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手背,庭芳更羞,当忠恕把手掌翻过来,要吻她的手心,庭芳终于支持不住,将手抽了回来,慌张道:“师兄,你穿上试一试吧,不合身的话我带了针线,立刻就改。”忠恕含泪点头,将外袍脱下,庭芳帮着他把新袍换上,忠恕觉得非常合身,精一爽,庭芳前后一看,歉然笑道:“这个线头松了,你别动。”她转身到帐上取过短刀来,把露出的线头轻轻斩断,忠恕心中一动:“师妹,我胡子好久没刮了,你帮我修修脸吧。”忠恕脸上光洁,显然刚刚刮过胡子,庭芳明白他是想和自己亲近,羞笑道:“师兄,我手艺更生了,怕伤到你。”忠恕坐到胡床上,笑道:“师妹,我相信你。”
庭芳持着短刀,小心地在他脸上轻轻滑过,忠恕闭上眼睛,感受着她手心抚摸自己的感觉,刀锋凉凉的,掌心热热的,忠恕心道:原来情人为自己修面竟然这样幸福。
庭芳帮忠恕把刚刚露头的胡子刮净,又给他修了修鬓角,放下刀把水盆端过来,道:“师兄,你看行不行。”忠恕看都不看,连连称好:“师妹,你这一修,我觉得精多了。”庭芳笑道:“确实帅气多了。”这还是庭芳第一次夸奖自己,忠恕心中一喜,又想去抓她的手,庭芳含羞转身:“师兄,这件刚换下的袍子,我去帮你洗一下。”忠恕道:“一块去吧,我看着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