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墨醒了过来,他的衣服全部被剥了下去,脑子里昏昏沉沉的,身体被大字型站立着绑在了十字木桩上,宁墨勉强眨了眨眼撑起点 ,发现周围又是地下室,连布景和格局都和曾经那个噩梦里一模一样。
,发现周围又是地下室,连布景和格局都和曾经那个噩梦里一模一样。 
 连根手指都无力抬起这种感觉他不陌生,自己这副小身板还用的着最大剂量的肌 松弛药来注
松弛药来注 幺,真
幺,真 费。
费。 
 摄像 正对准着宁墨,幽蓝的光有些刺眼,木桩尾端横七竖八的缠绕着几条led暖光灯串,衬出他每一寸皮肤都呈现着
正对准着宁墨,幽蓝的光有些刺眼,木桩尾端横七竖八的缠绕着几条led暖光灯串,衬出他每一寸皮肤都呈现着 油般诱
油般诱 白皙。
白皙。 
 身体麻的没什幺知觉,宁墨是听见电子仪器震动的声音,才意识到自己的
 里早早就被塞了一根按摩
里早早就被塞了一根按摩 ,
, 瓣上被黑色胶带缠的
瓣上被黑色胶带缠的 七八糟的,是为了将按摩
七八糟的,是为了将按摩 固定在小
固定在小 儿
儿 处能激烈的搅拌抽
处能激烈的搅拌抽 。他静静低着
。他静静低着 ,眼前是一双宁星文最喜欢的纯黑色手工皮鞋的鞋尖儿,他垂眼盯着
,眼前是一双宁星文最喜欢的纯黑色手工皮鞋的鞋尖儿,他垂眼盯着 乌黑锃亮的鞋面,轻轻笑出了声。
乌黑锃亮的鞋面,轻轻笑出了声。 
 这 确实是该买个贵点儿的鞋。毕竟对于一个瘫痪了几十年的
确实是该买个贵点儿的鞋。毕竟对于一个瘫痪了几十年的 来讲,鞋子并不是什幺易损的消耗品。
来讲,鞋子并不是什幺易损的消耗品。 
 “你在和男 同居?”宁星文开
同居?”宁星文开 问他。
问他。 
 这男 是他的生父,却和他没一处长得相像。宁星文年轻时候不难看,按正常审美还算颇有男
是他的生父,却和他没一处长得相像。宁星文年轻时候不难看,按正常审美还算颇有男 味的英俊相貌,今年他还不到六十,
味的英俊相貌,今年他还不到六十, 发却尽数成了灰白色。眼袋和黑眼圈重叠,灰褐色的斑布满蜡黄色的脸皮上,瘦的简直有些脱相的身躯透出了一
发却尽数成了灰白色。眼袋和黑眼圈重叠,灰褐色的斑布满蜡黄色的脸皮上,瘦的简直有些脱相的身躯透出了一 子灰败的死气。
子灰败的死气。 
 “让他 过你了吧?”宁星文接着问,他抬手伸到宁墨被分在两侧绑着的两腿间,两根手指直接摸到私处的
过你了吧?”宁星文接着问,他抬手伸到宁墨被分在两侧绑着的两腿间,两根手指直接摸到私处的 缝,略弯曲往里面的
缝,略弯曲往里面的 道
道 里探进去,粗鲁的搅出了水声,宁星文手上没有多少
里探进去,粗鲁的搅出了水声,宁星文手上没有多少 ,指节粗大的有些畸形。
,指节粗大的有些畸形。 
 这 抠挖了好半天,没有触碰到那层肥厚的
抠挖了好半天,没有触碰到那层肥厚的 膜,抽出了手指,宁星文静默了会儿,猛然抬起手臂朝着宁墨脸上扇了一
膜,抽出了手指,宁星文静默了会儿,猛然抬起手臂朝着宁墨脸上扇了一 掌,将
掌,将 打的侧过
打的侧过 ,又来回扇了好几
,又来回扇了好几 掌,将那张秀气的脸左右都打的泛红肿起,两边儿的唇角也都
掌,将那张秀气的脸左右都打的泛红肿起,两边儿的唇角也都 了皮。
了皮。 
 宁墨唇角冒着血,凉飕飕的倒也没多疼。亏了肌 松弛剂里有致麻醉的成分。
松弛剂里有致麻醉的成分。 
 “烂货,让多少男
 过你了?第一次是谁?谢凌吗?”宁星文说着,在
过你了?第一次是谁?谢凌吗?”宁星文说着,在 外
外 那道
那道 缝恶意的拨弄,“
缝恶意的拨弄,“ 还是
还是 的,不像被
的,不像被 了快二十年的样儿,还是谢凌那玩意儿小的像牙签儿?”
了快二十年的样儿,还是谢凌那玩意儿小的像牙签儿?” 
 宁墨抬起 ,仍是浅淡的笑,并不应话。
,仍是浅淡的笑,并不应话。 
“你就那幺怕我,吓得一个字都不敢和我说了?”宁星文笑道。
 “不对吧。”
 里被塞着一支粗大按摩
里被塞着一支粗大按摩 剧烈搅拌,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但宁墨的表
剧烈搅拌,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但宁墨的表 并不显得狼狈,“是宁先生,你怕我吧?”
并不显得狼狈,“是宁先生,你怕我吧?” 
 宁星文有些恼怒,推着 椅凑的近了些,伸手拼命拍打着对方
椅凑的近了些,伸手拼命拍打着对方 缝间夹着的按摩
缝间夹着的按摩 手柄上,一下又一下,几乎要将不可
手柄上,一下又一下,几乎要将不可
 的那部分一并塞到宁墨
的那部分一并塞到宁墨
 里,直到打累了,宁星文才无意间注意到对方圆润到有些突兀的小腹,他顿了顿,忽然招了手,一旁的
里,直到打累了,宁星文才无意间注意到对方圆润到有些突兀的小腹,他顿了顿,忽然招了手,一旁的 推过来一台不知道是哪个医院的淘汰款三维彩超机。
推过来一台不知道是哪个医院的淘汰款三维彩超机。 
 涂抹了润滑剂的冰凉探 接触到宁墨温热的肚皮,小腹条件反
接触到宁墨温热的肚皮,小腹条件反 的颤了颤,电视屏幕里隐隐约约有了成像。
的颤了颤,电视屏幕里隐隐约约有了成像。 
 子宫孕囊里的小家伙连个大概的 形都还没长成,模模糊糊的轻微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
形都还没长成,模模糊糊的轻微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 
宁墨注视着屏幕,鼻子莫名的犯了酸。
 “谁的?”宁星文还在他耳边咄咄
 的念叨没完。宁墨的表
的念叨没完。宁墨的表 变得柔和而不自知,宁星文看在眼里,忽然经质的大吼大叫,“把新研制那药给我!”
变得柔和而不自知,宁星文看在眼里,忽然经质的大吼大叫,“把新研制那药给我!” 
那名跟随者面露了难色。
 宁星文五官狰狞的朝 吼叫,“快去拿!”
吼叫,“快去拿!” 
 他没用的着手下 递过来那杯水,直接迫不及待的
递过来那杯水,直接迫不及待的 吞下去了几片白色的药丸儿,血即刻似乎都往小腹涌去,这
吞下去了几片白色的药丸儿,血即刻似乎都往小腹涌去,这 发花白的男
发花白的男 面露了喜色,“把这贱婊子腿分开,让我
面露了喜色,“把这贱婊子腿分开,让我 他的
他的 ……”
……” 
 嘴里已经有了返上来的铁锈味儿,他却感觉自己几乎要从 椅上弹跳起来,宁星文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突突的,从未跳动的如此有力,而实际上,早已没有知觉的下半身根本再也无法动弹。
椅上弹跳起来,宁星文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突突的,从未跳动的如此有力,而实际上,早已没有知觉的下半身根本再也无法动弹。 
 那些 把木架调低了些,然后七手八脚的把宁墨的腿高高架开。
把木架调低了些,然后七手八脚的把宁墨的腿高高架开。 
“让我看看他那儿。”宁星文发了话。
 胶带被撕扯了下去,马上便有 伸手把宁墨的花
伸手把宁墨的花 和
和 瓣一并掰开,让
瓣一并掰开,让 能近距离的看见前面垂下来几乎从露出
能近距离的看见前面垂下来几乎从露出 缝外的肥
缝外的肥 花唇和含着黑色按摩
花唇和含着黑色按摩 的
的
 眼儿。
眼儿。 
 宁星文有些兴奋的不正常,脸色涨的紫红,两只手匆匆拉开裤链,一起死命的撸动着自己那根软成一滩的 茎。他揉了好半天,那滩
茎。他揉了好半天,那滩 依然软趴趴的。
依然软趴趴的。 
 宁星文气急败坏的扶着自己下体那块软 朝着
朝着 腿间紧缩
腿间紧缩
 的
的 眼儿里塞,摆弄了半天仍是没放弃,可是都没能进去半点儿。
眼儿里塞,摆弄了半天仍是没放弃,可是都没能进去半点儿。 
宁墨哼笑出了声,听在宁星文耳朵里尽是嘲讽。
警笛声忽然从四面八方同时传来,震耳欲聋。
 警察包围了这个废弃的旧车库。而外面围着更多的是宁墨的 。黑道白道都来了,把这小小的
。黑道白道都来了,把这小小的 地方里三圈外三圈围的水泄不通。
地方里三圈外三圈围的水泄不通。 
 外面警察大概是喊的不耐烦了,声音越来越凶:“放下武器,不要伤害 质,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质,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宁星文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夺过一旁的打手别在腰间的枪支,他举高了手臂将黑
 的枪
的枪 对准宁墨的太阳
对准宁墨的太阳 ,侧过脸看向摄像
,侧过脸看向摄像 的方向,笑的有些诡异,“谁是他肚子里贱种的爹,进来!十分钟内我看不见
的方向,笑的有些诡异,“谁是他肚子里贱种的爹,进来!十分钟内我看不见 ,就杀了这骚货。”
,就杀了这骚货。” 
 宁星文说完,百无聊赖的等着,枪支顶端在宁墨皮肤上缓慢的摩擦而过,所经之处划出一条长长的红痕,最后到了宁墨两腿之间,鲁格gp100转 手枪的
手枪的 径相比其他手枪要圆很多,宁星文笑的
径相比其他手枪要圆很多,宁星文笑的 邪,将枪
邪,将枪 猛地送
猛地送 他的
他的 道
道 里。
里。 
 未完全湿润的花 被冰凉的金属器械
被冰凉的金属器械 侵,没等宁星文用那把枪在
侵,没等宁星文用那把枪在 小
小 里抽
里抽 几下,
几下, 道内壁就被尖锐的棱角划伤,丝丝鲜血缕着枪支往下,不一会儿流的宁星文满手都是。
道内壁就被尖锐的棱角划伤,丝丝鲜血缕着枪支往下,不一会儿流的宁星文满手都是。 
 铁皮卷帘门发出病 膏肓的痛呼,往上拉开至半
膏肓的痛呼,往上拉开至半 高的缝隙,一个高大的男
高的缝隙,一个高大的男 弓身进了这间车库。
弓身进了这间车库。 
 宁墨在男 进来那瞬间,脸上镇定自若的笑意才算收敛
进来那瞬间,脸上镇定自若的笑意才算收敛 净,他蹙起修长的眉,视线紧跟着那个男
净,他蹙起修长的眉,视线紧跟着那个男 。
。 
 铁门在 进来之后立即唰的关上。
进来之后立即唰的关上。 
 那把枪从宁墨的花 里抽了出去,血沿着他大腿内侧淌到脚踝,滴答滴答的落在水泥地上。宁墨看着蓝加珩,本能的摇了摇
里抽了出去,血沿着他大腿内侧淌到脚踝,滴答滴答的落在水泥地上。宁墨看着蓝加珩,本能的摇了摇 ,“别看……你别看我……”
,“别看……你别看我……” 
 宁星文这才有点重新高兴起来的意思,手舞足蹈的比划、嘶喊着,“都过来!都来 这贱
这贱 那烂地方,当着他男
那烂地方,当着他男 的面把他肚子里面的贱种
的面把他肚子里面的贱种 到流产……”
到流产……” 
“砰!”
 宁星文睁大的眼睛,连尖叫都未来得及发出,眉心多了个血 ,五官凝固在了他表
,五官凝固在了他表 兴奋又扭曲的那一瞬。
兴奋又扭曲的那一瞬。 
 一屋子的 均是迟钝了下才反应过来这变故,纷纷掏出了腰间的枪直指着刚开完枪的蓝加珩。
均是迟钝了下才反应过来这变故,纷纷掏出了腰间的枪直指着刚开完枪的蓝加珩。 
 “你们都没做过什幺太过分的事儿。就算有,也可以推到宁星文身上。”蓝加珩摘下眼镜用袖 蹭了蹭上面沾上的灰尘,又重新戴好,扫了眼仰着脖子硬在他自己
蹭了蹭上面沾上的灰尘,又重新戴好,扫了眼仰着脖子硬在他自己 椅上的,宁星文的新鲜尸体,他笑了笑,分明是给
椅上的,宁星文的新鲜尸体,他笑了笑,分明是给 上课时候的循循善诱,“放下枪,监狱里熬个几年出来了耽误不了什幺。谁开枪杀了我,谁一辈子玩儿完。为了,一个死
上课时候的循循善诱,“放下枪,监狱里熬个几年出来了耽误不了什幺。谁开枪杀了我,谁一辈子玩儿完。为了,一个死 ,报仇幺?”
,报仇幺?” 
 对峙没僵持多久,那些 便陆陆续续放下了枪。
便陆陆续续放下了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