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到了地板上。
 “你、陆时泱——”他的心又猛跳起来,这一次又一次的越界把他 得步步后退,“为什么你也脱了……!难道你要真的做下去吗?!到这
得步步后退,“为什么你也脱了……!难道你要真的做下去吗?!到这 
里差不多可以了!”
 “哥,我的衣服被你弄脏了啊。”在这个时候叫哥哥,不得不说是时泱故意的了,“你想让我继续穿着那件沾了你
 的衣服吗?”
的衣服吗?” 
“我没那个意思!你可以回你房间再换——咳!”
陆时泽的话戛然而止。
 两具近乎全部赤 的躯体靠在了一起,不加任何阻挡的拥抱、让陆时泽能够清晰地体会到自己胸膛的那处柔软。不是之前误认为的其他什
的躯体靠在了一起,不加任何阻挡的拥抱、让陆时泽能够清晰地体会到自己胸膛的那处柔软。不是之前误认为的其他什 
 么,而是切切实实的、她亲生妹妹的双 。
。 
“哈……哈啊……”
他的脸上滚烫,喘息也滚烫。
身下那处已经释放过的地方,更是如此。
“不抱着我吗?”时泱环上他的脖子,让自己和他贴得更紧了。
 紧实的肌 将对方的激动通过胸腔强烈的震动传达过来。
将对方的激动通过胸腔强烈的震动传达过来。 
 “陆时泽,我说了,没关系的。”她咬着哥哥的耳垂,“没有 会知道,也没有
会知道,也没有 会怪你。我们只是想让彼此舒服而已,这样不可以
会怪你。我们只是想让彼此舒服而已,这样不可以 
吗?”
“抱抱我好吗?”她抚摸着哥哥的后背,“我也想让你继续亲我。”
 “……我喜欢你吻我的感觉,其他 都比不上。”她诱惑着哥哥动
都比不上。”她诱惑着哥哥动 不安的心。
不安的心。 
“哥哥,亲亲我。”
“……”
 一双手迟疑地覆盖上了陆时泱的后背,继而,是一个小心翼翼、却又放弃一切的 吻。
吻。 
 陆时泽的舌 很灵活,在前期磕磕碰碰的学习之后,无论是吮吸的力道还是缠绕的角度,他都能十分默契地配合起时泱的动作来。
很灵活,在前期磕磕碰碰的学习之后,无论是吮吸的力道还是缠绕的角度,他都能十分默契地配合起时泱的动作来。 
 停留在时泱后腰的温热手掌逐渐开始向上挪移,它沿着优美的脊线缓慢攀升,略带薄茧的指腹滑行在娇 的皮肤上,从侧腰传来的生理
的皮肤上,从侧腰传来的生理 麻痒感令时泱
麻痒感令时泱 不自禁地向前逃离。然而在她面前的只有一具同样火热的躯体。
不自禁地向前逃离。然而在她面前的只有一具同样火热的躯体。 
 两 贴得更近了,仿佛要像出生时一般融为一体。
贴得更近了,仿佛要像出生时一般融为一体。 
 身后的手依旧在四处点火,再平静的湖面也无法在接二连三坠落的雨滴中保持原样。时泱的下身已经按捺不住、汩汩地往外吐出一包又一包的黏水泡,她的双腿也躁动地夹紧起来,湿润的布料磨蹭着陆时泽挺立的 器,敏感的
器,敏感的 端被这一下接一下的刺激激得越来越硬。
端被这一下接一下的刺激激得越来越硬。 
“嗯……”
 在亲吻的 靡水声中,时泱压抑的呻吟格外突出。
靡水声中,时泱压抑的呻吟格外突出。 
再次给陆时泽膨胀的欲望添了一把火。
“嗵。”
上下翻转。陆时泽伸出双手,和妹妹十指相扣,按着她的手将她推倒在了床上。
 陆时泱的双眼因 欲而迷茫,陆时泽的
欲而迷茫,陆时泽的 为禁忌所沉沦。
为禁忌所沉沦。 
 两 的唇仅仅分开一刻,便再次缠绵到了一起。
的唇仅仅分开一刻,便再次缠绵到了一起。 
 在吻得难解难分之时,时泱的话将这场不伦的亲密推向了一个新的 度:
度: 
“……帮我把内裤脱掉。”
 陆时泽仅仅犹豫了一会儿,便直起身子,徐徐将两 最后的一道隔阂褪下。
最后的一道隔阂褪下。 
 窄小的 色内裤之中,是一片糟糕的泥泞。
色内裤之中,是一片糟糕的泥泞。 
 陆时泱早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腿心和布料之间,扯出了一大条透明的黏 ,就像之前陆时泽身下所发生的一样。
,就像之前陆时泽身下所发生的一样。 
 在陆时泽愈渐粗重的喘息与压抑的眼中,那 靡的花
靡的花 ,仍然在不急不徐地向外吐露着蜜
,仍然在不急不徐地向外吐露着蜜 。
。 
 时泱和哥哥对视着,用手轻轻梳理着他的 发。与此同时,那已经
发。与此同时,那已经 露出隐秘的双腿慢慢打开,说出的话也一字一顿,清晰无比:
露出隐秘的双腿慢慢打开,说出的话也一字一顿,清晰无比: 
 “哥,你的舌 亲得我好舒服。可不可以……”
亲得我好舒服。可不可以……” 
“——用它帮我?”
她看见了他的喉结动了动。
“……好。”
 陆时泽低下了 ,含住了那处绽放的湿润花蕊。
,含住了那处绽放的湿润花蕊。 
时泱的两位兄长,从来没有真正拒绝过她。
“唔嗯、啊~哈啊……”
当下身被含住的一瞬间,欣快的惬意便宛若开了瓶的汽水,噗噗地往外冒。时泱的身体刹那间绷紧,愉悦的呻吟随之从嘴角泻出。
 如此直白的反应让陆时泽好似从尾椎骨升起一道微小的电流,难以言喻的感觉催促着他身下没有被照顾到的硬物跳了跳、顶端溢出了几丝动 的
的 体。
体。 
湿软的舌体才搅弄了几下就凝滞不动了,这让刚刚体会到些许快意的时泱无比煎熬。她扯了扯手中的黑发,被哥哥抬起的那条小腿则是轻轻地往下一踹,像是撒娇似的:
“哥……你继续嘛。”
哪有妹妹这么急着让她亲哥舔自己下面的?
陆时泽在心底暗自骂道。
 可他的身体却诚实地继续了之前的动作,
 又响亮的吮吸声从时泱的身下传来。
又响亮的吮吸声从时泱的身下传来。 
“啊嗯~嗯、啊……噫、好痒,哥你不要碰我的腰啊、哈啊……”
 时泱的面颊飞上霞红,腹部肌 时而舒展、时而用力,源源不断的快感经由陆时泽灵活的舌
时而舒展、时而用力,源源不断的快感经由陆时泽灵活的舌 释放出来。敏感的花核被舌尖抵住来回撩拨,倏尔又被舌体覆盖缓慢磨蹭,
释放出来。敏感的花核被舌尖抵住来回撩拨,倏尔又被舌体覆盖缓慢磨蹭, 互又无规律的抚慰让少
互又无规律的抚慰让少 的身体一再被
的身体一再被 欲挑逗,宛若即将乘风而去的一株蒲公英,漂浮在
欲挑逗,宛若即将乘风而去的一株蒲公英,漂浮在 欲的风
欲的风 里摇摇摆摆、无根无依。
里摇摇摆摆、无根无依。 
“嗯啊、啊!唔~哼嗯~我、啊啊……”
 越渐 近高
近高 ,时泱的意识就越发模糊,她躺在凌
,时泱的意识就越发模糊,她躺在凌 的被褥上、双手不自觉的抓握又松开,即使她不说什么,陆时泽也能从不断抽搐的花核、紧缩的
的被褥上、双手不自觉的抓握又松开,即使她不说什么,陆时泽也能从不断抽搐的花核、紧缩的 径、以及4无忌惮流淌的黏
径、以及4无忌惮流淌的黏 中发现。
中发现。 
 他 中的软
中的软 灵巧地探
灵巧地探 时泱已经被舔弄得烂熟的紧致花
时泱已经被舔弄得烂熟的紧致花 之中,却又略显笨拙地模拟着抽
之中,却又略显笨拙地模拟着抽 的动作。虽然舌
的动作。虽然舌 比不上
比不上
 的充实和力道,但在接二连三的抽
的充实和力道,但在接二连三的抽 磨蹭当中,外部充血的小核也被很好的照顾到了,双重刺激之下,陆时泱的呻吟和语调逐渐上升:
磨蹭当中,外部充血的小核也被很好的照顾到了,双重刺激之下,陆时泱的呻吟和语调逐渐上升: 
“哥、呜……啊!嗯啊啊——呜嗯……”
 就她即将抵达高 之时,陆时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之时,陆时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泱泱?你在时泽房间里吗?”
 门内还埋首于妹妹腿间的陆时泽霎时像是整个 被扔进了冰水一般迅速冷静下来。连忙起身掀起被子将两
被扔进了冰水一般迅速冷静下来。连忙起身掀起被子将两 盖住。
盖住。 
 而还未完全被推上巅峰又降落下来的时泱连喘了几 气才缓过来,眼角也渗出了几许欲求不满的泪水。
气才缓过来,眼角也渗出了几许欲求不满的泪水。 
 好在陆时泽的房间里一直开着空调,也会特地为经常过来睡的陆时泱准备一床较厚的被子。不然他都怕太薄的毯子挡不住两 刚刚做过什么。
刚刚做过什么。 
“陆时泽……我还差一点。”时泱说话的声音有些委屈,“你现在帮我弄出来好不好?”
 她暗示 地咬住了哥哥的手指,把他的指尖舔舐得湿漉漉的。
地咬住了哥哥的手指,把他的指尖舔舐得湿漉漉的。 
陆时泽哽了一下,沉默了小会儿:“……等会再。”
 “紧张吗?”时泱被按在哥哥怀里,她的腿间尽是因舌 的
的 抚而流出的
抚而流出的
 ,黏答答的,“要是被时阳发现我们什么都没穿怎么办?我们可是亲兄妹啊。”一旦把陆时泽糊弄上了床,她就不再说些什么“没有
,黏答答的,“要是被时阳发现我们什么都没穿怎么办?我们可是亲兄妹啊。”一旦把陆时泽糊弄上了床,她就不再说些什么“没有 会发现”的安慰话,而是开始撩拨起对方的心脏来。
会发现”的安慰话,而是开始撩拨起对方的心脏来。 
“陆时泱你闭嘴!”
 “ 嘛呀,你嘴边还有我流出来的东西呢,你好意思凶我吗?”
嘛呀,你嘴边还有我流出来的东西呢,你好意思凶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