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一个早晨,安德烈·尤利尔副将站在窗边接听电话。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我已经到达西南境了,这儿的天气热得该死。”
加纳德将军苍老的声音团缩在通讯水晶雕成的电话听筒路,像田埂边那丛糟糟的稻
,绽开毛茬搔着
的耳膜。
“那您得多注意。”安德烈将嘴唇贴近质地莹润的听筒,一字一句低声回答,“还有西南森林里的矮狼,夜里也不能放松戒备。”
“是的,我当然知道。”将军的声音哄哄的,“这次出征太突然了,又赶上你――我最信任的属下受伤未愈,现在我的马下只有一群蠢货,可真糟糕……”
“我会照看好这里的,您放心。”
将军:“地下街那一带……已经安抚下来了吗?”
安德烈:“您走后三天就已经基本安定下来了,我多派了五位战斗法师,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你总是让放心……”将军说着,“对了,我希望你好好照顾安赫尔,她才刚到将军府,许多事还都不熟悉。”
安赫尔。
安德烈轻轻靠在凝了簇簇冰花的玻璃上,屈起食指勾住通讯水晶的魔法线,一松一紧勾弄着,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位冰雕似的美。
纤薄的眉,澄蓝的眼珠,小巧的鼻子,花似的嘴唇抿成一条矜贵的下弧线。
撕开礼服时,锁骨轻轻抽动,房也晃着,两颗
抖得像正被猫爪拨弄着的鸢尾花苞。捏住根部用指尖碾住转动,
尖会一挺一挺地翘起来,顶端的小孔缩着,矜持闭合着的花苞似乎要被蹂躏得挤出花瓣来。
还有并拢的双腿之间若隐若现的私处。安赫尔小姐的私处的毛是否也如她那一
金发那样剔透美丽呢?掩着那朵无
侵的花朵,茎叶也得拥有相衬的美丽才行。
“安德烈?副将?”
听筒中将军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了他的遐想。
“是的,我在听。”安德烈恭敬地回答。
“安赫尔来自维斯特里奥,生活习惯与我们这里有很大不同,你得多注意……”
“当然,我会。”他回答着,眼前安赫尔的虚像已经脱去了衬裙,撅起趴在玻璃上,悬下窗檐的冰凌折
着亮晶晶的光,照在她赤
的腰身与分开的双腿上。
“她的喜好你得多向她的贴身仆打听,不能让她有一丝不顺心……”
“是的。”
安德烈继续幻想着将军的未婚妻,幻想着她睡莲一般美丽的房和私处。他想在窗边从后方进
她的身体,捏住她的
贴在绽开的冰花上,翻来覆去地
她,让她吐出尖利的
叫,让她的双腿缠在他腰上,让她在哭泣中留下动
的
。
然后用灌饱她隐在
道尽
的子宫。
“明白吗?”
“当然……”安德烈压低声音。通讯水晶的传音效果极高,他不能让自己声线中因兴奋而起的战栗传将军的耳朵。
“我是说,我会尽力照顾她。”他抚摸着花瓶中在魔法催生下绽放的矢车菊,指尖划过纤弱的花蕊。
他将那朵花当作安赫尔第一次被进时绽开的
,夹住花蕊拔下一丛,蘸了点
邑酒,放
中在牙槽间咀嚼研磨。
“以最真诚的态度。”
他的声音真挚又恭敬。
与将军通完电话,安德烈取出怀表看了看。
将军的未婚妻,安赫尔·维斯特里奥小姐不久前离开将军府前往教堂祈祷,他该去接她了。
以仆从的身份。
安德烈到达目的地时,她还没出来。
他站在马车边等候。
怀表上的指针转了大半圈,教堂的大门缓缓打开。
落余晖洒进
邃的门缝里,镀出一层玫瑰色的金边来,天使浮雕静静地托着光。
几个随从走了出来。
安德烈合上怀表,眯起眼睫,让充斥眼珠的炙热目光藏在重重影里。
被他肖想意了许久的对象从尖狭的门缝中走出。
她在随从的簇拥下,就像第一次见面站在将军身边一样,一身能将她从到尾全部包裹的黑裙,斗篷在裙裾
错间涌得像海
,金发盘起,露出的一小段脖颈衬着黑色天鹅绒领子,透出一种足以挣裂
眼眶的强烈美感。
她一步步朝着他走来,伴着动的阳光,眉眼低垂着分辨不清具体色。
她靠近马车时,安德烈抢在随从之前站在车门边,摘去黑色皮质手套朝她伸出手。
“夫,”他恭敬地低下
,“在将军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我发誓会照顾好您。”
安赫尔一言不发地走上马车。
安德烈的目光从低顺的眼睫下透出,舔吮着她光洁的侧脸、她灿烂的金发和她柔美的颈线。
马车突然晃了一下,安赫尔有些站不稳,身子一斜,一只手支在他掌心。
雪白的手指从衣袖下露出来,指尖压进掌心。
安德烈的脑子里一瞬间闪过无数种床笫间的玩法。
“小心些。”他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指,不动声色地说。
安赫尔抬起下,静静地望着他。
她的斗篷散开一些,露出下方托吻着锁骨的细花皱裥,半透薄纱封住领,
房藏在蕾丝与团花中撑起饱满的
廓。他想透过那一方薄纱窥探她的身体,一枚翡翠胸针塞住了他的视线。
安赫尔突然攥住他的领带,让他靠近自己,鼻尖险些磕在一起。
“夫?”安德烈故作迷惑。
借着影的遮挡,安赫尔靠近他的耳朵。
一香气钻进他的鼻子。
柑橘?矢车菊?马缨丹?
安德烈专注地分辨着。
“听着尤利尔副将,”她低声说,蓝眼睛冷淡地眯起,“别用那种眼看着我,真让恶心。”
她说完就钻进马车去了。
安德烈笑着抚摸脸庞,捕捉她刚刚洒在他皮肤上的气息。
别看她?
可整个将军府都将属于我,安赫尔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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