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心自从听到妈妈的脚步声,全身就紧绷着。
 尤其是高 的时候,意识到妈妈还在门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无比紧张。
的时候,意识到妈妈还在门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无比紧张。 
 现在妈妈虽然已经走远了,她的身体也并没有完全放松,可胆子无限大,主动扭动着
 ,收缩着花
,收缩着花
 ,去磨蹭吸夹弟弟的
,去磨蹭吸夹弟弟的
 。
。 
 隔靴搔痒,高 后的花心里是越来越饥渴,想要的更多。
后的花心里是越来越饥渴,想要的更多。 
 晏秋心的手捉住了弟弟的 器,抵在了自己的花
器,抵在了自己的花 上。
上。 
 晏倾亦还没反应过来,晏秋心的腿已经缠到了他的腰上,放松花 的同时,双腿用力往下一压,弟弟的
的同时,双腿用力往下一压,弟弟的 器就着潺潺的
器就着潺潺的
 ,
, 进了花
进了花 里。
里。 
 弟弟虽然年纪小,可
 一点都不含糊,又粗又大的
一点都不含糊,又粗又大的
 一下子把紧致的花
一下子把紧致的花 填的满满的。
填的满满的。 
 花 里没有一丝空隙,里面的汁水都被挤了出来,顺着两
里没有一丝空隙,里面的汁水都被挤了出来,顺着两
 合的地方,流到了床单上。
合的地方,流到了床单上。 
 高 后的花
后的花 还很敏感,猛的被这么一
还很敏感,猛的被这么一 ,里面的软
,里面的软 痉挛着收缩,挤压吸咬着那粗长滚烫的
痉挛着收缩,挤压吸咬着那粗长滚烫的
 。
。 
“嗯姐,你里面好紧,好舒服啊”
 晏倾亦再也忍耐不住,摆动腰 强悍的开始冲击起来,重重的把自己的欲望
强悍的开始冲击起来,重重的把自己的欲望 进姐姐的紧致小
进姐姐的紧致小 里,把里面的
里,把里面的
 都榨了出来。
都榨了出来。 
  体相撞,“啪啪啪”的闷响里,
体相撞,“啪啪啪”的闷响里, 水横流。
水横流。 
 “呜嗯啊太 了你轻点啊”
了你轻点啊” 
晏秋心在连绵的快感里,嗯哼着喘息。
 在弟弟的冲撞下,双
 晃,
晃, 漾的不像话。
漾的不像话。 
 整个 都
都 不自禁的往上缩,晏倾亦的手死死禁锢着姐姐的手腕,压住她的退缩,饶是如此,两个
不自禁的往上缩,晏倾亦的手死死禁锢着姐姐的手腕,压住她的退缩,饶是如此,两个 也还是往上移位了几公分。
也还是往上移位了几公分。 
 “姐,我 的你爽不爽?嗯?”
的你爽不爽?嗯?” 
沉浸在欲望里的晏倾亦也还是一个乖宝宝,自己爽了还不算,也希望自己的姐姐是舒服的。
 巨大的
 刮蹭过里面的每一寸软
刮蹭过里面的每一寸软

 到她的最
到她的最 处,冲撞着她的花心,力道猛的像是要挤进宫
处,冲撞着她的花心,力道猛的像是要挤进宫 。
。 
引得身下的姐姐不停的颤栗。
“呜我不行了你慢点啊慢点啊轻点啊”
 晏秋心被强烈的快感包裹着,哼哼唧唧的又娇又 ,再矜持的
,再矜持的 听了她的叫床声都会硬起来。
听了她的叫床声都会硬起来。 
 晏倾亦越听她呻吟, 欲越高涨,心里像是缺了一块,只有和姐姐愈发亲密的接触才能补上那么一点点。
欲越高涨,心里像是缺了一块,只有和姐姐愈发亲密的接触才能补上那么一点点。 
他清楚的知道,哪怕姐姐不是他亲姐姐,现在做的这种事也是禁忌。
 晏倾亦像是笼子里的一 困兽,找不到出
困兽,找不到出 的答案,只能更加凶悍的发泄在动作上,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的进出姐姐那紧致的水
的答案,只能更加凶悍的发泄在动作上,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的进出姐姐那紧致的水 。
。 
销魂又舒服。
“不要了我受不了了不要了啊”
 晏秋心被折腾的死去活来,故意的有节奏的收缩着小 ,用尽了力气,紧紧的含住那根粗长的巨物。
,用尽了力气,紧紧的含住那根粗长的巨物。 
“嗯姐姐你夹的好紧啊”
 晏倾亦猛不丁的被姐姐的窄 一夹,进出的动作受阻,软
一夹,进出的动作受阻,软 四面八方的挤压上来吸吮着自己。?po18c
四面八方的挤压上来吸吮着自己。?po18c 
 “嗯啊不要了我不行了 给我好不好?
给我好不好? 给姐姐好不好?”
给姐姐好不好?” 
 晏秋心在极致的快感里骚 的不像话,收缩
的不像话,收缩
 夹紧了弟弟的
夹紧了弟弟的
 。
。 
 晏倾亦也没见过姐姐这个样子,一分,身体受不住极致的舒服,马眼一松,被绞杀出 。
。 
 刚才凶悍的动作缓了下来,腰 连带着整个身子都一抽一抽的律动着,一
连带着整个身子都一抽一抽的律动着,一 一
一 的把浓稠的白浊
的把浓稠的白浊 进了姐姐的小
进了姐姐的小 。
。 
 花心被力道大且量多的浓 冲刷着,晏秋心也哼唧了一声又到了高
冲刷着,晏秋心也哼唧了一声又到了高 。
。 
 高 后的两姐弟都剧烈的喘息着,颤抖着身体抱成一团。
后的两姐弟都剧烈的喘息着,颤抖着身体抱成一团。 
 屋子里回 着两
着两 满是
满是 欲的喘息声,空气里是甜腥的
欲的喘息声,空气里是甜腥的
 的味道,楼下的电视机的声音还没有停,细听能听出是母亲在看言
的味道,楼下的电视机的声音还没有停,细听能听出是母亲在看言 剧,隐隐有父母的
剧,隐隐有父母的 谈声传来。
谈声传来。 
晏倾亦埋在姐姐颈间蹭了蹭,乖巧又温顺。
侧脸含住了姐姐的耳朵,舌尖挑弄着她的耳垂,低低的,几乎是气声,趴在晏秋心耳边呢喃。
 “姐, 你真的好爽啊,以后也要给我
你真的好爽啊,以后也要给我 好不好?”
好不好?” 
 晏秋心高 后身子软的不像话,理智也溃散着,一下一下摸着晏倾亦的
后身子软的不像话,理智也溃散着,一下一下摸着晏倾亦的 发,应下了:“好。”
发,应下了:“好。” 
 肥水不流外 田,她也没什么底线,来者不拒呗。
田,她也没什么底线,来者不拒呗。 
不知道如果妈妈知道她的宝贝儿子在自己床上,会作何感想。
 啧, 怎么想怎么想,随便啦。
怎么想怎么想,随便啦。 
晏倾亦刚刚开荤,还没吃饱,还想要再来一次。
 晏秋心哄着他先回自己房间,和母亲道过晚安, 夜后锁好门再来自己房间。
夜后锁好门再来自己房间。 
晏倾亦虽是百般不愿,想着要可持续发展,也还是收拾好自己,出了晏秋心的门。
 晏秋心夹着晏倾亦的
 躺在床上懒得动,高
躺在床上懒得动,高 迭起后的身子又酥又软,脑子里什么都不愿意想,开始犯困。
迭起后的身子又酥又软,脑子里什么都不愿意想,开始犯困。 
 半睡半醒间似乎听到母亲和弟弟的 谈声,倒也不吵闹,刚好做
谈声,倒也不吵闹,刚好做 眠曲。
眠曲。 
不多时,窗外想起淅淅沥沥的雨声,夜雨正好眠。
夜雨声里,一扇房门被轻轻打开,又被轻轻关上。
 压抑的喘息声和 体撞击的声音再次响起,许久未断。
体撞击的声音再次响起,许久未断。 
欲望,像是一张蜘蛛网,也不知网住了哪只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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