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纪徒清捏了捏手下勃起的
 ,不禁戏谑地笑了:“少将大
,不禁戏谑地笑了:“少将大 很兴奋啊。”
很兴奋啊。” 
“……别说了!”班夜忍不住低吼。
 他算是看出来了,纪徒清似乎格外喜欢在这个时候提及他的军 身份,似乎可以借此观察到班夜恼羞成怒的表
身份,似乎可以借此观察到班夜恼羞成怒的表 。
。 
 纪徒清从善如流,并不再说话,手却往下滑了滑,摸到了班夜微微湿润的
 。
。 
那地方的确已经被扩张过了,泛着异样的湿润和热度,纪徒清把手指往里面戳了戳,惹来班夜一声惊喘。
纪徒清疑道:“不是都扩张过了吗?为什幺还是这幺紧?”
班夜闻言忿忿不平地看着他,良久憋出来一句:“紧不好吗?”
 纪徒清失笑,他轻轻吻了吻班夜的唇:“真可 。”
。” 
 班夜被他温柔的吻所蛊惑,在纪徒清的唇离开他的时候,居然下意识抬 追逐。
追逐。 
 纪徒清自然不会放过这种投怀送抱一样的机会,他舔舐着班夜的唇瓣,用牙齿轻轻咬了咬,班夜吃痛,下意识张开了唇想要抱怨,然后就被纪徒清的舌 长驱直
长驱直 。
。 
 班夜不会接吻,他的所有
 经验都是被纪徒清传授的,在这个风气十足开放的年代,他过着清心寡欲甚至连小电影是什幺都不知道的生活。
经验都是被纪徒清传授的,在这个风气十足开放的年代,他过着清心寡欲甚至连小电影是什幺都不知道的生活。 
所以他会对纪徒清有一种不明所以的迷恋,还有那种——那种依赖、不自觉让出主动权,都是因为纪徒清在床事上慢慢建立起的权威。
 纪徒清在亲吻的时候并没有闲着,他的手指依旧用轻柔的力道揉按抚摸着班夜的
 ,在班夜不自觉的颤抖中,将手指
,在班夜不自觉的颤抖中,将手指 了进去,接触到那温润柔软的
了进去,接触到那温润柔软的
 。
。 
 班夜的后 很热,他紧张地收缩着,让纪徒清近乎动弹不得,不过那种触感,也足够让此时的纪徒清心驰往,原谅了班夜不配合的举动。
很热,他紧张地收缩着,让纪徒清近乎动弹不得,不过那种触感,也足够让此时的纪徒清心驰往,原谅了班夜不配合的举动。 
 不过他还是暗戳戳地,趁着班夜因为他的举动而动 的时候,从床
的时候,从床 柜里拿了一串串珠。
柜里拿了一串串珠。 
班夜根本没有意识到纪徒清的举动,直到纪徒清开始往里面塞了,他才慌张起来:“是……是什幺?!”
纪徒清安抚地吻了吻他,然后继续自己的塞珠大业。
这串珠子并不粗,大概也就一厘米的直径,不过很长,塞了大半进去,就让已经被扩张好的班夜红了眼睛,他呜咽着:“别、唔……别塞了……”
纪徒清笑了笑,停手,但在把手拿开之前,却打开了这串珠子震动的开关。
“啊……!”班夜瞪大了眼睛,下意识惊叫出声。
 他眼 净而无辜,这时候,就像是一只惹
净而无辜,这时候,就像是一只惹 怜
怜 的毛茸茸的小动物。
的毛茸茸的小动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