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迪斯整个人都要站不住了,他被一阵又一阵巨大的快感冲击得七零八落地,到后面忍不住求饶:“慢……慢一点”
秦月却干得更快了,他捏住对方的下巴:“叫我的名字。”
被操干得近乎失去理智的og被浓郁的信息素所迷惑,他微微张开嘴,迷茫地说:“秦……秦越?”
秦越命令着:“再叫一遍!操干你的是谁?”
滚烫的性器在身体里乱捣,哈迪斯几乎要尖叫起来,他把疑惑的语气转为肯定,一声又一声地喊着秦越的名字:“秦……越,秦越!秦越!!!”
在男人叫出属于自己的名字的时候,秦越便更加勇猛地操干着身下的人,似乎要把自己钉死在og的身体里。
哈迪斯原本是将身体笔直地贴在身后的瓷砖墙上,结果也被他操干地完全站不直,双腿只能努力地缠在lph有力的大腿上,像一株菟丝花一样地攀附着粗壮的大树,竭力让自己不要掉下去。
他湿掉的头发向下滴着水,落到眼睛里,眼睛被水雾迷得看不清一切,也不知道是先前未干的水珠还是落下来的汗,兴许还有一些是被巨大的快感逼出来的眼泪。
在他快到高潮的时候,秦越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脖颈处的腺体,加深了自己的二次标记。
在浅色的腺体因为大量涌入的信息素转成深红的时候,哈迪斯也交代了自己的第二次。
最后还是秦越给被操得软了的og做了简单的清洗,然后把男人搁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关灯之前,他说:“对了,明天的话,我陪你去医院做个检查,验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