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昭心虚的没敢直视焰辉的眼睛,“这个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说不定是你属下风不严实,走露了风声呢?”
焰辉十分肯定道:“不可能,知道这件事的
只有我的心腹,是你泄露了!”
李天昭暗自抽了气,事
到了这一步,反正也没有再隐瞒下去的必要了。
“焰辉,你件事怪不得任何
,只能怪你自己太贪心。”
听到伽蓝杰的声音,焰辉猛的回看去,只见伽蓝杰身边跟着几个
不可测的高手,朝他走了过来。
焰辉对伽蓝杰的家底很清楚,有哪些高手心里有数,但是他身边的这几个,可能每一个的实力都在他之上,或者与他相当。
而他在此之前,从来没有见过他们,鎏金商会……到底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他到现在才想明白过来,之前也太过天真,现在的鎏金商会,早就不是之前的鎏金商会了。
伽蓝杰一步步朝焰辉近,焰辉冷笑了声:“愿赌服输,这次是我栽了,你想怎么发落我都可以,但是我想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伽蓝杰看着他,也有些遗憾,“这次我没办帮你,主上给过你机会,但是你是终还是一次又一次在背地里耍花招,主上才不得不设了个局,清理门户。”
听罢,伽蓝杰心脏一紧,瞪大着双眼看向伽蓝杰:“什么意思?我们焰氏……”
伽蓝杰沉着双眸,“早知今又何必当初呢?”
焰辉踉跄退后了两步,整个跌坐在地,低呐;“全完了。”
伽蓝杰:“现在的鎏金商会,早已不是从前的那个鎏金商会了,其实很多事,我们不需要知道得太清楚,知道得越多,反而越不是什么好事。”
焰辉细细想起发生过的那些事,沉声问道:“你
里说的那位主上,是不是那些商会选举来的秘年轻
?”
伽蓝杰没有作答,但是焰辉此刻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嘲讽一笑:“是我的无知害了我的族,我没想到……我焰辉最后会落到这个下场。”
“不过……”焰辉发狠的盯着李天昭,还未说完,他如同玉石俱石化,以罡气化作流星,瞬间朝李天昭冲了过去,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把短刀,直直捅进了李天昭的心脏。
“我就是死,也得拉个垫背的!”话音刚落,俩同时倒在了血泊中。
伽蓝杰闭上眼吸了
气,这个世界上,并没有谁对谁错,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但是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只有跟着最强的
,才有可能走出一条通天大道来。
死在黎明之前的,都是错的。
伽蓝杰:“将这两好生埋了吧。”说罢伽蓝杰跃上马,赶回去复命了。
梅岭山庄,黎明前伽蓝杰快马赶了回来复命。
傅临州在炼丹房里正在运气调息,还未等伽蓝杰出声,屋内传来一道声音:“进来。”
伽蓝杰推门走了进去,做了个揖:“主上,门户已清理净。”
傅临州睁开了双眼,“焰家如何了?”
伽蓝杰沉默了一会儿才道:“焰家有一个七岁大的孩子……”
傅临州眸光沉了沉,“你把他留了下来?”
伽蓝杰抿着唇,背后瘆出了一层冷汗。
见他不说话,傅临州负手走上前道:“你应该知道,斩不除根,春风吹又
。”
伽蓝杰:“属下……属下会教好那小孩,绝对不会给主上带来麻烦。”
傅临州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既然还只是一个孩子,这些恩怨确实与他无关,你若想收留他,便留着吧,只是……”
“主上请说。”
傅临州:“你跟着我做事这么久,也应该明白我的行事风格,不喜欢留后患,所以你最好看住这孩子。”
“是,属下明白了。”
“你下去吧。”傅临州转身回到了小榻,坐下,陷了沉思中。
伽蓝杰没有再多说什么,替他关上了门。
此时天光晓,昏暗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白河敲了敲炼丹房的门,随后拿着早饭走了进来。
“事都解决得差不多了吧?”
傅临州与他坐到桌前不紧不慢的用饭,傅临州似乎显得有些心事重重的。
白河疑惑的问了句:“怎么?还有什么没解决的?”
傅临州:“白河,你会不会觉得,有时候我太残忍了?”
白河没有立时回答这个问题,默了好一会儿,才问他:“为什么你突然会这么觉得?”
傅临州:“不是觉得,是这一路走来,双手沾了太多血腥,也不知道那些被杀的,是不是真的该死。”
白河:“一将成,万骨枯,历来王者脚下的皑皑白骨,我不觉得那些都该死,与其说该死,不如说是失败者,失败的
在这个世界,会有可能丢掉
命,想要活下去,就得不断抗争,想保护更多的
,有一些
便无法避免的要牺牲。”
“是啊,拿起屠刀真正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杀。”傅临州声色有些暗哑:“戎颉说过一句话。”
“啊?”
傅临州:“他说,想救众生于地狱,我必先地狱。”
白河讶然:“戎颉说的?”
傅临州笑笑:“是啊,是不是很惊诧,他一个小孩,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白河:“何止惊诧,我听说,能顺利找到怒雲刀,他功不可没?”
傅临州:“这小子身上还有许多未知的秘密,没有那么简单。”
白河:“那他的身份……”
“这个倒是不用太担心,戎颉没有那么多的心眼,只是我们需要担心的是教会与皇家的。”
白河点了点,“戎颉身份是个谜,我看还是让不遇给他多做几长
皮面具,以备不时之需呀。”
“你去找不遇说说吧,我看这个很有必要。”傅临州放下了筷子,继续回炼丹房。
白河叫住了他:“经涯的事,你究竟想怎么做?”
傅临州算了算时间,已经快过去半个月了。他沉声道:“只得再等等。”
白河疑惑:“等什么?”
“等一个。”傅临州笑了声:“一个至关重要的
。”
白河是最能猜到傅临州心思的,但是这会儿,他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了。只得轻叹了
气:“那我还是不多问了。”
傅临州想了想,“若是最近没有别的事,可能帮着老爷子处理一下商会的帐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