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在床上,“啊!”胡桃趴在床上手脚并用的想要爬起来,林薄青拿过一个枕头垫在胡桃的腰下,强硬的分开胡桃两条不挺磨蹭的双腿,挺着腰把自己的巨大全部塞了进去,一插到底。
“噢啊啊啊......疼......疼啊......”胡桃惨叫着像溺水的人一样双臂不断的挣扎着,双腿被林薄青牢牢的握在手里,林薄青是和胡桃上过床里阴茎最长的,胡桃的腰下又垫了枕头,这让林薄青进入的深无比,比柱身大了一圈的龟头狠狠的捅开宫颈口,插进娇弱的子宫里。
胡桃额头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疼的直冒汗珠,小腹又胀又疼,下身被牢牢的掌控在身后人的手里动弹不得,只能生生的挨操,胡桃想求身后的人慢点轻点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林薄青眼阴暗,胯下的动作越发的用力,快要把胡桃瘦弱的身子撞飞出去,一想到那天晚上胡桃冷淡的拒绝成为自己的女朋友,林薄青眼就更加狠戾,扬起手噼里啪啦的打在胡桃翘挺的大屁股上,“我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呼......”胡桃的屁股被打,穴里一阵绞紧,宫颈口一缩一缩的吮吸着巨大的龟头,爽的林薄青一阵颤栗,林薄青看向胡桃的眼多了丝轻蔑,“你他妈的还敢拒绝我?我看你就是欠干......多干你几次,你就老实了......”林薄青的下体和胡桃的下体紧紧的贴合着,两颗大阴囊沾着胡桃流出的淫液随着林薄青的抽送拉出淫靡晶莹的丝线。
“呃啊......青,青,你......你慢点......别,别那么深啊啊......我受不了,受不了啊......”是林薄青的声音,胡桃眼角流着泪,被林薄青又热又粗的肉棒狠狠的戳弄着花心,下腹一阵绞痛,却像是被捅漏了似的下面不停的流着淫液,胡桃想蜷缩起来却被迫大张着身体承受林薄青的粗暴。
林薄青咬着牙,脖子上的青筋性感的突起,“呵,口是心非,你下面的骚水都滴到我床上去了。”啪啪啪啪,林薄青巴不得胡桃难受痛苦,两只大手狠狠的抓着胡桃屁股上的肉,像是要胡桃的命一般毫不留情地挺动窄腰。
胡桃昏头胀脑,翻着白眼流着口水,在药物的作用下被干了一会竟然生出酥麻的感觉,胡桃双手抓紧身下的床单,叫声都变了味,“嗯......啊......好胀......”林薄青眼里不屑的意味更浓,挺直了腰身像一个英俊健壮的将军,胯下骑着的是他的战马。
粗长丑陋的阴茎沾满胡桃的淫液小穴被微微撕裂伤口流出的血丝,林薄青扳住胡桃瘦弱的肩膀身下停了动作,眼发狠,“你个贱货,被这样干都能爽。”胡桃此时根本睁不开眼也根本听不清林薄青说了什么话,只觉得空虚的小穴痒的厉害,急需一根大肉棒把里面塞满解痒,胡桃不满的扭着屁股就往林薄青的龟头上蹭。林薄青被蹭的倒吸一口气,啪的一声往胡桃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骚货,老实点。”胡桃完全被欲望支配,抖着屁股难受的直掉眼泪,林薄青清冷性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透露着危险,“我和肖黎哪个干的你更爽,嗯?”胡桃努力集中注意力才听清林薄青问了什么,下面的淫水止不住的流,胡桃崩溃的大哭只想让林薄青快点插进来,“是你,是你啊!”
林薄青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冷笑一声这才干进胡桃的穴里,龟头挤开缩紧的小穴,在阴道里畅通无阻最后插进子宫口,戳刺在子宫的嫩肉上,“呃啊!”胡桃一声凄厉的惨叫,脑袋仰起,身子差点弹起来,没给胡桃一点缓冲的时间,林薄青又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每次都把龟头从宫颈口抽出再顶入,感受着比阴道更紧致湿热的包裹。胡桃像发了烧似的头发被汗水粘在脸上,抖着身子,伸手去揉自己被顶得难受凸起的小腹,不一会就在药物的帮助下适应节奏并且张嘴浪叫。
林薄青俯下身子,强壮的胸膛狠狠的压在胡桃的后背上,浑圆结实的屁股耸动,嘴巴贴着胡桃的耳边,“从我那走了以后,竟然马上就和肖黎搞在一起”,林薄青又是重重的一顶,“啊啊.......”胡桃紧闭着眼睛被林薄青紧紧的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你还真是不要脸,你他妈离了男人活不下去是不是,啊!?”胡桃大张着腿,林薄青用粗长的肉棒一阵狂乱的戳刺,次次进入娇嫩的子宫里,两颗蓄满精液的暗褐色的大阴囊随着动作重重的砸在胡桃的阴唇和会阴处。
胡桃心里发酸痛苦,子宫也被干的生疼,可表情因为春药浪荡的连妓女都自叹不如,声音沙哑娇媚,“噢啊......好大......嗯啊啊.....”林薄青双手从胡桃身下塞进去,骨节分明的大手揉捏着胡桃丰满的乳房,滑腻的触感让林薄青把指尖都按进胡桃的肉里,“妈的,连奶子都被肖黎揉大了。”今晚的林薄青像是鬼畜上身,反复蹂躏折磨着意识不清的胡桃。
“嗡,嗡,嗡”,射过一次,林薄青再次硬挺的阳具插在胡桃的穴里,伸手去摸胡桃大衣里的手机,林薄青勾起嘴角,是肖黎打来的电话。
胡桃浑然不知脑子里一片空白正咿咿呀呀的被林薄青操着,林薄青看着胡桃被干的痴傻的侧脸,按下接听键。
“喂,学姐,你睡了吗?”
“她没睡。”
肖黎一怔,这是......林薄青的声音?林薄青怎么会拿着胡桃的手机。
“胡桃呢?”肖黎皱紧眉头,语气疑惑。
“她?她在我身下呢,我让她亲自跟你说。”林薄青语气戏谑,一只手抓住胡桃脑后的头发强迫胡桃仰起头,一只手把电话凑到胡桃的耳边,下面使出浑身解数操弄着,“来,和你学弟说几句话。”肖黎隔着手机都能听到传来的啪啪声,“哎呦,啊啊......慢,慢点......啊啊......”胡桃被干的魂飞魄散,狂飙眼泪,根本没有注意到耳边还有个手机。有了肖黎在那头听着,林薄青干得更起劲,肖黎握紧手机,好看的眉毛皱起,心生厌恶挂断了电话。
林薄青把手机扔到一边,一手揪着胡桃的头发,像是揪着马缰一般,一手掐住胡桃细嫩的脖子,慢慢收紧,直到胡桃瞪大双眼血仿佛都冲到脑袋顶,脖子涨红,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林薄青语气不悦心情倒是大好,“就知道浪叫,真没礼貌。”
林薄青折腾胡桃一晚上,胡桃到最后被干到死去活来,凌晨三点多林薄青才放过胡桃,胡桃脸上挂着泪珠,腿都并不拢的昏睡过去。
胡桃全身酸痛,像是骨头都被人打断慢慢地醒来,胡桃睁开眼睛扫了一周,是林薄青的家。地上散落着的衣物,胡桃软着腿艰难的拿起内裤给自己穿上,“嘶......”胡桃皱眉,只要走几步,阴唇之间轻微的摩擦都传来一阵刺痛。
胡桃头发散乱,衣服褶皱的慢慢走出房间,林薄青正从厨房里端出两碗炒饭,抬头看见胡桃,冲胡桃微微一笑,这笑容就像是昨晚的暴行和眼前的林薄青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一觉睡到大中午,饿了吧,来吃饭。”
胡桃抖着身子,红着眼睛狠狠的瞪向林薄青,林薄青身形颀长迈着长腿走过来就要来拉胡桃的手。胡桃一把甩开稳了稳身子,警惕的看着眼前的林薄青,林薄青也不恼,“还没睡醒?”
胡桃抬起手掌就要给林薄青一耳光,却被林薄青掐住手腕动弹不得,林薄青面无表情的说,“你别得寸进尺。”
胡桃挣脱出来大口的喘息着,接着破口大骂,“禽兽,你就是个禽兽!”
林薄青冷笑,“也不知道谁昨晚一直缠着我要我快点动。”
胡桃眼泪流下声嘶力竭,“你胡说,明明是你给我喂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