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真美。”
“呜……流氓……嗯啊……”
“叫我什么?”
“啊啊啊别顶了……王……王爷!!”
“不对。”
“翊……”
堵住她的嘴,“真乖。”
从侧院翻。
被压在树下的躺椅上。
“慢……慢一点……太了……”
“这样?”
“不……你快一点呀……给我……”
“卿卿要什么?”
“要……要你……呜……”
“不是要玉扣?”
“玉扣……也……也要啊……”
“好,都给你,卿卿要什么,本王都给你。”
吻着曲卿的发,了进去。
“你是不是真的很丑?”曲卿赤着身体,被
抱在怀里,呼哧呼哧地喘气。
翊王揉着她胸前的软,
不释手。
“卿卿自己看看不就得了。”
曲卿鲤鱼打挺一样撑起身子,瞪着圆圆的经看着他。
“我可以摘吗?”
“当然。”
摘掉了他的面具。
愣是曲卿这样少有少心思的
,都被他惊艳到心慢了一拍。
面如冠玉,眉目如星,品貌非凡,星月朗朗。
没有一个地方能跟丑字沾上边。
“他们为什么这么说你!?”曲卿莫名地感到生气。
“我鲜少露面,出府也不留行踪。”
对着一座终不见主
的空府邸,猜测自然四起。
想了很久,曲卿决定退单。
虽然有种莫名的不舍难受涌上心。
但这一单她真的无法完成。
完不成就没钱买腿填饱肚子。
于是火速又接了一个单子,挑最高难度的。
“肆忌城,正殿,锦玉簪,两万两。”
她是唯一一个成功闯过肆忌城的
,除了她,没
敢接。
能不能一雪前耻,有没有腿吃,就看这一单了。
“卿卿怎么又落我手里了?”
曲卿站在肆忌城的正殿,见到一身黑色锦裘的翊王,整个都要发懵。
她的腰间还藏着刚刚偷到手的锦玉簪。
曲卿想蹿到屋檐上逃跑,被一把抓进了怀里,圈着腰。
“怎么,卿卿偷了本座的东西,还以为能跑到哪里去?”
翊王没有带面具,黑色长发一半盘起,一半散在肩。
剑眉星目,风流俊逸。
曲卿被男色迷昏了,才想起来他说了什么。
本……座?
“你,你,你你你,你不会是……”
“卿卿猜对了。那我也猜猜,上次打我肆忌城城禁的小贼,估计也是卿卿吧?”
曲卿行偷多年,从未如此沮丧。
赃并获。
翊王抽出了她藏在腰间的锦玉簪,抬手到了她盘成男髻的发髻上。
“卿卿可知这锦玉簪是何物,就敢随便顺跑?”翊王抬手刮了刮曲卿小巧的鼻。
“我知道它很值钱……”
“何止值钱,”翊王笑,“它可是我肆忌城当家主母的传代之物。”
曲卿咋舌,抬手就要把这烫山芋拿下来。
“有本事偷,没本事担责。”翊王攥住她动的手。
曲卿倔,“谁说的!你……你要杀要剐,我认便是了!”
“不杀也不剐,你既然偷了我肆忌城的锦玉簪,便担了它的身份吧。”
曲卿懵。
“小傻贼。”翊王笑着,横抱起呆愣的,往寝殿走去。
曲卿不知道怎么搞的。
银弦玉扣到手了,锦玉簪到手了。
偷了两单,还偷来了个相公。
坐在婚床上她才反应过来。
“我……我不要嫁给你!”
“呵,卿卿还想嫁给谁?”
“我谁也不嫁,一个风流快活得很!才不要窝在你这
王府!”
“卿卿想要风流快活还不简单,本王定让卿卿夜夜快活。”
红袍落红床,帐内花烛夜。
五年后。
翊王府。
男童童在院里打闹。
书房内,子被男子压在桌上。
“卿卿知道错了没有?”
“我没错!……呀……”
从家里偷跑了七天,被他逮住的时候正在青楼调戏,还说自己没错?!
“欠!”
“呜呜呜……你混蛋!你能找小妾去我就不能!?”
翊王快被这葩的脑回路气得笑出声。
“放松!想夹断我?”
怎么这么紧。
“我何时找过小妾?那番王不识好歹往我府里塞,我叫他未来五年不得安生。”
“反……反正……你就是往家里带了!我不管!”
“卿卿这醋味太浓,看来是夫君我没能喂饱你。”
得昏天暗地,
月无光。
气得曲卿想弑夫。
没能饱?她都快要撑死了!
龙凤胎是曲卿刚成亲不久就把出的喜脉。
儿子像翊王,儿像曲卿。
“娘,你就教教我隐士术嘛……飞檐走壁好帅的!”
“要教你也不是不可以,”曲卿望着儿。
“隐士术可学,但往后不能用来行偷窃之事。”
“儿知道,偷窃乃失德之举,夫子有云……”
曲卿在心里叹了一气。
闺啊,不是不让你偷。
而是要是不小心偷到了登徒子上。
会被一辈子的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