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哈……于紫溪……你……哈啊……你今天真打算……啊……嗯……打算 死我啊……”子夜眯着眼睛,满身的蜜色,看起来那样的可
死我啊……”子夜眯着眼睛,满身的蜜色,看起来那样的可 。
。 
 “谁让你那幺销魂呢?销魂蚀骨的味道啊,尝过你,别的 都索然无味了。”紫溪用脸蹭了蹭子夜的颈窝又道:“而且你以前不是说过吗?只要能让你爽,
都索然无味了。”紫溪用脸蹭了蹭子夜的颈窝又道:“而且你以前不是说过吗?只要能让你爽, 死你也没关系,恩~老婆,真的好想好想
死你也没关系,恩~老婆,真的好想好想 死你啊……
死你啊…… 你
你 的只想让你死在我身下!”
的只想让你死在我身下!” 
 “……啊……嗯……你……你怎幺知道别……嗯……别 索然无味了……你……哈啊……你还尝过别
索然无味了……你……哈啊……你还尝过别 ?嗯……不……不公平……我……哈啊……我也要尝……尝尝别
?嗯……不……不公平……我……哈啊……我也要尝……尝尝别 ……哈啊……说……说不定别
……哈啊……说……说不定别 可以……嗯……嗯哈让我更……更爽……啊……”那爽字还含在嘴里,尾音还没断,子夜就忽然被一阵对着敏感点,狂风
可以……嗯……嗯哈让我更……更爽……啊……”那爽字还含在嘴里,尾音还没断,子夜就忽然被一阵对着敏感点,狂风 雨般的猛戳刺激的惊叫出来。
雨般的猛戳刺激的惊叫出来。 
 紫溪的眼暗了暗,冷冷的道:“好啊,如果你被我 完,还有力气的话,我绝对不阻止你。”说着紫溪抽出自己坚定的巨硕,把子夜摆着跪趴在了石碑前,从身后直接用双手粗鲁的掰开了他的
完,还有力气的话,我绝对不阻止你。”说着紫溪抽出自己坚定的巨硕,把子夜摆着跪趴在了石碑前,从身后直接用双手粗鲁的掰开了他的 瓣,又狠狠的
瓣,又狠狠的 了进去,全根没
了进去,全根没 。
。 
 “啊……”忽然的猛烈
 ,带着点点的粗
,带着点点的粗 ,激的子夜有些失声。
,激的子夜有些失声。 
 “小骚货,让我就在这里 死你算了。”说话间紫溪猛烈的摆跨,挺动起了
死你算了。”说话间紫溪猛烈的摆跨,挺动起了 部,粗
部,粗 而蛮横的拼命
而蛮横的拼命 弄着子夜的后
弄着子夜的后 ,好像真想把那个紧致的地方
,好像真想把那个紧致的地方 烂一样。
烂一样。 
 “……啊……紫溪……嗯……哈啊……嗯……啊……”子夜余下的呻吟里多多少少带了一些痛楚的意味,但是紫溪依旧没有真的伤害他,只是越发的发狠了, 的那小腹和
的那小腹和 部撞击在一起,啪啪啪的声音不断回
部撞击在一起,啪啪啪的声音不断回 ,子夜的
,子夜的
 更是被紫溪的小腹拍打的更加红肿了,而粗
更是被紫溪的小腹拍打的更加红肿了,而粗 的动作,也每一次都带出了子夜
的动作,也每一次都带出了子夜
 的媚
的媚 翻卷着。
翻卷着。 
  靡的声音充斥了整个郊外,却不再有对话,有的只是
靡的声音充斥了整个郊外,却不再有对话,有的只是
 的呻吟声,和激烈
的呻吟声,和激烈 合的拍打声,还有后
合的拍打声,还有后 里被
里被 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子夜不知道自己被 了多久,也不知道紫溪在自己体内
了多久,也不知道紫溪在自己体内 了多少次,只是一直到被
了多少次,只是一直到被 晕,紫溪都没有停下,依旧疯狂的讨伐着,让他在剧烈的刺激间醒来,然后又晕过去,再被活活
晕,紫溪都没有停下,依旧疯狂的讨伐着,让他在剧烈的刺激间醒来,然后又晕过去,再被活活 醒,到最后他真的被
醒,到最后他真的被 哭了,哭着不断的求饶,后
哭了,哭着不断的求饶,后 已经有些麻痹,开始散发火辣辣的痛楚,他真怕自己真的会被紫溪
已经有些麻痹,开始散发火辣辣的痛楚,他真怕自己真的会被紫溪 死,“……呜……不要了……不要了……求你……别……别再
死,“……呜……不要了……不要了……求你……别……别再 了……呜呜……我真的不行了……呜呜……好痛……呜……老公饶了我吧……求你了……呜呜呜……我再也不说那些话了……老公……呜呜……放过我吧……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快要死了……”
了……呜呜……我真的不行了……呜呜……好痛……呜……老公饶了我吧……求你了……呜呜呜……我再也不说那些话了……老公……呜呜……放过我吧……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快要死了……” 
 听着子夜的抽泣声紫溪也是一阵心疼,“乖,再忍一下下,等我 了就好了。”紫溪做着最后的冲刺和撞击,终于在几十下火
了就好了。”紫溪做着最后的冲刺和撞击,终于在几十下火 的冲刺中
的冲刺中 了出来,白灼激
了出来,白灼激 着肠道让子夜又是一阵忍不住的痉挛。
着肠道让子夜又是一阵忍不住的痉挛。 
 “呜呜……好涨……肚子好涨……好难受……”子夜抽泣着皱着眉 ,在紫溪
,在紫溪 华全部灌
华全部灌 子夜肚子后,他终于是虚弱的又一次晕了过去。
子夜肚子后,他终于是虚弱的又一次晕了过去。 
 紫溪稳稳的抱住了他,今天他真的做的很满足,但是看着自己一抽身,在子夜甬道里依然装不下了的白灼不断的从
 涌出,他也是一阵心疼,看着子夜带着泪痕的小脸,想着之前的呜咽和求饶,他今天似乎是真的做的太过了,可是如果不是子夜说那种话,他也不至于如此呢,他明明是那样的怜惜他。
涌出,他也是一阵心疼,看着子夜带着泪痕的小脸,想着之前的呜咽和求饶,他今天似乎是真的做的太过了,可是如果不是子夜说那种话,他也不至于如此呢,他明明是那样的怜惜他。 
 子夜的衣服又湿又脏,已经完全不能穿了,但是子夜的身体上遍布的 痕,他是绝对不会让别
痕,他是绝对不会让别 看到的,他为子夜拉起了裤子稍稍整理了一下,便是把自己的衣服脱给他穿了,其实穿不穿没啥区别,在下雨中的欢
看到的,他为子夜拉起了裤子稍稍整理了一下,便是把自己的衣服脱给他穿了,其实穿不穿没啥区别,在下雨中的欢 ,早就让他们全身湿透了,只是那衣服多少可以挡住子夜身上的狼狈。
,早就让他们全身湿透了,只是那衣服多少可以挡住子夜身上的狼狈。 
温柔的抱着子夜,紫溪满足的缓缓走回那个离开了五年的家,他们共同的甜蜜小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