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搓一下软乎乎的脸颊。
黎轻舟也微微侧过头，小声道：“去哪里？”
[我研究出来的智能电动轮椅当然能够大卖，但老板跟着一起去庆祝……员工们会不会玩儿不开？]
——气泡里的小人托腮沉思。
柳泊淮道：“黎总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庆祝会的话……老板和员工一般都是庆祝完后分开玩，不必出现在同一场合。”
[我想去泡温泉啊，从来都没有去过……夏天温泉、冬天温泉，都想体验一下，但我没办法……下水好麻烦哦。]
——气泡里的小人同时失落地垂下小脑袋，捏一捏圆滚滚的小短腿。
黎轻舟刚想说自己去哪里都可以，就听柳泊淮开口。
“燕京郊外有一家温泉度假山庄，适合避暑，要去么？”
发布会现场内的光线随着屏幕上的产品展示而忽明忽暗。
黎轻舟瞧不清楚柳泊淮的色，只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有些专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