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知如何向大人交代。”
沈田甚是大气地摆手:“你不需要交代,我自会去交代。”
沈田这句话什幺宽慰解释都没有,同知却如蒙大赦,连连拱手:“多谢大人,多谢大人!大人深恩,下官不敢或忘,日后大人但凡有任何驱使,卑职愿效犬马之劳。”
“但凡有任何驱使,愿效犬马之劳?”沈田捡着同知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
同知躬身屈膝更甚:“是是,但凭大人吩咐。”
沈田微微一笑:“那就借一处别院来办筵席吧。”
“筵席?”
沈田望着知州府邸后院天井里的一株百年银杏,不知想到什幺,嘴角带笑,越发显得眉浓目黑,唇红齿白,矜贵持重:“君大夫升任医令,难道不是一场值得操办筵席的喜事吗?”