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娇注意着脚下的法阵范围,谢乌梅瞥她一眼:“你随便走, 出去了我再把你拉回来。”
 她笑着摇摇
, “我怕传不回去。” 
 也怕这蝴蝶很没安全感, 话是那么说的,牵着她的手可没有半点要松开放她一个
走的意思。 
谢乌梅总是能在某些怪的角度被柳娇随便一两句话或者一个眼动作就满足安抚。
他一高兴就想给柳娇点什么。
 柳娇拉着他走上一座满是
的木桥,水面漂浮着数不清的花灯,在河边放灯的
们忽然瞧见水中飞出无数金蝶发出惊讶的呼声。 
 金蝶从水中飞出朝
群四散化作荧光消散, 与夜雪形成百年难遇的世间绝景。 
 柳娇抬
看四散的金蝶眨眨眼,又紧了紧拉着谢乌梅的手,带着他逃离现场。 
谢乌梅问:“跑什么, 不喜欢?”
 “喜欢。”柳娇苦着脸道,“就是怕
堆里突然又冲出个宋医或者蚕妖。” 
谢乌梅听得黑了脸:“你觉得我打不过他们?”
 柳娇一
否决:“当然不是!” 
谢乌梅脸色这才好看点,听柳娇说:“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知道你很强,很厉害,但还是怕你会受伤会先我而死。”
 都怪那该死的原著剧
记忆,让她总是怀疑谢乌梅会不会也跟原著一样死在两年后。 
 虽然很多事
走向早就偏离原剧
,变得非常离谱,可或许是对喜欢之
,还是有些担心。 
 谢乌梅停下脚步,拉着他走的柳娇被手上力道一扯拽回去,被
抱在怀里,手掌顺着那冰凉柔顺的长发。 
“看来你没把我之前的话听进去。”谢乌梅垂首跟她咬耳朵,“虽然都是些无用的担忧,但既然对象是我,那我就勉强接受。”
 柳娇虽然应声点
,那一点担忧还是挥之不去。 
直到第二年的夏天,她窝在谢乌梅怀里看新出的画本,谢乌梅在钓鱼。
以前一共有五杆鱼竿,如今只剩下一杆,上钩的频率也越来越长,柳娇听谢乌梅说这里的怨鬼越来越少,倒是真的。
 在这个风平
静的午后,柳娇刚沉浸画本的世界,忽然听见巨大的水花声,不似有
鱼上钩的声响,更像是上次谢乌梅落水时河水沸腾的动静。 
 柳娇听得条件反
要起身,被谢乌梅搂着腰拉回去,他一只手还握着鱼竿,不以为意道:“不用怕,是河那老
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