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不住地颤抖起来。
我与她一同沉沦在欲海里,在快感的潮流中畅游。
时间过去了很久,当我从迷醉中苏醒的时候,我正伏在她身上,大口喘着粗
气。而她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两条雪白的腿分的大大的,软到不成样子。
歇了好一会。当一切重归平静之后,我从她身上爬起来,疲软的阴茎随之退
出到她体外。分离的时候,我晃了眼她的下体,那里正无力的开合着,通红的花
瓣之间,一股股白浊冒着热气从她的蜜穴中正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原本乌黑光
亮的阴毛上挂着白色的泡沫,因为爱液滋润而变得湿漉漉的,触目满是狼藉。
澎湃的征服感自我心头涌起,好似如此舒畅过。我翻身躺在她旁边,抬手从
她脖颈下方穿过,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捏住一个乳球放肆地把玩起来。而那个没
有顾及到的肥乳,则挂在胸侧,随着她的喘息轻轻晃动着我挑起她的下巴,见她
脸上仍是一片坨红,双眼半闭半合,似醉非醒地看着我,一副可怜楚楚的动人模
样。我在她额前开始,顺着她的鼻子轻啄,最后印在她的朱唇上,良久不曾分离。
待一切彻底平息之后,我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
欲望褪去,理智重新占领高峰。而这一刻,我才彻底看清了她的面容。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眼睛,鼻子,五官相貌,与我印象中的她,是很接近不假。但全都拼凑在一
起,却又给我一种似是而非感觉。
诶?是这里灯光太暗了?还是我看错了?
她好似从我的眼中感受到了什么,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突然变得紧绷。原
是含情脉脉的眼此一刻也变得飘忽不定起来,一副不敢与我对视的鬼祟模样。
不对!确实有什么地方不对!
她的头发?
前几天见她的时候,她的头发还没有这么长才对!
眼下的她,一头乌黑靓丽的头发散落在床上,目测长度几乎与她腰间持平。
而我记忆中的她,比这短的可不是一寸半寸!
她是谁?她究竟是谁?
昏暗的房间里,一股耐人寻味的情绪正在逐渐升温。我向外鼓起的眼睛一动
不动地盯着她,试图发现些什么。蓝色的窗帘随风摆动,从窗帘缝隙中穿过的光
线从她侧脸扫过。如显微镜一般,将可疑目标点统一照亮。
此时此刻,所有被隐瞒,被忽略的线索在强光照射下彻底暴露无遗,与我心
中的猜测一一进行对比。相似的面貌,不同的人,熟练的技巧,含苞欲放的身材,
温文尔雅地气质,传统女性所独有的娇羞与内敛,所有线索加在一起,构成了一
个极为惊悚的谜底。
我被自己的猜想吓的有些志不清。震惊驱赶我进入一种无思无绪,类似植
物人一样的痴呆状态里。心跳开始加剧,额前爆出的冷汗越积越多,从我侧脸向
下滑动,滴落。命运此时终于撕去秘的面具,狞笑着向我扑来,带着某种令人
胆寒的气质,将我朝着一个可预见的方向推进。
这就是宿命吗?蓬勃,异,明知道它即将降临,但唯一能做的,就是绝望
中看着它一点点复苏,从渺小到宏大,最终构成一幅铺天盖地的天罗地网,眼看
着它将自己罩住,却又生不出一丝一毫反抗的心理。
怀揣着听天由命的绝望感,我对着怀中的她,颤颤巍巍地问道:「阿,阿姨?」
她听闻,先是楞了一下,接着小脸一红,低眉含羞,轻轻点头:「嗯……」
这一声答应是如此微弱,可落在我耳中,却比核爆还要恐怖、惊悚的多。
当时,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彻底陷入宕机。而报错前,从我灵魂深处呐
喊出的最后一条指令,在我空旷的心间,不断的飘荡着,飘荡着,直至思想的彼
岸……
完了……
这下,彻底死定了!
第二章:酒、失忆、尴尬的境地。
酒,就也,所以就人性之善恶。
从水从酉,酉亦声。一曰造也,吉凶所造也。古者仪狄作酒醪,禹尝之而美,
遂?仪狄。杜康作秫酒。
酒,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
酒能助兴。从古至今,凡宴席,聚会,庆典,婚丧嫁娶,必定有酒。常言道:
无酒不欢。酒在人类历史中,一直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
古人祭天,祭祖,要摆上酒杯,一一斟满。
一敬天,因上天庇佑,风调雨顺。
二敬地,因地长万物,五谷丰登。
三敬鬼,因酒能上头,晕头转向,飘飘欲仙,宛若飞升。
在古人眼中,就是他们通达上天的媒介,也是激发他们灵感的源泉。喝的越
多,越是尽兴。
《饮中八仙歌》云:醉中往往爱逃禅,李白一斗诗百篇。
《短歌行》云: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破阵子》云: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
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没有美酒,那李太白的:「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怕是写不出来的。
没有美酒,那「温酒斩华雄」的关公,靠什么名震诸侯?「青梅煮酒」的典
故,又该少了许多豪情。
没有美酒的武松,清醒着过景阳冈,会遇到老虎吗?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没有美酒的人生,实在难熬的紧。
酒确实是个好东西,但要适度。正所谓:小酌怡情,大饮伤身。
喝多了,醉了,胆子大了,麻烦也就来了。
官渡之战,若不是淳于琼喝的酩酊大醉,误了大事,丢了乌巢,粮草尽焚。
袁绍也不会败的那么快,而他自己,也不会被曹操割去耳鼻手指,受尽侮辱。
张翼德怎么死的?子反怎么死的?
孙晧虽说留下了以茶代酒的典故,可误国是真,亡国也是真。
明明知道喝酒误事,明明知道的!为什么不长记性!?我为什么还会喝这么
多酒?
我心虚的目光偷偷飘向一旁,对身侧上下打量,心中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此刻,我身边的她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隆起的毯子。即使有毛
毯盖着,可她凹凸有致,曼妙非凡的身姿在我眼中依旧清晰可变。仿佛一尊蒙纱
技法的雕像,看似朦胧,却又轮廓分明。
很显然,在那下面躲着的,就是与我春宵一度的女人,带我步入成人世界的
异性,我最好的朋友、我的同学、我的兄弟、我女的母亲。
而我,十几分钟以前,正伏她的身上,全力进出,奋力耕耘,结结实实的干
了个痛快。
眼下这情况,我甚至都搞不清楚我和她从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