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让画扇和箩萤去帮忙吧。”萧惋开说。
“对对对,太好了,那就多谢长安郡主了!”王陵咧嘴一笑,又看向王若筱,“妹妹你也跟我去一趟,都是给你的东西,你看看喜不喜欢。”
王若筱回看向萧惋。
萧惋笑笑,“去吧,快去快回。”
“那惋惋你在这里等我。”王若筱说完,便带着画扇和箩萤同王陵离开了。
温顾在不远处看着王陵将王若筱和两个丫鬟都诓走,自己迈步而出,轻轻走到萧惋身后,“不是说自己未婚夫是个力大无凶的将军么,怎么还对别的男投怀送抱?”
萧惋听到身后声音,心中一惊,立刻起身回,看见一个戴面具的男
。
“你是谁?”萧惋后退一步问。
“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长安郡主记不太好啊。”温顾看着萧惋,上前一步。
这个声音……
他是昭华寺的那!
萧惋左右看了看,因为她想歇脚,所以找了个僻静少的地方,偏偏同行
都有事离开,此刻男
的出现,倒让她有了些危机感。
“胡说,我何时对别的男投怀送抱了?倒是你,光天化
的,为何带着面具?”萧惋直视面具后的那双眼睛,只觉得那目光
邃,十分清冷。
第16章 十六枝
温顾看着萧惋,又向前走一步,“面具是河边商贩那里随便买的,很多戴了,为何我戴不得?”
那面具上带着獠牙,乍一看很是凶恶,萧惋冷静下来之后,倒也觉得这面具式样普通,且刚刚她确实看见有在卖面具。
戴面具的事就算了,那为何又说她投怀送抱?
萧惋瞪着眼前,眼中的不悦收敛几分,“上次在昭华寺,多谢公子相送,不过,公子不能红
白牙污蔑我,我何时对
投怀送抱了?”
“刚刚我亲眼所见,那看着身子单薄,不可能是你说的力大无穷的未婚夫吧?”
“……”萧惋反应过来,他说的应当是刚刚不小心撞到刘章的时候。
明明是不小心的,怎么到了他嘴里就变成投怀送抱了?此也太武断了些。
“你只是远远见到,未观全貌,怎么就下了定论了?那只是我好友的兄长,我被风迷了眼睛,不知道他站在我身后,转身不小心撞到了而已。”萧惋说完,心想她和他多嘴解释什么。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是我误会郡主了。”温顾面具下的嘴角不自觉弯了弯。
“你来这里做什么?”萧惋警惕地问,她想起他送到她府上的那件衣裳和温顾的画像,捉摸不透此有何目的。
“好问题。”温顾没回答,而是在心里也问了自己一句,他来这里做什么?
前两他接到消息,说运往南方的粮食被
劫持,不过他派去运送粮食的
都是高手,劫匪并未得手,反而被温顾的
俘获,招供出幕后主使是户部尚书。
身为朝廷命官,国难当自私自利,不仅不为百姓着想,反而连区区七十石粮食也要劫下,温顾心中气愤,便想以其
之道还治其
之身,找到户部尚书家中存粮劫了去。
昨夜他夜探户部尚书府上,没想到对方府上竟有高手相护,且数不少,他一时大意,被府上的
刺伤,对方走的是江湖路数,手法狠辣,招招致命,他拼尽全力才保住一命。
他受伤一事不能让知道,为了掩
耳目,他今
正常上朝,下朝之后约了王陵来此处散心,在外
眼中,他还有心
游玩,自然不会将昨晚之
和他联想到一起,不过他这般逞能,在船上的时候,伤
裂开。
他让王陵在外面放风,自己去处理伤,刚包扎完,就听见王陵说,他被绿了,
系好衣裳便亲眼看见萧惋和其他男子搂搂抱抱,他也没多想,直接找来了。
现在明白了一切是个误会,他又问了一边自己,他来这里做什么?
应该是怕萧惋心思单纯,被别有用心的蒙骗,他来提醒她一下,既然已经和别
定了婚事,行事就要注意一下分寸。
想到这里,温顾清了清嗓子,“你那个好友的兄长,以后还是离得远一些吧,你天真烂漫,小心别对你别有用心。”
萧惋听了,只觉得可笑,他是谁哦,不过才见了两次面而已,不对,她两次都没见过他的脸,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他就对她指手画脚起来了。
“刘公子是我的朋友,行事光明磊落,公子慎言,不过说起别有用心,我觉得此言形容公子你更恰当一些。”
温顾紧紧抿唇,他好心提醒,为什么萧惋非要和他对这呢?
转念一想,萧惋又不知道他是谁,对她而言,自己只是一个见过两次的陌生罢了,他说她的朋友不好,她生气也是正常。
“郡主别恼,我也是好心提醒而已,温将军是我的朋友,他是个可靠之,婚后一定会对郡主好的。”温顾从没有这般自夸过,说完觉得有些脸热。
萧惋探究地看着眼前之,问道:“你认识温将军?”
“认识。”
“是他的朋友?”
“算是。”
“那你为何要给我送衣裳,还送了温将军的画像?”
“……”温顾不明所以。
衣裳是他送的不假,画像是怎么回事?
有给萧惋送了他的画像,那岂不是她已经知道他的脸是是什么样子了?
“不过既然你是温将军的朋友,那么那幅画像定然假不了,一直听闻坊间流传温将军相貌丑陋无比,原来是真的。”
“……”温顾听了,心一紧,想反驳却无从开
。
本来他不想让萧惋在婚前看见自己的样子,不过既然她已经知道了,就算了吧,左右婚后她也是要接受自己这张脸的。
“不可貌相,郡主不要以貌取
。”温顾再开
,说话气势弱了不少。
萧惋微微一笑,她根本不在乎温顾长得怎么样,圣旨赐婚,就算皇上让她嫁给一条狗,她不也得嫁吗?
“这就不关公子的事了,公子若是无事,还是赶紧走吧,若是被看见误会了什么就不好了,公子也不想听见,温将军从别处听说自己的朋友和自己的未婚妻桃林幽会这样的传言吧。”
“……”温顾无奈叹声气,没想到萧惋这般伶牙俐齿,自己却生不起气来。
微风吹过,温顾朝着萧惋走近几步。
萧惋睁大眼睛后退,后路被一棵桃树挡住,眼看着温顾越走越近,两几乎脚尖对脚尖。
“你……”萧惋微微张,就看见温顾抬手触碰了下她的
发,从她的发顶上取下一片花瓣。
“萧惋,把我的话记在心上。”温顾说完,转身大步离开。
刘章和刘茵茵往前走了一段路,直到萧惋等看不见了,他才沉下脸,质问妹妹,“茵茵,你今
怎么回事?”
“哥哥,你这是何意?”
“今你屡次让我和长安郡主单独相处,不知道这样很不妥吗?”刘章语气严厉。
“哥哥,难道你不想吗?”刘茵茵知道哥哥喜欢萧惋,她这么做是为了给哥哥多些和萧惋相处的时间。
“我能想吗?我若是想,便是觊觎长安郡主,便是意图坏皇上的旨意,便是犯了罪,茵茵,你这么做,是害了哥哥啊。”刘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