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成几十个
不同的曲线。听上去激起恐怖,仿佛濒死的妖之歌。但她自己明白,这是
获得极大满足之后,才会发出的赞美歌。
时间过去了很久,当她醒转过来的时候,他正伏在她身上,喘着粗气,陷
酣睡之中。她想再摸摸他的身体,他的发,他的脸,可她做不到。
经过这番折腾,眼下的她,喘气都费劲,连扎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从开始到现在,几个小时的体力劳动,此时她正处在虚脱之中,整个软的
宛如一滩烂泥,除了瘫在这里,什么都做不到。
直至现在,她都不敢相信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这是真的吗?
如果刚刚发生的这一切只是一场梦。那这或许是她这十几年来,做的最开心
的一个梦了。
她试着去回味刚才的点点滴滴,可她现在太累了,连回想都做不到。
就当这是个梦吧。
她想着,与他最后一次亲吻。
怀揣着满满的幸福感,带着巨大的充盈感,趁着高过后的晕眩,她长叹一
声,缓缓地滑到甜美的梦乡之中……
夜,更了……
第一章:苏醒,结合,令绝望的事实。
午后的阳光扭曲了空气。
刺目的光晕点燃大地,疾风在白色的街道中尖叫地飞奔着,激动得几乎发狂。
树荫构成的斑驳猛烈地颤动着。尘埃骤起,透明的空气也随之躁动起来,因炎热
而变得凶横狂野。蝇群在垃圾组成的舞池上空翩翩起舞,发出刺耳的嗡嗡声。
那些游在街上的
们,因为炎热半眯着眼睛。所有
都是露出一副大相径
庭的古怪模样。酷热无,长幼尊卑在烈
面前,都戴上了相同面具。每次呼吸,
对他们的气管与肺部而言,都是一次巨大的挑战,可他们却不能因此放过呼吸。
连风都是烫的。整个天地在炎阳烤灼下,仿佛就要融化成渣了。若它就此燃
烧,那余滓中除了混沌之外,别无它物。
不过,对于那些还待在室内的来说,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现代科技所
赋予他们的便捷生活,就连如此嚣张的烈都无法轻易将其夺走。
卧室墙上的空调因为彻夜劳作已经灵魂出窍了,唯有冷却的微风随着风叶上
下摇摆着,为类送去清爽,以迷醉点缀梦乡。灼目的阳光被窗帘染成陈腐的昏
色,透进屋中的光因此变得幽蓝,就像加了一层滤镜,让床上熟睡的二,看上
去仿佛身处海底。
屋里糟糟的,衣物散落的到处都是,看上去龙卷风现场似的。若是没有呼
吸起伏,你很难确定他们是死是活。枕着男
的胳膊,面露祥和,侧身躺着,
缩成一团,除了脑袋之外,正个身体都淹没在蓝色的亚麻盖毯下。而男眉
紧
皱,一脸痛苦的模样,眼看就要醒了。
苏醒的征兆正在他身上应验,他开始张嘴,从喉部发出沙哑的呼声。这个哈
欠打的太大了,仿佛要将他的身体从里到外翻个底掉似的。可就是这样畅快的哈
欠声,却在临近高时,忽然被一阵急促的抽搐给打断了。
疼疼疼!
嘶——
我又喝酒了?喝了多少?
好疼!
眼睛好痛!。
感觉脑子仿佛要炸了似的。颅骨处传来了撕裂般的阵痛,仿佛要将大脑从
眼眶中分娩出来一样。痛苦蹂躏着我脆弱的经,如果可以,我想现在就此晕厥
过去,再也不要睁开眼睛。
可身体告诉我,我已经睡醒了,该起床了。
话说,现在几点了?
我闭着眼睛在床摸索起来。
那里原本应该放着我的手机才对,可我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摸到。
嗯?放哪儿了?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了一片陌生的黑暗。
我去!我这是喝了多少酒!?
难不成,我把自己的眼睛给喝瞎了?
诶!?我是睁开眼了吧!绝对睁开眼了吧!?
怎么还是黑的啊!
嘶——
不行,不行,好痛!
每次都是这样,不经劝,一喝就多,喝完了就吐,吐完了疼。
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酒了。
我忍着痛苦,用还有知觉的那只手放在两眼之间上下揉搓,希望得以缓解宿
醉的症状。再次睁眼,这次我看到了自己的手,异常清晰。
诶!?我手表怎么没摘?
翻转手腕,仔细辨别了一下,我发现时针指在3之间。
3 点多了?
现在是下午吗?我睡了这么久吗?
话说,昨天谁灌得我啊!怎么让我喝这么多!?
是谁呢?
想不起来了……
完全没有印象………
话说,有地方好像不太对。
如果我眼睛没有问题,那这屋里为什么这么黑?
这是我家吗?
直至此时,我才猛地意识到,这根本不是我的卧室,这间房子也不属于我的
记忆!
我去!完蛋了!
我这是在哪儿!?
我猛地转,原是想四下打量一下,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自己是不是被
绑架了。
可就当我准备转身的时候,一声嘤咛,忽然在我耳畔响起。
「嗯哼~ 」
是个的声音,绝对错不了!
我瞬间呆住了,僵在原地,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停止了。
而我身边的她,伴随一声无意义的哼声,翻过身去背对着我,调整了一个舒
服的姿势,再次陷沉睡之中。
这这这!她是谁?
为什么在我床上!?
不对不对,我们为什么躺在同一张床上!
不对!难不成,是我躺在她床上!?
她到底是谁?
我像个痴呆似的,艰难的转过,脖子慢的好像要生锈似的。昏暗中的她,
枕着我的胳膊,呼吸悠长而规律,睡得很是安详。只可惜,映眼帘的并不是她
写满睡意的脸。虽然,她的脖颈是如此的光滑、白皙,部的曲线也是曼妙非常,
可此时的我,丝毫没有欣赏艺术的心。
我说我胳膊怎么和借来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原来给你当枕用了。
话说,你不是有枕吗?
嘛拽着我的胳膊不放呢?
我向后挪动,试着将我的手臂从她下抽离,整个过程慢的不像话。小心,
谨慎,表极其严肃,仿佛一位正在前线工作的拆弹专家,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
自己命丧当场。
「嗯~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