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一次之后,铎缪的动作变得更加慢条斯理。
过一次之后,铎缪的动作变得更加慢条斯理。 
 蓝恪的后 内还含着铎缪刚刚
内还含着铎缪刚刚 过的
过的
 ,被抱进男
,被抱进男 怀里之后,一个布满螺纹的小巧
怀里之后,一个布满螺纹的小巧 塞就磨着被
塞就磨着被 到红肿的
到红肿的


 ,堵住了刚刚被
,堵住了刚刚被 器填满的
器填满的 眼。被串珠蹂躏剐蹭过的尿道也可怜兮兮地张着红
眼。被串珠蹂躏剐蹭过的尿道也可怜兮兮地张着红 的小
的小 ,从最顶端一点一点地漏出透明的前列腺
,从最顶端一点一点地漏出透明的前列腺 来。
来。 
 被道具折磨了将近十个小时、又被铎缪上过一次的蓝恪已经近乎昏迷,连 塞的进
塞的进 都没能激起他太大的反应。但很显然,他今天的任务只完成了一个开
都没能激起他太大的反应。但很显然,他今天的任务只完成了一个开 ,打定主意要用三十个小时给
,打定主意要用三十个小时给 一个教训的铎缪,自然不会放任他这样直接逃避过去。
一个教训的铎缪,自然不会放任他这样直接逃避过去。 
 难得不必考虑雇主条件,铎缪在虚拟系统中的 作也没了顾及。他直接用异能召开两条软管,把长长的软管捏在了自己手中。
作也没了顾及。他直接用异能召开两条软管,把长长的软管捏在了自己手中。 
铎缪怀里还抱着近乎昏睡的蓝恪,他的动作却没受到多大的影响。把一根软管放在蓝恪手中,铎缪很快出声唤回了蓝恪的意识。
 “把这个 进后面去。”
进后面去。” 
 低沉的男声响起时,蓝恪的意识尚且有些恍惚。等到他睁眼去看手中的软管时,却也已经明白了自己即将要面临的命运。他的的喘息声中已经带上了明显的鼻音,若不是一息尚存的理智与平 惯常的冷淡,恐怕蓝恪此时早该失了智。
惯常的冷淡,恐怕蓝恪此时早该失了智。 
可是他没有。
但凡还留有一丝清醒,蓝恪都会毫无折扣地执行铎缪的命令。
 修长苍白的手指轻颤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正常的动作。蓝恪被放在重新换成 净模样的床单上,他垂着眼收紧手指捏住手中的软管,曲起双腿面向主上,自己分开了双腿。
净模样的床单上,他垂着眼收紧手指捏住手中的软管,曲起双腿面向主上,自己分开了双腿。 
一个软枕从旁边飞来,垫在了蓝恪腰后的位置。蓝恪在铎缪的示意下调整了自己的姿势,让自己的动作更方便对方的观看。
 为了防止软管弄伤红肿的肠壁,铎缪先把软管变成了实心的硅胶制软棍。等蓝恪把手伸过去时, 塞上也随之出现了一个可以推动的小
塞上也随之出现了一个可以推动的小 。软棍从一指宽的小
。软棍从一指宽的小 中塞
中塞 ,逐渐进
,逐渐进 了后
了后 的内里部位。
的内里部位。 
 尽管已经是柔软的硅胶材质,后 逐渐被填满的感觉仍然让蓝恪发出了不适的低喘。他的身体内部已经被刺激
逐渐被填满的感觉仍然让蓝恪发出了不适的低喘。他的身体内部已经被刺激 的灌肠
的灌肠 折磨过一
折磨过一 ,又被铎缪动作不甚温柔地使用过一回,此刻正当是红肿的时候,却又被自己塞
,又被铎缪动作不甚温柔地使用过一回,此刻正当是红肿的时候,却又被自己塞 的软棍强硬撑开。
的软棍强硬撑开。 
 留在体内的
 做了润滑,但更多的部分却是随着软棍的塞
做了润滑,但更多的部分却是随着软棍的塞 ,被挤进了更
,被挤进了更 的地方。蓝恪的动作越来越艰难,他的额前逐渐开始渗出细汗,捏着软棍的手指也逐渐收紧。
的地方。蓝恪的动作越来越艰难,他的额前逐渐开始渗出细汗,捏着软棍的手指也逐渐收紧。 
 两掌长的软棍足够
 到极
到极 的内里,等终于达成铎缪满意的
的内里,等终于达成铎缪满意的 度时,蓝恪已经连呼吸都不敢过重。体内饱胀的存在感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饱受蹂躏的后
度时,蓝恪已经连呼吸都不敢过重。体内饱胀的存在感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饱受蹂躏的后 ,似乎连心跳声都能牵扯到身后的肌
,似乎连心跳声都能牵扯到身后的肌 。
。 
 铎缪看着垂下眼睛低喘的蓝恪,眼底 绪愈发复杂。
绪愈发复杂。 
 他抬手随意打了一个响指,蓝恪体内的实心道具就变成了空心的软管。一个鼓鼓的水袋出现在铎缪手中,他把装满了 体的透明水袋放到蓝恪手里,蓝恪抬起眼看了看他,很快又安静地开始继续动作。
体的透明水袋放到蓝恪手里,蓝恪抬起眼看了看他,很快又安静地开始继续动作。 
 蓝恪的顺从本该是铎缪想要的结果才对,一 莫名的烦躁却突然涌上了男
莫名的烦躁却突然涌上了男 的心
的心 。
。 
 究竟什幺时候,他才能把这 脸上那该死的、冷淡的面具彻底撕掉?
脸上那该死的、冷淡的面具彻底撕掉? 
 本就因为对方白天对
 节的反应有所不满的铎缪,此时积攒了更多的负面
节的反应有所不满的铎缪,此时积攒了更多的负面 绪,他眼看着蓝恪把手中那个五百毫升的水袋艰难地灌进体内,等
绪,他眼看着蓝恪把手中那个五百毫升的水袋艰难地灌进体内,等 体和里面的
体和里面的
 混合发生了作用之后,才让
混合发生了作用之后,才让 把体内的东西排了出来。
把体内的东西排了出来。 
 其实蓝恪是可以自己吸收这些 体的,如果铎缪下令,他甚至可以把铎缪的
体的,如果铎缪下令,他甚至可以把铎缪的
 全部吸收。但蓝恪被捡回来之前的记忆是被铎缪亲手封印的,现在还不到解开封印的时候,所以铎缪并没有在这件事上为难蓝恪。
全部吸收。但蓝恪被捡回来之前的记忆是被铎缪亲手封印的,现在还不到解开封印的时候,所以铎缪并没有在这件事上为难蓝恪。 
不过今天,铎缪是真的没有打算放过蓝恪。
 混杂着
 的
的 体被排出之后,蓝恪手中又多了一袋灌肠
体被排出之后,蓝恪手中又多了一袋灌肠 ,等他再次勉强把
,等他再次勉强把 体灌
体灌 之后,铎缪这次却没有让他直接排出来,而是又面无表
之后,铎缪这次却没有让他直接排出来,而是又面无表 地拿出了一袋同样分量的灌肠
地拿出了一袋同样分量的灌肠 。
。 
 蓝恪不得不用低垂的姿势遮盖住自己眼底的 绪,五百毫升的分量对于他来说已经是过量。蓝恪并没有接受过系统的调教训练,他的一切所得都来自于铎缪。
绪,五百毫升的分量对于他来说已经是过量。蓝恪并没有接受过系统的调教训练,他的一切所得都来自于铎缪。 
和他自己的顺从。
 第二个五百毫升灌 得更加艰难,蓝恪不得不出声请求主上更改设置,才能让软管中的
得更加艰难,蓝恪不得不出声请求主上更改设置,才能让软管中的 体不至于逆流回透明的水袋之中。但即使如此,灌肠
体不至于逆流回透明的水袋之中。但即使如此,灌肠 进
进 的速度也比第一袋慢了数倍。
的速度也比第一袋慢了数倍。 
 等到第二袋终于被全数灌 时,从体内传来的绞痛已经几乎要把
时,从体内传来的绞痛已经几乎要把 的智完全吞噬。一千毫升的分量早已超过了蓝恪的极限,对于经历过严苛军事化训练的蓝恪来说,这种带着
的智完全吞噬。一千毫升的分量早已超过了蓝恪的极限,对于经历过严苛军事化训练的蓝恪来说,这种带着 靡色彩的举动已经成了一种对疼痛的忍耐训练。
靡色彩的举动已经成了一种对疼痛的忍耐训练。 
而当铎缪手中出现了第三个同样大小的水袋时,蓝恪的脸色已经无法再用苍白形容了。
 拖着沉甸甸的水袋,从体内传来的痛楚几乎 得蓝恪要忍耐不住地颤抖起来,他轻喘着,终是开
得蓝恪要忍耐不住地颤抖起来,他轻喘着,终是开 叫了一句:“主上……”
叫了一句:“主上……” 
 铎缪面无表 地看着他,眼角眉梢是满满的冰冷。
地看着他,眼角眉梢是满满的冰冷。 
 第三袋只灌 了不到五十毫升,里面的
了不到五十毫升,里面的 体就无法再推动了。即使蓝恪用颤抖的手指去机械地挤压那个可怕的水袋,已经被完全填满的内里也没有能挤
体就无法再推动了。即使蓝恪用颤抖的手指去机械地挤压那个可怕的水袋,已经被完全填满的内里也没有能挤 的空间。
的空间。 
 空耗了十分钟之后,铎缪终于从 手里接过了水袋。
手里接过了水袋。 
蓝恪的视线都已经变得有些涣散,他被铎缪从背靠床柜坐着的姿势拉了起来——然后用膝盖把全身的大半体重都压在了水袋上。
“……”
蓝恪连呻吟声都无法发出,腹中在刹那间所传来的近乎电击一般的刺痛感,几乎让他立即晕过去。
 把无力软倒的 抱开之后,水袋的
抱开之后,水袋的 体已经下去了将近一半,但剩下的一半看样子是真的没有办法压进去了。铎缪伸手解开了软管和水袋的链接,手指轻弹,有着手指大小开
体已经下去了将近一半,但剩下的一半看样子是真的没有办法压进去了。铎缪伸手解开了软管和水袋的链接,手指轻弹,有着手指大小开 的
的 塞就自动封闭了起来。
塞就自动封闭了起来。 
 蓝恪的小腹已经出现了明显的弧度,只消看一眼便能感知到那处的柔软。铎缪并没有伸手去揉那里。他身边还剩下一只尚未开封的软管,眼见身前的 已经近乎脱力,尿道灌
已经近乎脱力,尿道灌 的步骤,只能由铎缪自己来进行。
的步骤,只能由铎缪自己来进行。 
但即使是自己动手,铎缪也没有让蓝恪轻松多少。
“坐起来,”铎缪冷冷道,“自己把前面捧好。”
单是应对身后刺激就已经足够吃力的蓝恪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铎缪的指令。
 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点异样的红晕,蓝恪克制过自己的无端 绪,才用修长泛白的双手捧起了自己的
绪,才用修长泛白的双手捧起了自己的 器。这种极为羞耻的姿势让他整个
器。这种极为羞耻的姿势让他整个 显得更为可怜——同样的,也更能激起最原始的肆虐与欲望。
显得更为可怜——同样的,也更能激起最原始的肆虐与欲望。 
 铎缪眼一暗,用更加没有温度的表 将手中变为实心的软管
将手中变为实心的软管 进了蓝恪白皙手指捧住的
进了蓝恪白皙手指捧住的 器。
器。 
 尽管软管已经自发进行了粗细调整,与刚刚后 中那个一指粗细的软管并不相同。但尿道毕竟不是提供
中那个一指粗细的软管并不相同。但尿道毕竟不是提供
 的器官,从软管进
的器官,从软管进 的开始,蓝恪的身体就一直在发抖。
的开始,蓝恪的身体就一直在发抖。 
 身后的折磨和身前的扩张一同刺激着蓝恪的智,自己把 器送到
器送到 面前任
面前任 摆弄的羞耻感也足以从心里上击溃最终的防线。再加上动作之间不时被主上碰触到
摆弄的羞耻感也足以从心里上击溃最终的防线。再加上动作之间不时被主上碰触到 器,等到铎缪真正满意时,蓝恪的耳朵都已经红透了。
器,等到铎缪真正满意时,蓝恪的耳朵都已经红透了。 
主上的指尖……是凉的。
 铎缪尚未察觉蓝恪的心思,软管
 后转化为中空
后转化为中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