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柏林低声说:“先生,都已经到了这一步,您万不可如此泄气。灼灼心性极为坚韧,当初沈侯爷出事,她还不是谁都没依靠,愣是靠着自己,将此惊天大案翻了过来。”
这也是傅柏林对沈绛有信心的原因。
他这个小师妹,他早已经看出来,绝非是寻常女子。
况且先前扬州流民案,她也亲自参与其中,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早已经历练了她。
“没想到你倒是对她有信心,”姚寒山微怔。
傅柏林撑住手中油纸伞,低声说:“先生,有您在灼灼身边,我相信西北大营兵权,定能唾手可得。”
“时辰不早了,您还是早些起程吧。”傅柏林又道。
姚寒山点了点头,在他的护送之下,登上了马车。
沈绛从上了马车开始,又陷入了那种昏昏沉沉的状态,耳边的大雨一直没有停下。
她只能紧紧抱着怀中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