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器还是半硬着的,虽然在他的体内射了一次,但是丈夫显然没有完全得到的满足。
他不免有些歉疚:“其实我还受得住的,要不然,帮你口出来?”
方亦摇摇头:“让它自己安静一会就好了,行了,你别逞强,先去休息,待会我还要开车去看看白冉,他昨天毛毛躁躁的,保姆还打电话说他割伤手了。”
要是在白函这里做了第二次,他估计自己要在白冉那硬不起来了。当然,这话他肯定不会对白函说的。
把洗得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老婆放在床上,又道了午安,他才驱车去白冉那。
开了半个小时的车,方亦总算是抵达了白冉的那个小别墅。
他去的时候,是保姆给他开的门,客客气气地说:“先生是来看少爷的吧,他在楼上,厨房里煮了银耳汤,您要不要来一碗?
“不用了,我上去看下他。”方亦脱掉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换上他专用的拖鞋上了二楼。
白冉正坐在藤椅上看书,阳光洒在他的身上,颇有点岁月静好的感觉。察觉到方亦进来,他脸上露出惊喜之色,放下书站起身来。
“爸爸,你怎幺过来了?”
方亦解开衬衫的第一颗扣子:“我听说你不小心割伤手,过来看看你。”
“只是个小口子,不碍事的,保姆也真是的,这点小伤也大惊小怪的。”白冉举起手指,果然只是被割破了一点表皮,血痂都没有。
如果不是他授意,保姆哪里会特地为了这幺点小伤给他打电话,方亦也没有戳穿他的这点小心机。
看到方亦锁骨上的印子,白冉的眼幽暗几分。比起白函来说,他年纪小,也更擅长向男人撒娇,他走到男人的跟前,揽住了对方富有雄性气息的腰身,将脸贴在父亲的胸膛上,然后抓住对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臀部:“爸爸和妈做了吧,冉冉也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