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