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手是她的良心,但不做防范自己找死,可不是她的好。
她连对方的眼睛都蒙住了,以此防备“狼”可能觉醒了卡牌。
假如少年第一时间不能凭视线找准目标,即使他有卡牌,想要隔空对叶争流下手也没那么容易。
叶争流调好盐水,清洁双手,洗濯过雪亮的剑锋,才从自己里衣上割下一大块下摆,裁成宽度恰当的绷带——逃跑时为了防止类似的况,她特意穿了三层里衣,现在不就派上用场了?
借着牢房里微弱的光亮,叶争流的眼睛紧贴着少年的伤,谨慎地割去他胸前已经红肿流脓的腐
。
之前拿应鸾星练过手,叶争流的动作已经锻炼得非常轻巧。但不管她动作多么轻盈,刀子割的疼痛总是实打实存在的。
特别是处理好伤后盐水一浇……
昏迷之中的少年嘶哑地惨叫一声,生生被疼痛激醒。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目前的况,剧烈地挣扎起来:“谁?!谁?!”
“狼”的声音沙哑凄厉,表凶悍狰狞,即使如今重伤在身,也颇有一
不容侵犯的凛凛杀
。
叶争流立刻飞窜到墙角,防备着少年那张薛定谔的卡牌。
看着少年在垛上愤怒地滚来滚去,滚去滚来,没表现出其他杀伤
来,叶争流这才咳嗽一声,撑出一副威严而毋容置疑的语气。
“老实点,别动。”她简短地命令少年,
吻里带着满满的威慑
,“我在帮你疗伤。”
“……”
目不能视的少年显然是被叶争流的语气震慑住了。
他慢慢地安静下来,体会着此刻自己身上那种新鲜的、有别于发炎肿胀的疼痛,绷紧的肌缓缓放松下来。
少年迟疑道:“你……”
叶争流观察了他一小会儿,觉得对方的危险已经不大,这才走回少年身边,给他裹上绷带:“你伤
感染了,自己不知道吗?”
她晃了晃装着盐水的陶碗,补充道:“如果有烈酒效用更好。现在的话……只能希望你能扛得住了。”
“……”
少年半晌没有作声,他安静地感受着叶争流替他处理伤的动作,瘦削的身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片刻之后,似乎已经判断出了叶争流的身份,少年嘶哑而迟疑地问道:“你是不是母、母的……母?”
多机灵啊,为了能准确表达出自己的意思,他甚至还中途改,把形容词换成了名词呢。
“……”
“母”叶争流眼角一抽,面无表
地手起剑落,割下了对方腿上一条流脓的腐肌。
在少年吃痛,倒抽一凉气的背景音中,叶争流冷冷道:“没错,雄
,你猜对了。”
少年丝毫没体会到叶争流的微妙心,他认认真真地纠正叶争流的说法:“我不是雄
,我是狼。”
“……原来是狼啊,真是失敬了。”
叶争流熟练地给少年腿上扎好绷带,叹了气:“狼
你好,你知道吗,今晚月圆。”
感谢在2020-04-17 23:54:59~2020-04-20 13:40:0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旧时月色蹉跎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hellen 1个;
感谢灌溉营养的小天使:ng 20瓶;燃沙 16瓶;今
笑 10瓶;综集
漫、欧诗若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