挛,双手无助抠挖都是空空如也,那一刻仿佛升高到极乐世界,又仿佛坠入阿鼻地狱。
霍坚扣住了她颤抖的手,十指相扣。
她细细呜咽着,模糊睁眼,仿佛看到他胸前的恶鸟燃烧殆尽。
被她这样疯狂吸吮,霍坚也皱着眉,最后冲刺了十来下,猛地将自己拔出,怒涨性器弹跳着,抵在她绵白小腹,饱饱射出汁液。
那白浆粘稠微凉,辛秘打了个哆嗦,无力地蜷缩在他胸口,看着那团白浊浓稠滑落,滑过自己还在抽搐的穴口,交汇在本就湿的一塌糊涂的臀下。
霍坚也有些气喘,理顺之后双手拥紧了她,细心替她揉着小腹,缓解初次交欢的酸软不适:“……您还好吗?我方才……有些失控了。”
虽说已经极力克制自己了,但到底是中了药的,做到最后的时候他烧得有些难以自控。
狐挑剔地享受着男人的服务,蜷了蜷腿,用赤裸的脚趾勾他大腿。
“嗯,还需要进步。”她娇娇的,带着一贯的高傲。
“不过也还不错,我很满意。”她话锋一转,手指在他硬涨的男性乳头上点了点:“以后你也要这样满足我。”
“……”霍坚张了张嘴,有心想说这本是那杯酒的意外。
但他明白自己的欲望,也无法否认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于是男人苦笑一声:“好。”
便让他陪明在这世间荒唐一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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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我以后也想炖肉的迫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